一天後。
將羅比和加布送到新家，老王和斯凱來到了老王的單身公寓。
“王，我們該爲以後的生活奮鬥了！”斯凱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義正言辭：“沒錢了，真沒錢了！要是再不賺錢，我們就得餓肚子了，喝西北風了！”
“採天地之靈氣，吸日月之精華，食氣者神明而壽，喝西北風挺好的，東南風更好。”
老王隨手摸出來一本《淮南子》，扔給斯凱：“好好看看，心靜自然飽。”
“滾！”
斯凱一把將《淮南子》打落，然後拿起一本《三字經》晃了晃：“我才學到這個，你那本太高級了……還有，讀書能賺錢嗎？讀書能填飽肚子嗎？讀書能娶到丈夫嗎？不能！別鬧，說真的，得賺錢了！你欠我好多錢！”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千斤粟，書中自有顏如玉……精神食糧，很好吃的。”
老王看到斯凱又要拿書丟人，連忙求饒道：“好吧好吧，是該賺錢了……我這不是一直在努力嗎？黑暗神書實驗室都建立起來了，咱們是要賺大錢的！我跟你說，要不了兩年我就給你換座駕，最近流行的末日戰車都不要，昆式戰機喜歡嗎？不行的話，我看看能不能給你弄到神盾局的天空母艦，也不知道造好了沒有。”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這輩子不可能打工的。
所以只能當老闆。
“黑暗神書實驗室”現在就是個空架子，新的研究停留在理論階段，露西和伊萊那些人還在學習裡面的知識。
當然，老王沒把黑暗神書留給他們，而是由斯凱把內容抄錄下來，然後發給他們。
一方面是擔心這些傢伙貪婪作祟，拿着黑暗神書就跑，另外也是擔心一旦被九頭蛇找到，人書兩空。
好在斯凱也是科技側，看到的內容和露西、伊萊他們一樣，不成問題。
當年露西他們僅僅只是對其中的幾頁內容進行研究，就用了很長時間。
按照露西的說法，黑暗神書裡面記載的知識，遠遠超過現在的科技水平，根本不是人類大腦能夠完全理解的，哪怕僅僅只是幾頁紙的內容，想要弄懂也要幾個月甚至幾年，不能急。
竊取地獄的能量“憑空造物”，不是不可能，然而一旦和地獄產生聯繫，很容易在現實世界和地獄之間打開一條裂縫，到時候萬一某個類似於復仇之靈的東西，從地獄裡跑出來，問題就大了。
而且憑空造物不是那麼容易的，創造一塊碳容易，創造一個人就很難。
卡瑪泰姬的法師們認爲，每一次施法都是有代價的。
黑暗神書本質上是魔法書，雖然裡面的很多法術能用科學方式實現，但同樣有代價，有隱患。
但有些法術的隱患不會太大。
老王不是法師，更不是科學家，黑暗神書完全看不懂。
但他看過“神盾局特工”，知道有幾件事黑暗神書肯定能做到。
原來的實驗已經終止。
老王讓露西和伊萊他們做的第一項研究，是“框架”。
所謂的“框架”，實際上是一個非常龐大的虛擬世界，類似於“黑客帝國”中的矩陣，而且真要是徹底完善，很可能更高級一些。
因爲它實際上不太像科技側的虛擬世界。
更像魔法側的“超大型幻境”，甚至有點兒像魔獸世界的“翡翠夢境”，當然要低端很多。
一個真實度接近100%的虛擬世界能做什麼？
軍事訓練？
虛擬學習？
娛樂社交？
虛擬遊戲？
一個前所未有的精神世界，全人類的第二世界？
一切皆有可能。
錢景難以想象。
當然，對於老王這種曾經站在權力和財富巔峰的人（熊貓）生贏家來說，錢財如浮雲，不重要。
至少比較有趣，不是麼？
“……呵呵。”
斯凱對老王早就免疫，完全沒興趣吐槽，不客氣的嘲諷：“一個只能騙別人錢租倉庫的實驗室？一個啓動資金只有1000美金的實驗室？王，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幹的，我們現在要考慮的，是賺錢！”
“……好吧，你有什麼想法？”老王換了個更舒服的“葛優癱”，擡眼看斯凱。
“你的精華酒，賣錢！”
斯凱湊到老王臉前：“我來聯繫客戶，賣了之後五五……算了，三七分，你七我三，怎麼樣？”
“中文學得不錯的嘛！”
老王笑笑，心想這個主意其實也不錯。
對於那些快要老死病死、急等着續命的老富豪來說，100萬不算回事，甚至1000萬、一個億、十個億，只要能續命，錢不是問題。
拿錢買黃金兌換永恆井水精華賣，賺個10倍、甚至100倍的差價，是有可能的。
而且根本用不着擔心銷路。
這個世界的有錢人多得是，等着續命的人更多。
甚至都不用擔心賣得太多被壓價。
漫威可不止地球一顆星球、一個文明。
地球賣不出去了，可以去九大國度嘛！
九大國度不要的話，可以去漫威三大帝國嘛，甚至其他亂七八糟的文明國度，整個漫威宇宙多少人？
誰都數不清。
雖然有些種族壽命漫長，但也是有限的，克里人、斯庫魯人壽命也沒長到哪兒去。
阿斯加德人雖然比較能活，但也就是上下五千年，應該也有很多快要老死的人吧？就是不知道永恆井水精華對阿斯加的人是不是有效。
另外，幹嘛只賣永恆井水精華？
斯凱的一句話，打開了老王的思路。
魔獸世界未必就比漫威世界高等，但至少有一些這個世界沒有的特產，物以稀爲貴。
永恆井水精華只是其中一種。
裝備可以賣；
特色金屬、魔獸皮毛、元素材料可以賣；
藥水藥劑合劑可以賣；
甚至就連知識本身，也可以賣。
艾澤拉斯小姐姐肯定支持，互通有無挺好。
所以，我要變成傳說中的位面紅頂商人，俗稱“倒爺”？
“斯凱，我們開個店吧？”
老王一翻身壓到斯凱身上，目光灼灼俯視斯凱：“開個全宇宙最牛逼的小店怎麼樣？”
“……什麼店？”斯凱有點兒胸悶，喘不過氣，受不了老王的重量。
老王想都別想，一個很有逼格的名字出現在腦海中，脫口而出：
“艾澤拉斯土特產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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