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會的時間我就到達了城門的位置,雖然已經預料到門衛的數量會增加,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增加的數量如此之多,這讓我感到很煩,目前我只知道這裡有個城門,既然這裡加強了防守,那麼別的城門很有可能防守就沒有那麼充裕。
那麼我該做的是去其他的城門嗎?我想是不行的,現在每在這個達布斯騰沃夫多待上一秒都是會受到巨大威脅的,那麼怎麼出去呢?
殺出去嗎?
我心裡蹦出了這個念頭,不對,殺不出去,即使那個黑袍法師我打得過,也還有一個將軍在,沒有大戰士的級別能當將軍嗎?我想是不能的,再即使這裡只有一些雜兵,我又該怎麼在他們兩個的手裡逃跑呢,其實見過我的人不算很多,守衛更是沒有,那些皇宮裡的守衛應該是不會出現在城門這裡的。
在這個時候,我已經看到了大街上有衛兵在到處調查房屋了,如果早在那個時候就殺掉我就沒這麼多事了,科爾海德,霍菲到底能給他什麼?讓他這麼針對我?
我跳上房頂,這顯然不會是一個安全的地方,我想了想,果然要從這個王國裡最快的逃出去只有兩個辦法,第一個是找別的城門,但是如果被黑袍法師或者街上的人逮到了,我大概就在這裡結束了,一天就死也太窩囊了吧,這是有機率性的事件,我想
一個王國,既然被城牆包圍了起來,那麼城門一定會比較多,我是從南邊進來的,那麼這北部分的城門守衛一定是要森嚴一些的,還好我之前拿了地圖,翻到達布斯騰沃夫的分佈,這種地圖顯示應該只會顯示大家都知道的方位,向那種機密一點的城門,有特殊功用的應該是沒有的,那麼就找沒有標記出來的點嗎?
地圖上所標記出的城門有九個,光是北門就有三個,按照地圖所示,我在的地區是靠東北的這個城門,那麼朝東走應該是比較近的一個城門,所以我用快一點的速度往西走,趁還沒有通知的衛兵來之前到達西門,也行可以提前摸混出去。
收起地圖,我正準備去西門的路上,我又看到了那個黑袍法師,真是陰魂不散,他也正在往西門走,看來確實是一夥的,霍菲他到底有什麼能耐可以驅使一個法師,我想不到 還有看來還有最後一個方法了,現在應該是呈被包圍勢。
那麼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心痛的拿起這把漢刀,他是一把非常美麗的漢刀,刀柄純黑,刀身被一股蔚藍覆蓋,並且這把刀上有一股深淵的氣息,無時無刻不在吸引着我。
把漢刀拿到我角的旁邊,咬住自己的舌頭,將這兩隻角切下來,刀還只是切進去一點,疼痛的感覺就已經佔據了我的大腦,舌頭的痛並不能緩解我想哭的慾望,左邊的角有了一點裂痕,我以更快的速度把右邊的角也切開一個口子,感覺大腦就像炸裂了一樣,甚至想幹脆放棄逃出算了。
既然兩隻角都出現了裂痕,我直接用頭撞在牆上,兩隻角掉在地上,我也隨着痛感坐在了地上,靠着牆,嘴邊還有一些唾沫,模糊的聲音傳到我的耳中“...你...吧?”我什麼都沒聽清,但是我看到一個男人在接近我,這個男人在接近我的時候,我腦子突然一下就清晰了。我慢慢扶着牆站了起來,然後用帽子遮住我斷掉的角,看了這個男人一下,我就在他的目光下直接向北門走去,終於要離開這裡了。
在走出城門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的判斷是沒有錯了,但是痛感又開始來襲,我感到全身無力,我又看到了綠樹,看來我是真的出來了,不是腦子給我帶來的錯覺,我感受到了活下來的喜悅,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把霍菲碎屍萬段,讓他知道,他的價值就值我這兩隻角。
痛感讓我不得不休息,我靠在一棵樹下,慢慢躺了下去,再感受不到時光的流動。
就像是過了一億年一樣,我又重新醒來過來,但是大腦依舊在動盪,仔細看向周圍,這木屋,一些傢俱以及向上的樓梯並沒有任何特別的,木屋裡除了我以爲再沒有別人,看來是有人救了我,雖然不知道他或他們有什麼目的,但是我也該考慮一下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先離開肯定是沒有錯的,但是在我起身的那一刻,有人開門進來了,聽聲音,是個女人。
“額,您醒了嗎?” 一個穿着樸素,金髮女子出現在我的面前,並且爲我遞上了一杯茶水。我端着這被茶,顯得有些不知所挫。
“是你救了我嗎?”果然這些問題還是要問的吧…,,我把茶杯放在桌上,即使我並不認識她,她很自然的坐在牀上,也就是我的旁邊“對啊。”然後又對我說“你就是那位德魯伊法師吧?”
果然還是想要錢麼,可能是看到我斷掉的角所推斷出來的身份,這個時候,我該說些什麼呢“謝謝你救了我...”臉上毫無表情的說出道謝的話。
她卻突然起身,然後對着我跪下“法師大人!”雖然沒有看見臉,但是她的淚珠已經掉落在地板上“請您救救我的父親吧!他得了不能醫治的病!聽說您是德魯伊法師,想找您看看!求您了!”然後又對我磕了一個頭 。
救人?這是對我的考驗嗎,我該用什麼方法救人呢。也許是看到了我考慮的樣子“大人,我知道您現在肯定是出事情了。看到您角斷了我就知道現在的時間對你很關鍵!但是我知道有一條密道,可以離開達布斯騰沃夫國境,這樣,你就能離開了!”
“只要我治好你的父親,你就告訴我路嗎?”果然是等價交換,現在有沒有這條所謂的密道我還不知道,我並不想冒着個險,但是我看到了蔚藍的眼淚,不知爲何有些動心。我問道她
“你...這裡有羊皮紙麼?”這女子在木屋理翻出了一張羊皮紙,筆,還把我的刀,帶來了。
在羊皮紙上觀察了一下,這是一張普通的羊皮紙,我在上面寫了一些平等條約。由於契約的原因,我不得不問這個女人的名字“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達布斯.梅妃海德。”這有三成是國王的私生子,還有七成是臥底,這太巧了
我裝做不知情的樣子,在契約上寫了十分細小的字,達布斯.梅妃海德不得將普爾德在此的事情泄露出去,就像花紋一樣,然後纔開始寫條約
一:普爾德將會嘗試醫治達布斯.梅妃海德父親的病
二:不管醫治好或者沒有好,達布斯.梅妃海德都必須要帶普爾德離開達布斯騰沃夫國境。
契約:諾菲亞 在我們兩個都將血印按在了羊皮紙上之後我對梅妃海德說“帶我去見你父親吧。”
“大人,我的父親就在樓上。謝謝您願意救我的父親。”因爲要看情況的原因,我起身拿起我的刀,然後打開了深淵之眼,這樣,深淵能給我帶來一些意想不到的訊息,還有就是,我之前就已經在這裡感受到了深淵的氣息,就在樓上,看來這病,我也許治的好
上樓之後,我看到了她的“父親”,骨瘦嶙峋,臉色很憔悴,應該是在睡眠,胸以下的部分都被沾染了深淵的氣息,雙腳開始出現腐爛,這種樣子,就像是亡靈轉換,這人再過不久就會變成一個活着的骨頭,爲什麼他沒有死就慢慢變成了骷髏,一般轉換亡靈不是用屍體做材料麼?我現在已經越發確定了霍菲的手段,亡靈,霍菲其實是一個強大的亡靈法師嗎?
在觀察梅妃海德父親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梅妃海德,我有個問題想問你!”我將漢刀抵在她的脖子上,她也沒有辦法反抗。
“大人?您這是?”梅妃海德還裝作一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樣子
“別說了,你是怎麼知道契約要用自己真實的名字的?”然後將羊皮紙收入自己的口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