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契約保證性的原因,在契約中不用真實的自己的名字的時候,深淵會把膽敢欺騙深淵之人吞噬,之前我在想這是不是國王的私生子,但是我在看到他父親的時候,我突然聯繫到,如果我收養了一個人,會不會給他取一個名字呢?特別還是這種身份特殊的人,是不是該隱藏一下我所收養的女兒的身份呢?
答案是是的,在我父親征服完大陸之後,被聖騎士聯盟類似的組織擊潰,不得已才退回深淵,惡魔從此不再常見於大陸,惡魔的契約更是很少見。
我是應該相信她曾經很少見的和惡魔進行過契約,還是相信她根本就是來殺我的。
“回答我吧,梅妃海德。”同時將抵在她脖子上的漢刀推動了一小下。
“是您叫我報名字的啊!大人。”梅妃海德露出非常冤屈的表情。我還是不能相信她“你父親叫什麼名字?”
她應聲回答了我“他是達布斯.首爾伯爵。而我是他的女兒達布斯.梅妃海德。”那麼這就說得通了,我將漢刀放下,仔細想了一下,昨天夜色將臨的時候我昏了過去,而現在外面的天色,不像是晚上,她想殺我早就把我幹掉了。
“沒事了,我誤會你了,子爵。”隨後我將蓋在首爾伯爵身上的被子揭開,深淵之眼並沒有給我答案,但是這肯定是感染上的。
“科爾海德…”我想到了這個名字“科爾海德當上國王多久了?”同時將使用了暗影魔法嘗試把他身上的亡靈魔法取消。
“科爾海德當上國王一個月了…”梅妃海德語氣很着急,但是我並不能加快我的速度,然後嘗試用亡靈魔法解開亡靈魔法的結構,這是術式
“好消息,我可以治好你的父親。”這種將生靈直接轉換成亡靈的並不是無解的,是一種術式,術式就像是把繩子打結之後的樣子,只有開始分析術式的結構的時候會比較難,然後開始解開術式的時候會相對簡單了。“壞消息是我肚子開始餓了。”
“大人,謝謝您!”說着就往樓下走,眼淚一直往地上掉。我莫名其妙的開始相信了她一小下。
感染的地方是右腿大腿裡側,還有心臟下方腹部。真是奇蹟,這位伯爵一定是一位戰士或者格鬥家,以前的身體一定很健碩,不然感染處如此接近心臟還能堅持這麼久,很巧的是,首爾伯爵大概是在一個月之前遭受感染的,我大汗滿臉,消耗了大半的魔力以及精神力解開了心臟下方腹部的術式。情況可能會好一些,但是還有大腿部分的術式。
發現大腿側的術式相對於剛纔的術式要容易解開一點,並沒有那麼難,這說明有人是朝着心臟進攻,但是被伯爵反應過來了,因此才擊中了腹部。
解開這個術式,我基本已經沒有任何魔力,也集中不了精神思考問題,倒是伯爵的狀態好了許多,那種變異的噁心的肉塊也都一塊一塊脫落。
我把伯爵從牀上抱到旁邊的椅子上。
我早就知道伯爵已經醒了,他卻還在裝睡。
“首爾伯爵,你難道就不想感謝我一下嗎?”雖然現在首爾伯爵並不像是一個伯爵了,更像是一個落魄之人,但是我相信她做了這麼多年的伯爵,一定會有一些朋友,他所需要的只是一個契機,而我,想成爲這個契機並得到首爾伯爵的幫助。
首爾的聲音很微小,畢竟才從死的邊緣被拉回來。“你…想要什麼感謝呢?”
首爾這是在試探我嗎?但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想在達布斯騰沃夫這裡開始發展那麼就離不開首爾的幫助,也許他不會幫助我,但是我還是想試一試。我開始對首爾說實話
“我的名字是普爾德,是來自深淵的惡魔,我已經大致知道了,是不是科爾海德搶奪了你的王位?”
首爾也沒有想對我撒謊的意思
“我的哥哥,也就是前國王,知道王子科爾海德心智不足,不能當任國王的位子,與我不同,他身體從小羸弱,到了七十歲,舒特已然是撐不住了。由於很信任我的原因,舒特想把王位先給我,等王子再成長一些,再讓我把王位傳給他。”
那這就說得通了“所以心高氣傲的科爾海德王子認爲這是伯爵你篡位,所以就派人暗殺你,然後更改前國王的指令,自己當上了國王。然後首爾伯爵你發現自己並沒有死,讓女兒帶着自己來到窮人所住的地方。”
首爾繼續不緊不慢的說道“你說得大致沒有錯,我和女兒來到以前在城外買的別墅,但是刺傷並沒有漸漸癒合,而是慢慢發生了變異,現在的我很慶幸曾經鍛鍊過一段時間。那麼你想怎麼繼續幫我呢?普爾德國王殿下。”
但是我還是搞不清楚,爲什麼科爾海德有這種讓生靈變異繼而變成亡靈的術式。“這種讓人變異的狀況是鍊金術產生的藥水嗎?首爾?”
“我這麼說你就明白了,科爾海德是一個深淵狂信徒。”首爾將話說的很明白。
我繼續對首爾說道“你成爲國王之後真的打算把王位給科爾海德嗎?”
這時首爾不再躺着,坐了起來“當然,這是我哥哥拜託我的事情,但是現在我覺得不能把國家給一個深淵狂信徒。”
“那麼可以把國家給一個深淵的惡魔嗎?”我如是問到。
“我給你的不是國家,是軍隊…”首爾非常平靜的講述着事實
“首爾,我覺得就算你算武力擔當,你也許也是一個合格的國王。”
“不不,我只是一個合格的國王,但是舒特是一個優秀的國王。只不過科爾海德不是一個合格的國王而已。”
我開始不自覺的笑了起來,首爾也笑了笑,但是隻是表情微恙,而不是像我這樣笑出聲來。
木屋並不亮堂,梅妃海德上來看到首爾醒了而且在這裡聊天,直接就向我跪下。“大人!謝謝您的救命之恩!”然後擁抱自己的父親。首爾對梅妃海德說“等我身體好一些我們就回去了哦,梅德。”
“我想你父親的肚子也餓了,我們需要飽餐一頓。你父親應該可以站起來了。”我再次看向這個已經七十歲的老妖怪。雖然現在看上去骨瘦如柴,但是相信只要休息兩至三天便會恢復成一個老壯的戰士。
但是梅德卻對我說到“對不起,大人!並沒有什麼密道,這些我都是騙你的,真的對不起。”
“不用說對不起,我早就知道你是騙我的,根本沒有密道,所以我在契約上寫的是,你帶我離開國境,而不是去密道。但是現在我沒有必要離開這個國家了,所以契約作廢。”我把契約從口袋裡拿出來撕毀,在兩方都同意的情況下,契約是可以撕毀的。
我和首爾還有梅德三個人圍在桌子旁。
我不想浪費進餐的時間,想討論一下如何將科爾海德從王位上拉下來“首爾,我們是不是該討論一下?”
但是卻遭到首爾的拒絕“不,我並不想讓女兒進入這種問題裡面,還是下次找個機會吧。”
既然首爾這麼說,那我也只能等下次了,不過時間還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