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 你敢給 我就敢要!
如此重口味!
這是這位警察得出來的結果,覺得自己一番好心倒是打擾人家兩口子的火熱興致了,於是轉過身去一陣輕咳,卻不礙於自己職責所在,所以輕咳時低聲說道:";這個,有什麼事情你們回家再說,在這路邊影響不太好,趕緊走吧!";
還怔在後車排的許安好趕緊下車麻利地將車門一關,直奔向駕駛座,連座椅旁邊栽着的那根大蘿蔔也不拔了,發動車跑路!
";老婆,你臉紅了!";
許安好:";……";
是臉紅了,經你一提醒,臉更紅了!
被人家那麼看着,你難道不臉紅?
人家還以爲他們在--
許安好剛纔都恨不得要鑽地縫兒了!
哪還能像他這樣不羞不矂地還如此聒噪?
";老婆,你在想什麼?";
許安好:";……";
想自打自己跟他有了牽扯,自己的人生變得開始有點毀三觀了!
恩,典型的三觀盡毀!
慘不忍睹!
";老婆!";
許安好:";謝安泊,你給我閉嘴!";
還有,把你的爪子給我拿開.
許安好怒,擡手狠狠拍了一下趁機摸在她手背上的那隻手!
他那爪子就跟控制不住似的,在她的手背手腕上無恥地油走着.
卡在中間沒被拔出來的謝大少臉是朝着駕駛座這邊的,右手壓在了身子下面,左手卻是能自由活動的,而且這隻手也跟它的主人一樣無恥,被拍打了好幾次依然信念依舊.
哦,摸手不成?被打了?那就,換個地方,再摸!
再被打!
繼續摸!
卡在這裡也有這樣的好處,恩,卡得好,卡得妙,卡得,呱呱叫!
許安好這一路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強大的隱忍力才忍住沒有爆發的,當她終於把車開回到公寓的特定停車位置時,一停車,手都沒有來得及輕鬆一下,一鬆開方向盤就揚手狠狠地朝自己的大腿上煽下去.
謝安泊你這個混蛋,臭!
許安好一手按下安全帶按鈕,順帶還將大腿上的那隻不安分的爪子給拍開,拍得啪啪響,打得她掌心都疼了,可某人就是這麼不識趣,跟她較上勁了一樣得越挫越勇.
";謝安泊!";許安好氣得真想伸手掐死他!
從來沒有遇上過這樣的一個人,氣得她牙癢癢欲掐死而後快,她是多麼有耐心有脾氣又溫和又溫吞的人啊,都被他氣得頭腦發暈,四肢發僵.
";恩!";謝安泊半個身子還卡在縫隙裡,許安好看他那姿勢,也不知道他這樣難不難受?居然還這麼好享受般地衝着她笑!
許安好是被他那笑容看得頭皮發麻,解開安全帶的她就要下車,管他下不下車,她要走了!
";哎呀!";下車的許安好頭一揚,疼得一陣低叫,一手按住後腦勺轉臉瞪着身後的人,他居然扯她頭髮!
似乎每一個男人的童年裡都有那麼一個十分經典的往事,那就是喜歡扯人家小女生的小辮子.
許安好疼得頭皮一緊,今晚上的連番事件刺激得她要發飆.
她這麼一個溫和的人都給刺激成了潑婦.
";謝安泊,你到底要幹什麼?";許安好發現自己的花苞頭硬被他扯下了一縷,還揪着不放,疼死她了,疼得她大叫.
還拽着人家一絲長髮不放的男人在許安好轉過身來衝着他低吼時,裂脣一笑,臉上卻沒有了之前那樣的嬉皮笑臉,一雙微紅的眼睛深深地凝視着許安好那雙又氣又怒的大眼睛,聲音鏗鏘有力地擲出.
";我要你!";
我要你!
許安好扭過頭來的姿勢僵住了,頭髮還被他捏在手裡,對方在拽着她小辮子欺負她的同時又如此霸道地來了一句比告白還要牛x的‘我要你’!
而且,還是以這樣詭異的衣不遮體的姿勢用這般霸道的口氣說出來的!
許安好覺得,這種情況下的告白,好詭異,好有--
違和感!
在被謝大少這般詭異而灼熱的目光下看了幾秒鐘之後,許安好想跑了,恩就當你酒後失言,要,要啥,我又不是大白菜,你想要就要?
轉過臉想跑的許安好突然覺得把自己比喻成一顆大白菜實在是太不值得了,可是腦子裡卻突然想到那句.
白菜被煮拱了!
頓時嘴角直抖!
豬,旁邊這頭,豬!
許安好伸手推車門,要下車!
結果發現他死拽頭髮不鬆,見她有這樣的意圖,又是狠狠一拉.
媽呀,疼死她了!
許安好終於怒了,";謝安泊!";
";我要你!";某人的聲音已經嘶啞地不成樣子了,一手拉着許安好的頭髮,另外一隻手試圖撐起身體爬起來,一雙微紅的眼睛緊緊盯
着身邊的人.
";安好,我要你!要你,要你!";
要你,要你!
許安好快被逼瘋了,一手扯開他的手,不是下車,而是轉身直接欺壓而下,氣急之下雙手捧着他的臉,雙膝往座椅上一坐,俯身而下,發狠地堵住了他的嘴!
氣死她了,氣死她了!
";謝安泊,你敢給,我就敢要!";
停在地下停車庫專屬停車場內的那輛豪車裡,車身在動,車輪是一沉一緩,偶爾動靜太大,車身重重一沉,還隱約有砰砰砰的撞擊聲,一隻男人的手伸長着壓在車窗上,一個勁兒地抖!
不知道是興奮的,還是被嚇的!
這一晚,約法三章待在家裡等爸爸媽媽回來的安安都在客廳裡打瞌睡了,終於等到門被推開有人進來的腳步聲時,噌的一聲從地毯上爬起來,跑過去看到眼前的一幕頓時驚地雙手捂嘴.
哎呀呀呀,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慘絕人寰的經歷讓她的綿羊爸爸成了這副模樣?天啊!
慘不忍睹!
進屋的兩人沒想到女人還沒睡,許安好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該給女兒捂住眼睛呢還是催着某人趕緊進屋給找衣服穿?索性往女兒面前一站,擋住女兒那純潔的視線,擺在腰後面的手衝着身後表情也怔怔的男人揮揮手.
趕緊進屋去!
謝安泊覺得自己在女兒面前的偉大形象從此將會從天上跌倒地底下,因爲現在的他,光着膀子,襯衣系在腰間,恩,最裡面的褲子是還剩着的,就外面的,恩,成碎布條了,屍體都找不到了!
這一路上樓,他就跟做賊似的,雖然男人光着膀子沒什麼,但是這,下面沒有就挺說不過去了,好在現在很晚了這個時間段沒多少人用電梯,也幸好沒有遇上保安巡視,不然再運氣背點兒被攔住鐵定給他在頭上再加一個‘暴露狂’!
謝安泊是很想在女兒面前挽救一點點男人形象的,可是這對於沒有淬子的他來說要馬上把丟失掉的男人形象給抓回來有些不實際,所以,他馬上聽話地閃身到了那個讓他長達一週時間做夢都在想要穿牆而進的臥室,一進去就往上一裹.
睡上了,就甭想再把他拉出去!
謝大少一進臥室房間那是身心俱爽,啊,夢寐以求的上,啊,夢寐以求的人啊,啊,剛纔--
剛纔還在擔心着自己的偉大形象在女兒面前從此不復存在,現在一躺上溫柔便啥都不想了.
那些都是新兒!
一躺上便樂得形象全無的謝大少恍然聽見門外有人在低低交談着,因爲他進門的時候沒有把門關緊,還留着一點兒縫,聽着那唏噓的低聲,他也想聽聽門外的女人要怎麼跟女兒解釋,從上下來躡手躡腳地靠近門邊,就聽到了以下悄聲對談.
";媽媽,爸爸的褲子怎麼不見了?";女兒聲音很小聲,因爲她覺得,爸爸那人死要面子,她剛纔都是故意捂臉,其實她是透過手指縫看到了那一雙大白腿的,哎呀,看看沒什麼,腿大家都有,反正爸爸也是她前輩子的,看一眼不打緊!
許安好是沒想到女兒還沒有睡,心裡正不知道該怎麼跟女兒說這個問題,尤其是在女兒用那紅外線一樣的目光掃描她時,她忍不住地一陣乾咳,";那個,他--";
安安突然捂嘴,低叫,";難道你去晚了一步,爸爸被代價的給吃了?然後你只帶回來一具殘屍?";
臥室門口偷聽的男人身體一個踉蹌,老子還活着,怎麼就成殘屍了?我身上每一個零部件都在,哪兒少了?
許安好實在是無法抑制住女兒那天馬行空的想象力,正要低聲告訴他是爸爸喝了酒不小心把衣服給脫掉了,恩就是這麼最官方的解釋,結果女兒又是一聲倒抽氣,瞪大漂亮的大眼睛.
";哦,我知道了,是他去外頭亂搞,你去抓殲?抓殲在,他衣服都沒來得及穿!";
許安好驚呆了,門背後的謝大少要撞牆了,這什麼跟什麼?
誰教的?誰把他這麼乖巧的女兒給教成這樣了?
客廳裡的女人和臥室裡的男人一個驚得目瞪口呆,另一個氣得開始撞牆,而一語驚人的安安一拍大腿,悲憤欲絕.
";哎呀,我上輩子真是眼瞎了才找上他這樣的啊啊啊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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