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屋,夢曦不願意搭理布平凡,布平凡就死皮賴臉的用各種方法逗夢曦笑。
“夢曦,不要生氣了嘛,我給你講笑話好不。”
“不好。”
“這樣,我們玩個遊戲好不。”
“不要。”
“小姐姐,小老弟我知錯了,你就原諒我這次吧,我願意跪搓衣板,願意負荊請罪,只爲你回眸一笑。”
夢曦到底沒忍住,笑了出來,“跪什麼搓衣板,還要負荊請罪,你這是爐頭不對馬嘴。”
“我纔不要對什麼馬嘴呢,天天對着你我就滿足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想說我是馬嘴。”夢曦說着就舉起小拳頭招呼了上來。
“我錯了,我是驢頭,我是馬嘴,你是小仙女。”
“哼,算你識趣。”
這時負責搭建房屋的工人也過來了,“夢曦,船長說在你旁邊給我新建一座小屋,現在他們都過來了,咋倆在這兒還礙事,這樣,你帶我去熟悉一下種植園如何?”
“好呀,正好讓你儘快熟悉,這樣就能幫我了。”
布平凡很紳士的讓開路,伸出右手說道“小美女,請!”
夢曦靦腆的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走進果林,布平凡順手摘了一個梨,拿衣服擦了擦,然後遞給夢曦“來,我爲我先前犯的錯給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我,送你一個梨,聊表歉意。”
“好吧,我考慮考慮的”夢曦伸手接過了梨,咬了一口,“不錯,很甜呢。”
“是嗎,我也要嚐嚐。”他趁夢曦不注意就上去搶了夢曦手裡的梨咬了一口,“是很甜呢,還很香呀。”
“你幹嘛,不知道梨不能分着吃嗎?”夢曦有些生氣,一把搶回了梨。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不過像分梨這種說法,我纔不信,因爲我的決心可不是這種東西能相提並論的。”
“行,你厲害。”
“我給你講講果林的情況,這裡種有橘子,蘋果,梨,葡萄,琵琶,獼猴桃等一些富含維c的水果,我們需要做的就是爲果樹驅蟲,還有讓果實充分享受陽光,以及果樹的修剪和果實的收穫工作。”
“當然我們還有很多幫手,而且在果實成熟的季節,船員們大都會自己來果園採摘,根本不用我們。”
“真好,我以前上學的時候都不敢去買水果吃,因爲太貴了,都只能在過年的時候嘗一嘗。”布平凡不免感慨道。
“你個窮小夥,這麼慘的。”
“咋的,嫌我窮啊。”
“不,我嫌你醜。”
“哈哈哈”兩人一起笑起來。
然後夢曦帶着他來到了菜園邊,“你會幹農活嗎?”夢曦問道。
“這小意思,我從小一個人在家,什麼種莊稼,修理家電,我都能應付自如。”
“那這裡就不用我多說什麼了。”
來到藥田,“天哪,我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珍惜的藥材,這些東西在外面恐怕找都找不到吧。”
“那是,這些東西可都是船醫這些年收集的,你看,不同的藥草都配有不同的儀器,爲它們提供適宜的溫度和營養,就連土壤都是經過精心挑選的。我們要做的就是每天來看看它們的生長狀態和儀器的參數是否有異常。”
“這樣一來就簡單多了。”
“別想的太美,還有一些是需要我們人爲培育的,這些我日後再慢慢跟你說,我帶你去看看我們的魚塘。”
“哎,你們的魚塘怎麼會有兩塊,弄一塊不就行了嗎?”布平凡看到兩片魚塘,疑惑不解。
“這個嘛,是因爲其中一片我們養了一種最兇猛的魚類。”
“最兇猛的,難道是食人魚嗎?”布平凡問道
“你只知道食人魚,卻不知道還有一種魚比它更可怕,那就是牙籤魚。”
“什麼,你說牙籤魚比食人魚可怕,開什麼玩笑。”布平凡被逗笑了,“牙籤魚那麼小,能幹啥。”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牙籤魚可以在任何魚類身上寄生,然後吃掉它們,而且由於牙籤魚身體接近透明還很小,不易被發現,所以不管多麼厲害,多麼兇猛的魚類到了它的面前只能憋屈的死去。”
“而且你知道嗎,它還有一種恐怖的作用,一旦人類進入它生存的區域,它就可以進入人體,撕咬人類的身體,而且只能用手術把它取出來。”
“嘶~”布平凡倒吸一口涼氣
“想想就渾身不舒服,這東西竟然還能鑽進人體裡,太嚇人了,那爲什麼這種東西,你們還要養殖呢?”
“正是因爲它可怕的破壞力,所以有些特殊的時候它能幫助我們解決一些問題,也算是一種武器了。”
“你們可真厲害,這東西都能利用起來。”
“誰讓船上的都是人才呢,這個魚塘的話,我們就負責餵食和定期清理就可以了。”
“那倒不難。”
“我的日常工作也不多,大概就這些,你也熟悉的差不多了,早點兒回去休息吧,身體剛恢復,不適宜走動太多。”
“也好,我是得把身體養好,說不定哪天船長就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了呢,他能讓我待在你身邊,這麼大的恩情,我可是要牢牢記住的”
之後的一段時間裡,布平凡就跟着夢曦白天一起在種植園裡幹活,晚上就一起到船邊看夜空,聊天,日子過得無比逍遙。
這應該是布平凡長這麼大以來,最開心的一段時間了吧,終於身邊能有個玩伴了。
船長的房間裡:
“船長你找我,我都好多年沒出去活動過了,都快發黴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走進來說道。
不得不說,船長手底下年輕貌美的人才還真不少,廚師如此,這個女孩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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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琪,你來了,這次這件事還真得你出手。”
這個叫陸琪的女孩是船上的生物學家,專攻一些罕見的物種。
船長給她遞了一張圖片過來,陸琪看後被深深的吸引住了“這翅膀長得太精妙,這樣的翅膀在飛行的時候不僅可以獲得最大的速度,而且可以悄無聲息,還有它這嘴巴,真是巧奪天工,就像是人工刻意打造的一樣,簡直就是飛行昆蟲裡的極品。”
“看你的樣子,你是認識它”船長問道。
“那倒不認識。”
“那你感慨個什麼勁兒,我看你讚美了半天,感情你也不認識。”
“船長,話可不能這麼說,要知道生物之間都是有其共通性的,你看這東西的身體構造,就能猜到它的生活習性,而且它如果作爲一種暗殺武器的話,一定毫無破綻。”
“確實如你所說,委託我找它的人,我猜他的目的可能就是要用來暗殺,他不願告訴我這種蟲子的具體作用,只是給了我一張地圖,說是在北極有一片永凍層,在它下面隱藏有豐富的可燃冰資源。”
“可燃冰?有這麼好的東西,他們國家怎麼不自己去開採,還告訴你位置。”
“可燃冰只是其次,他們想要找的東西就在這永凍層下的可燃冰裡封存着,他想讓我找到這個東西,帶回來,然後提取基因讓它復活,所以這事需要你去。”
“我明白了,因爲永凍層裡有很多遠古的細菌的病毒,如果冰層被打動,很可能會帶出一些可怕的東西,而他們不想冒這個險,所以就來找你。”
“我當然知道他們找我是因爲風險太大,不願自己動手,所以他們就給我了一筆豐厚的報酬,開採出的可燃冰全部歸我,他們只要這圖上的東西。”
“這筆買賣看着是有利可圖,但是這錢不好賺呀。”
“所以呀,陸琪,這事就得靠你了,有你同行,我相信一定會滿載而歸的。”
“船長,你就別給我戴高帽子了,這個任務可不簡單,找不找得到這個東西都是未知,更不用說帶回來,而且就這還沒有考慮帶回來後提取基因的難度呢,你這一說多簡單似的。”
“哈哈,要是簡單的任務,你估計看都不看一眼吧,到時候我讓阿怪和船長一塊去。”
“還是船長懂我,我先去研究研究這幅圖,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關於它的信息。”
陸琪走後,船長叫來了行動隊長樊廣,“樊廣,這次的任務我要你帶兩個人去,而且要保證他們的安全。”
一個身高接近兩米,身材健碩,目光銳利的中年男人回道“是,船長,不知道這兩個人是誰?”
“夢曦和布平凡,我想讓他倆出去鍛鍊鍛鍊,而且布平凡可能和善惡花有關,我不能把賭注全都壓在他說的那座小島上,現在一時也找不到,把他帶着,說不能定會有意外收穫呢。不過我要你保證他的安全,實在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可以捨棄夢曦,但一定要把布平凡給我活着帶回來。”
“明白,我這就去準備。”
“對了,這次委託我的人給我們準備了一艘頂級的破冰船,還有數輛鑽車,以及一個大型鑽井機,你去接收一下。”
“是,那兩個人需要我去通知一下嗎?”
“不用你去,你讓廚師去轉告他們,廚師跟夢曦關係好。”
到了晚上的時候,陸琪跑來找船長,“我通過拆分還原,還和船醫討論了一下,終於知道了這東西的來歷。”
“是嗎,說來聽聽。”
“我查閱了大量的古籍,找到了關於它的線索,然後根據線索查詢了一些羊皮卷,最後讓我找到了它的信息”
“這是一種叫做迷夢的生物,分爲一公一母,都是兩隻一起生活的,而且根據資料記載,它們以一種特殊的骨粉爲養料。我和船醫根據圖片畫出了它的解剖圖,從圖中可以看到,母蟲的口器是一種毒物注射口。”
“我們還原出了它體內的結構,得出母蟲體內有一個毒囊,至於毒囊裡的毒素是什麼,究竟有多強,我們目前還不知道,而且母蟲和公蟲的口器構成很相似,看起來,似乎是那種很鋒利的東西,可以無堅不摧。”
“在公蟲體內並沒有發現毒囊,但是卻有一個更有趣的東西,一種放電物質,不過這些都是我們推演出來的,不能全部說中。”
“你和船醫的能力我知道,即便是給你們一個完全陌生的生物圖片,你們也能根據圖推演出它的內部結構和生活習性,而且基本都會被你們說中,我相信這次的迷夢,你們也能說對。”
“根據目前掌握的這些信息,我大概能猜到他們找迷夢是爲了什麼,也就是那些勾心鬥角,暗殺之類的把戲,不過具體迷夢的作用還得等找到它後,才能知道。”
“陸琪,你不用去管他們找迷夢是爲了什麼,你也管不起,只要負責找到它就好,他們內部的事,我們不要去參與,一旦捲入,平衡被打破,局面將一發不可收拾。我們只要遵循條約做事,負責幫他們找到需要的東西就行。”
“我明白,船長,我相信終有一天,你會打破這種局面,不再被他們壓在身下。”
“談何容易,他們可不是一個國家,他們是全世界,而且我不想傷及無辜,一旦起了衝突,整個世界都會動盪不安,現在這樣就挺好。”
陸琪無奈的嘆了口氣,走了出去。
大家只知道船長風光霸氣的一面,卻不知他的無奈,雖然他是海主,無人能與之抗衡,但是國家的力量制衡着他,而且還壓制着他,讓他一直服務於國家,以此來換取和平的生活。
因爲都知道船長是個心善的人,不願挑起戰爭,所以纔敢如此,否則即便各個國家聯手,最後的結果恐怕也是兩敗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