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意的吃吃笑了起來,卻還不等笑聲落下,食指指尖微痛低呼一聲,已被他快如閃電般張嘴刁住,欲退不得。
春霞微微使勁,他察覺了亦隨之加大力道,輕輕吮.吸着,伸出軟舌纏裹着輕輕舔弄。
“東南!東南!”春霞身子輕輕的顫抖起來,一股令她顫慄的酥麻感從指尖傳遍全身,她忍不住低低的求起饒來,楚楚可憐的望着他。
十指連心,這是比耳垂、比頸窩還要敏感的地方,哪裡經得住他如此的挑.逗?
他微微睜開了眼睛,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卻是不肯鬆口,只含含糊糊道:“還胡鬧不?眭”
“不敢!再不敢了!”隨着他說話,他的脣舌一下一下的觸着她細嫩的手指,帶起一陣涼一陣熱的觸感,這羽毛般輕柔的癢癢感覺,比之剛纔更要命,春霞的臉一下子燒了起來,眸中水光溶溶,好不嬌羞可憐的討着饒,“東南,我不敢了,放了我,放了我好不好……”
杭東南見她這模樣無比的嬌媚可愛,這玉筍般的纖細手指含在口中滋味也不錯,哪裡捨得放開,仍是那麼似笑非笑的瞧着她,非但不放,軟舌反而用力的再吮.吸舔弄。
“東南!”春霞顫抖着,臉上的表***哭未哭,她真是悔死了,好好的玩什麼火啊!這下子好了吧,把火玩出來了氈!
“還、我們還沒喝交杯酒呢!”無意中瞥見桌上的酒壺酒杯,春霞如同找到了救命稻草連忙說道。
沒有喝交杯酒,那是不吉利的,這是頭等大事啊!
杭東南很注重整套的規儀禮節,聞言一怔。
趁着他一失神的剎那,春霞終於將自己那可憐的食指從他口中搶救了出來,她委屈的揉了揉自己的手指,咬脣嗔他道:“你欺負我!說了不要你還要!”
今晚可是洞房花燭之夜啊,這一天他不知盼了想了多久,勝利的果實此刻就坐在他的懷中,等會兒便是任他採擷,又經她剛纔那麼挑.逗,他早已激動得有點發脹,忍受得厲害。聽她與平日不同嬌嬌軟軟的嗔他,只覺下腹那處變得更加脹痛了,啞着嗓子低笑道:“說了不要什麼?還要什麼?”
怎麼聽着這麼曖昧,她明明沒有這個意思的好不好!春霞撅了撅嘴,覺得有的人天生就是一肚子壞水,好好的話聽到他耳中,再由他嘴裡說出來,就變得叫人不要聽了!
杭東南呵呵一笑,低頭在她臉頰上吻了吻,說道:“咱們這就喝交杯酒好不好?喝了交杯酒,結了發,你就是我的妻了!”
春霞心中微蕩,紅着臉輕輕“嗯”了一聲。
她擡眼望他,以爲他會放她坐下去拿酒,誰知他直接抱着她起身,來到桌前用腳勾了凳子坐下,她仍舊穩穩當當坐在他的懷中。
他將兩個銀製的小酒杯擱在近處,拿起鏨着雙喜字、纏着紅綢的銀執壺倒了酒,端了一杯遞到她手上,“來!”自己拿起了另一杯。
春霞這時纔想起什麼似的,湊近他臉頰吸着鼻子聞了聞。杭東南見她小狗兒似的不由好笑,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春霞奇道:“你方纔不是在外頭敬酒嗎?怎麼一點兒酒味都沒有呢?”
杭東南笑道:“我敬酒又沒喝酒,怎麼會有酒味?”
“你是新郎官怎麼不喝酒?”春霞大奇。這樣也行?不是新郎官都會別人灌得人事不省嗎?一開始她都有點擔心,擔心這個傻瓜開心得過了頭,來者不拒,然後伶仃大醉、腳步踉蹌的回來洞房,然後,就是她這個新娘子不得不又恨又惱的照顧一個醉鬼一晚上。
更糟糕的情況,他喝醉了酒後亂性不管不顧把她給強了,結果第二天問他什麼他一問三不知,那才叫有冤無處訴呢!
杭東南見她睜大眼睛一臉驚訝不由好笑,說道:“正因爲我是新郎官所以才敬酒不喝酒啊,喝多了會誤事的!今晚我只跟我的新娘子喝酒!”
他說得曖昧,帶着笑瞅着她的臉一點點的紅起來,卻又奇道:“這是咱們這兒的風俗,你不知道?”
“……”你們這兒的風俗,我怎麼會知道。春霞心道。
“我一個姑娘家,關心這些做什麼……”春霞嘴一撅。
“也對!”杭東南點頭再無疑惑,擡手挽着她的手,柔聲笑道:“來,咱們把這交杯酒喝了!”
“嗯。”春霞擡眸凝了他一眼,抿脣一笑,二人雙手交纏着各自仰脖飲盡。一股辛辣竄入喉中,直帶着整個胃部、腹中都燒了起來。春霞舔了舔脣,感到渾身的血液似乎加速飛快的轉動了起來,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叫囂着蠢蠢欲動。
她擡眼看他,笑了笑,她卻不知,此刻的自己因這一杯酒的作用,一雙眸子變得格外亮晶晶的,眼角眉梢處也染上了粉色的紅暈,那一笑的時候,雙頰暈紅,燦若雲霞,美得令他挪不開眼。
杭東南呼吸驟然一促,眸中似有火光灼灼燃起。
他強忍着,從她手中奪了酒杯擱下,拿起那放置在鋪着大紅綢布托盤中的黃銅剪子,小心的剪下她一縷髮絲,又剪下一縷自己的,將之各自分爲兩份,一下塞入她手中低啞着道:“你來!”
“什麼?哦!”他的動作一氣呵成彷彿帶着一種急不可耐的隱忍和急切,柔軟的秀髮塞入手中時她還有點兒發怔,很快便反應過來,他是讓她結髮。
出嫁前楊氏曾教過她,她倒是不陌生,纖細白皙的手指繞着烏黑柔軟的髮絲翻飛如燕,一會兒便編了個同心結的模樣。如法炮製很快又編好了另一個。
一對繡着五彩鴛鴦粉色蓮花的大紅香囊就擱在托盤中,她依次拿起,將編好的同心結小心的裝了進去,然後,看向他。
他握住她的手,連同那裝着同心結的香囊一併握住,低啞着嗓音說道:“阿霞,從今往後我們就是夫妻了,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疼你、護你,讓你過上好日子,我們兩個,是要相守一生的!”
他的神情突然變得十分認真,他的話只有短短兩三句,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卻令她鼻頭微微的有些發酸。她知他的話從沒有虛假水分,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是他的心裡話,是他今後行事作爲的標準準則。
“嗯!”春霞心中暖暖的,又酸酸澀澀的,彷彿有什麼東西要將她的胸腔撐開,她點着頭,帶着笑,眸中卻含着水霧。“東南,無論生病或健康,無論貧窮或富貴,我這一生都不會離開你,與你患難與共、風雨同舟!”
“傻媳婦,”杭東南低頭笑道:“我怎捨得讓你受難受苦?我只要你過好日子,天天歡喜着。”
春霞抿脣嬌聲道:“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便天天歡喜着!”
“那麼我便天天都陪着你!”杭東南一笑,說話間已抱着她起身,大步朝那繡着戲水鴛鴦的婚牀走去。
春霞身子徒然僵起來,心跳驟然加快,她沒來由的有些慌亂,想要說什麼,張了張嘴卻發現那心跳跳得太快,以至於她一張嘴那顆心彷彿就要從嗓子眼跳出來,將她要說的話堵得死死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阿霞!你真美!”來不及多想身子一重緊緊挨在了牀褥上,杭東南壓在她身上,頭埋在她頸窩啞聲說道:“你可知我盼這一日盼了多久……”
他雙手在她身子兩邊撐起,在她的上方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那樣熱烈而充滿***的目光,就這麼直直的盯着她,貪婪的在她嬌羞紅臊得了不得的面容上逡巡而過,彷彿帝王在巡視獨屬於自己的領土。
杭東南的心裡生出無限的滿足和得意,這個嬌軟美麗的女子是他的了,他想親就親、想摸就摸,再也無需有顧忌,再也不怕人阻攔——就是她阻攔也不行!
“阿霞!”杭東南喉頭一緊,猛然低頭攫住她鮮花般嬌豔的紅脣,狠狠的吮.吸了幾下之後軟舌有些急不可耐的撬開她的脣齒溜了進去,觸着她的丁香小舌便緊緊纏住再不放開,吮着她口中的甜蜜芬芳,在她口中四處掃蕩,不放過一分一寸的甜美。他緊緊的抱着她,健碩強壯的身軀緊緊的貼着她柔軟嬌小的身子,一手扣在她的腰間,另一手上下揉搓,不覺解開了她的腰帶,拉開衣裳探手入內,握着那柔軟豐盈的***之地,便再也挪不動一寸,輕輕重重的揉搓起來。
春霞扭着身子嘴裡嗚嗚有聲,破碎的嗚咽盡數被他吞嚥,她幾欲窒息,他方放過,二人皆氣喘吁吁。
“阿霞!我們來……好不好!”杭東南喘着粗氣,身下硬漲得生疼,到了極致的慾火尋不到發泄處橫衝直撞,看着身下雙頰酡紅、烏髮凌亂、媚眼如絲的女子,他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爆炸了開來。
“阿霞!”他見她不答,只顧嬌喘着,握住她胸前的手忍不住重重一揉,突然加大的力道令她哼了起來。
“東南!”春霞從未見過這樣的他,心中慌亂得不像樣。她又慌又亂,都想要哭了。
她從不知道,原來男人的***可以變得這麼可怕。她一直知道他愛她,從前害怕自己的時候還算規矩,又來有了賊心又添了賊膽,無人處便敢肆無忌憚的欺負她,她以爲她早掂量出他的斤兩,早知道他是個***有多強烈的人。可是此刻看來,她錯了,她完全低估了他!
此刻她才知道,原來男人的***放開起來居然這麼可怕,那渾身透出的氣勢,彷彿能摧山裂地!他目光灼灼,情動欲動,她無力嬌喘,心跳如兔。他那麼健壯,而她那麼嬌小,想到書上看來的對那種疼痛的描述,春霞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她此時的眼神肯定是可憐兮兮的,帶着祈求的,可是這個男人完全沉浸在***中,見了她這樣非但沒有半分憐惜收手的意思,反而那揉搓在他胸前的大手已經去剝她的衣衫。
“東南!”春霞緊緊按住那觸碰了胸前肌膚的手,柔聲道:“我,我想先把臉上的妝容洗乾淨了,好不好?”
他輕輕一笑,在她臉頰上疼愛萬分的吻了吻,那脣順勢來到她的耳畔,將那圓潤的耳垂含在口中,在她耳畔噴着熱熱的呼吸啞聲道:“不用,這樣很美,我很喜歡,真的!”
春霞身子一陣酥麻一陣軟,咬着脣低低的嬌吟一聲,忙又忍住。
“可是,我覺得好難受!”春霞哪裡肯就範?雖說早晚都是一刀,但捱過一刻是一刻,好歹讓她緩衝緩衝總行吧?她的雙腳撒嬌似的蹬蹭了兩下,嬌聲道:“我覺得很不舒服,我難受嘛!”
杭東南哪兒禁得住她這麼求他,灼灼發亮的眸中略顯遲疑,春霞再不猶豫,將他往旁邊推了推一下掙扎着坐起,將衣裳拉好,朝他笑道:“大嫂說放了水在門口,你幫我拿進來好不好?”
“…….好。”杭東南還能怎樣?只好極不情願的起身,整了整衣裳打開門,見果然有兩壺熱水擱在門口,便拿了進來。
屋中有洗臉盆,就擱在洗臉架上,也有乾淨的毛巾。他將熱水倒入盆中,試了試水溫,正合適,便向她笑道:“快過來洗吧!”
“嗯!”春霞朝他嫣然一笑,早已三下兩下將髮髻放了下來,將髮釵、簪花、絨花等都取了下來擱在梳妝檯前,烏油油的秀髮柔順的自身後垂下,直至腰間,襯着一身的紅衣紅裙,另有一種嬌柔的、惹人疼惜的風情。
杭東南心口微漾,含笑看着她。她在溫暖的燭光中向他走來,本身便是一幅極美的畫卷。
熱氣撲在臉上,她舒服的嘆了口氣。春霞仔細的將臉洗乾淨,透着紅暈的小臉經過溫水這麼一洗,反倒更顯出幾分水嫩,叫人恨不得想狠狠的咬上一口。事實上杭東南已經在心裡盤算着好,等會兒非要好好的親一親不可。
“好了沒有?”他見她動作慢吞吞的便催她道。
“哦……你要不要也洗一洗?”春霞知道拖延不下去了,便笑着問他。
杭東南哪裡還有這個心思,可見她巴結討好的笑,便點頭道了聲好,捧着水往臉上搓洗了幾下,順手拿過毛巾擦乾淨,往盆中隨手一扔,仍舊雙眸晶亮的看着她。
春霞雙腳發軟,下意識的想要轉身逃跑。身子一輕,卻是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她低呼一聲下意識的想要掙扎,他如鐵般緊錮的手臂入會讓她得逞?
“媳婦兒,***苦短啊,咱們別再浪費時間了好不好……”他在她耳畔低低的說道。
春霞定定神,雙手圈着他的脖子,仰頭望着他,輕柔的說道:“東南,你,你等會可得疼惜着我些……”
他喉頭一緊,在她瓊玉般小巧可愛的鼻子上輕輕一吻,“放心,我怎捨得傷你!”
她低低的“嗯”了一聲,放鬆自己柔軟的依偎在他的懷中。
杭東南大喜,抱着媳婦兒精神抖擻便朝牀榻走去。
誰知,還沒走兩步,就聽到外頭傳來“砰砰”的敲門聲,他的腳步一頓,春霞也愣住了,二人相視,皆是狐疑。
“東南!東南!”拍門聲再次響起,還有呼叫的聲音,是葉氏。
“是不是有什麼事?你快放我下來!”春霞忙道。
杭東南心中雖不太情願,也生怕真有事,忙將春霞放下,過去開門:“娘!這麼晚了您還沒睡啊?您怎麼過來了?是不是有事?”
“怎麼!這就嫌棄起你娘來了啊!”葉氏哼了一聲,徑直走進了新房,來到房間中間的圓桌旁一屁股坐下,拍着大腿嘆氣道:“東南啊!你今天成親了,是大人了!唉,這日子過得可真快呀,一轉眼你就娶了媳婦了!我經常看見村裡這麼高的小孩,總會不自禁的想到那時候的你,也是這麼一丁點的人,我去哪裡都帶着你,捨不得放你一個人在家,就怕你有個什麼不好!你不知道啊,你小的時候身子可弱了,三天兩頭的生病,剛生下來的那會兒啊,跟個小貓似的,人但凡見了都說這孩子好不教人可憐!唉,那時候啊,我是沒一個晚上睡得踏實的,就怕你有個不好!好在你爭氣,後來叫鏢局裡的老師傅看中,帶你去學藝,我一開始也是擔心啊,擔心你會吃苦,可沒想到一天天的過去了,你的身體卻越來越好、越來越健康了!你不知道,我見了長得壯壯實實的你,這心裡可有多高興吶!這提起的心纔算是放下了……”
“娘!”杭東南聽她說起這些也感慨良多,忙道:“娘,您對孩兒的好,孩兒一直都記着呢!您是孩兒的親孃,孩兒娶了媳婦也是您的兒子,一定會和媳婦一塊好好孝順您的!”
“對!對!你是我的兒子,你是我親生的兒子!”葉氏欣慰點頭,緊緊握着杭東南的手,眼中彷彿蒙上了一層水霧晶亮晶亮的,她的語氣似乎有些傷感,“東南啊,你要記住,你是我的親生兒子,是我的命啊!你可不能娶了媳婦忘了娘啊!”
“娘!我怎麼會呢!瞧您說的!阿霞她也會好好孝順您的!”杭東南連忙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
春霞也忙上前陪笑道:“是啊,娘……,我和東南今後會一起孝順您和爹的!”
葉氏卻哼道:“罷了罷了!反正你們兩個是遂了心願了,還拿縣太爺來壓我,哼,我一個小老百姓我能怎麼樣呢!我只要我兒子記得我就好,你,哼,你不下藥害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春霞幾乎要吐血,下藥害她?蒼天大地,佛祖菩薩,聖母瑪利亞!婆婆這是得了被害妄想症還是怎麼的?怎麼會有這麼莫名其妙的想法!
便是左亮和柳氏那麼討厭狠毒的人,她都從來沒有動過下藥害他們的心思,又怎麼會害她男人的親孃?
杭東南安慰的瞧了春霞一眼,忙向母親笑道:“娘,瞧您說的!阿霞是大夫,只會治病,怎麼會下藥害人呢?您是她婆婆,她只會孝順您,又怎麼會害您?您別胡思亂想了!”
“我就知道你會幫着你媳婦!這才過門呢,你就向着她了!”葉氏委屈。
“娘,”杭東南很無奈,“我這是講道理呀!”
“哦,那就是我無理了?”葉氏反問,見杭東南不答,相當來了個默認,她又氣又急,便道:“好,那若是有一天她害了我呢?你怎麼說?”
“她不會!”杭東南神色微凝,語氣變得無比的堅定而不容置疑,望了春霞一眼向葉氏說道:“她是我媳婦,是我喜歡的人,我的親人她只會同我一樣的護着、顧着,絕不會起傷害之心!娘,您兒子自己有眼睛、有心,懂得怎麼去看人!您儘管把心放在肚子裡吧!”
“你、你、你——”葉氏沒想到杭東南竟會說的如此篤定,一時瞠目結舌,瞪着兒子竟再說不出話來。
春霞心中則是歡喜無限,涌過濃濃的暖流,脣畔揚起一抹甜蜜而幸福的笑容,他對她,是真的極好極好!
“哎呀弟妹!我到處都找不到你,原來你在這兒呀!”杭東南的大伯母趙氏突然闖了進來,一起進來的還有春分和杭小蝶。
謝謝hwl576的荷包,愛你\(o)/~
咳咳,頂着鍋蓋爬走,我發誓,明天肯定洞房了,愛你們!。。。。明天會多更一點,這兩天光顧着看文苦逼的都沒心情碼字,嗚嗚嗚~~~
那啥,表討厭葉氏哦,她會鬧這出不着調的事兒來是有原因的,以後會解釋\(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