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是誰?要多管閒事嗎?”男人看了貝特曼一眼,感覺對方比自己高大許多,可女朋友又在旁邊,不肯屈服,色厲內荏的說道。
“用酒潑一名女士,那是非常失禮的行爲。”貝特曼說道。
“去你的!”男人沒想到對方那麼會裝逼,忍無可忍,一拳打了過去。
貝特曼捏住了男人的手,輕輕一扭,男人就痛的哇哇大叫,跪地求饒起來。
“好棒好棒。先生,你真是太帥了。”女人看到昨天找別的女人n的男友吃癟,高興的不得了,對着貝特曼豎起了大拇指。
“謝謝您的誇獎。不過,把牛排倒在一位男士臉上,那也是很失禮的。”貝特曼一臉認真的說道。隨後,在餐廳中所有人的注視下,他端起女人的酒杯,把半杯紅酒澆在了女人頭頂。
深夜。洛根機場希爾頓酒店大堂。
兩名年輕漂亮的前臺小姐正小聲說笑。這麼晚了,也沒什麼客人,她們是比較自由的。
一名身穿制服的中年保安走過來,手臂拄着大理石前臺,笑呵呵的說道:“兩個小傢伙,聊什麼呢?”
兩名年輕漂亮的小姐擡頭看了他一眼,都沒有搭理他,又接着聊了起來。
中年保安感覺自己被對方無視了,心裡面有些不爽,皺眉想了想,神秘兮兮的說道:“你們看今天的新聞沒有?幾年前被關起來的狂魔貝特曼越獄了。”
聞言,兩名前臺小姐看向了他,一臉不解的樣子。
見自己的話題引起了對方的興趣,中年保安略顯得意,抿嘴笑着不說話了。
“誰是狂魔貝特曼?你快說啊。”兩人當中,一個鼻子很翹的前臺小姐着急的說道。
“他是很恐怖很恐怖的一個人。據說,當年他因爲嫉妒同事的名片比自己的好看,就把那些同事騙到了他的家裡,一個接一個的給他們殺死分屍,還裝進了冰箱。”中年保安用故意驚嚇對方的語氣說道。
兩名前臺小姐一聽,嚇得幾乎牙齒打顫,不由自主的摟抱在了一起。
“他是個變態狂。”鼻子很翹的前臺小姐壯着膽子說道。
“那當然。”
中年保安肯定的點點頭,“正因爲他有很嚴重的精神問題,根據司法鑑定,他才被判處監禁,要不然很可能會被執行死刑。”
“你剛纔說,他越獄了是嗎?”另一名前臺小姐問道。
“是啊。這個變態的傢伙越獄,對全美國來說都是一件壞事。不知道他現在在哪,會不會再做出那麼變態的事情”中年保安思慮着說道。開始他還是爲了引起兩名前臺小姐的2注意才提起這件事情,現在自己一說出口,也覺得挺恐怖的。
一名身穿銀灰色西裝、戴着墨鏡的男子走入了酒店大堂。
中年保安聽到腳步聲,扭頭看了看,轉身走了過去。
“先生,您需要幫助嗎?”他職業性的禮貌問道。
“我來找一位朋友。”墨鏡男子語調平和的說道。
“他在哪個房間?您能和他聯繫一下嗎?”中年保安問道。他覺得對方有些古怪,大晚上的還戴着墨鏡。
“現在太晚了,他應該已經休息了吧?我等他一下吧。”墨鏡男子說着,眼睛在四周看了看,朝休息區供客人坐的沙發走去,穩穩的坐在了那裡。
現在是深夜了,如果等到白天的話,得等上五六個小時,他就在沙發上坐着等?
中年保安越來越覺得這個戴墨鏡的人古怪了。他的職業敏感性告訴自己,得再跟對方聊聊才行。
走到休息區,坐在了墨鏡男子對面,中年保安笑着說道:“先生,現在離天亮還有好幾個小時,您就在這裡等嗎?”
“我也想開一間客房。不過那樣的話,萬一他早起離開了酒店,那我就找不到他了。”墨鏡男子不緊不慢的說道。
“您可以在早上跟他聯繫一下啊。”
“我和他並不熟,但他是我很重視的一位朋友。如果在他休息的時候,我給他打去電話,打擾了他,那不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嗎?”
墨鏡男子解釋了一番,從口袋裡掏出一百美元,拍在長條方桌上,推向中年保安,“多謝你的關心。可是我真的不想打擾他,也不想因爲住進客房耽誤了跟他會面。”
一百美元。算是不少的小費了。
中年保安連忙笑笑,把錢塞進口袋,說道:“那就不打擾您了。您可以躺在沙發上稍微休息一下。”
說完,中年保安起身離座,又去找兩名漂亮的前臺小姐攀談去了。
望着對方離去,墨鏡男子收回視線,看了看身前的長桌,上面有幾本雜誌,挑了一本講男士美容的翻閱了起來。
林一凡是被額頭的溫熱弄醒的。
他慢慢的睜開眼睛,發現童七七正拿毛巾給自己擦試着。房間裡亮着燈光,看來已經入夜了啊。
童七七見林一凡醒了,給他擦着額頭的手微微一頓,輕聲問道:“怎麼樣?好些了嗎?”
這是幻覺這是幻覺這一定是幻覺。
“喝水嗎?”童七七說着端來一杯白開水。
睡了十幾個小時,林一凡的確有些口乾舌燥,隨手拿過杯子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可是,這真3的是真的嗎?
不敢相信,童七七居然在照顧自己,還說出這麼溫柔的話。
他緊緊的閉上眼睛,又緩緩睜開,如此重複了五六遍,纔敢肯定自己正經歷着的事情果然是真的啊。
“我怎麼了?就記得早上出去轉了轉,回來就一直睡到現在,真沒想到。”林一凡假裝不知情的說道。
“而且還睡在了我的牀上。是吧?”童七七冷着小臉兒說道。
“這是你的牀嗎?嗯,好香,看來確實是你的牀。呵呵。”林一凡側過臉聞了聞枕頭,一臉不好意思的苦笑說道。他回到酒店的時候疲憊極了,根本沒管哪張牀是自己的,看到眼前有牀就躺下了。怪不得自己睡着的時候感覺那麼香呢。
“你是不是發燒了?我回來的時候看到你臉色白得嚇人,不過現在好多了。”童七七說道。她有些奇怪,之前看林一凡的臉色很像發燒,但摸他的額頭又不覺得燙。
“我不知道。可能是沒睡好,有些疲勞過度吧。”林一凡一臉委屈的說道。心中暗想,自己終於有機會說說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爲什麼沒睡好?”童七七把毛巾放到了衛生間,走回來不解的問道。
“反正就是人之常情嘛。你和我都這麼年輕,晚上在一個房間睡覺,我可是正常的男人,你說我晚上能睡着嗎?”林一凡鬱悶的說道。
童七七聽林一凡這麼說,居然撲哧一聲笑了。那巧笑嫣然的樣子,美麗的叫人。
“你笑什麼?很正常啊,有什麼好笑的?”林一凡沒好氣的說道。自己那麼真誠的跟她說出自己男人的秘密,她卻笑,簡直豈有此理。
“沒什麼。就是覺得男人好奇怪。居然想那種事會想得整夜都睡不着覺。咯咯。”童七七帶着嘲弄的語氣說道。
有這麼可惡的女人嗎?
不知道男人和女人的生理有區別嗎?再說了,很多n強烈的女人,對性的要求跟男人差不多甚至還會超過男人,這有什麼好笑的?男人和女人是平等的好不好?
“你早晚也會因爲想那事睡不着覺的。”林一凡冷笑着說道。他了解這方面的心理學知識,知道女人在這個年齡比男人對性的反應要遲鈍一些,但只要經過男人的開發,女人的n就會漸漸變強甚至超過男人。
從童七七說出的那句傻話,林一凡可以很輕易的判斷出,這是一個全天然未開發的女孩子,看來,自己得在她寂寞的身體上履行作爲男人的神聖使命,那樣她纔會成爲一個真正的女人。
仔4細一想,童七七那麼冷酷,自己敢做這麼有挑戰性的事情,自己其實挺偉大的。
“哼。”
童七七滿不在乎的瞥了林一凡一眼,淡淡說道:“餓了吧?我給你叫夜宵。”
“不用了。我今天去了唐人街,發現那裡的小吃還不錯,挺正宗的,咱們到唐人街去吃吧?”林一凡笑着提議道。酒店裡的這些西餐他並非吃不慣,不過去唐人街轉轉,總比在酒店吃完夜宵看會兒電視然後望着旁邊牀上的大美妞兒卻不得抱要好些吧?
“也好。”童七七點了點頭。
兩人雙雙穿好外套,鎖好房間門下樓。
路過酒店大堂的時候,坐在休息區看雜誌的貝特曼發現了他們。
表面上他在看雜誌,其實一直注意着在酒店大堂經過的人。他一眼就看出,那個身高一米以上的華夏年輕人正是自己要完成的沙龍任務。
看着兩人出了酒店,叫了一輛出租車,貝特曼立刻起身往外面走去。
“先生,您不等朋友了嗎?”快到大門的時候,中年保安走過來熱情的問道。因爲收了人家一百美元小費,他顯得格外周到。
“他們出去了。”
貝特曼微笑說道,發現自己手上還拿着那本講男士美容的雜誌,他順手交到了保安手中,“對了,這是你們酒店的雜誌,差點忘記,你幫我放回去吧,謝謝。”
說完,貝特曼出了酒店,也叫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趕快往前開。
酒店大門下,中年保安低頭看了看手上的雜誌,發現是講男士美容的,又想起剛纔那墨鏡男子文雅的談吐,喃喃自語道:“真是一位有風度的先生。”
十幾分鍾後,林一凡和童七七乘的出租車開到了波士頓唐人街,在他早上吃小籠包的那家店前停了下來。人家是賣早點的,這時候已經關門了,林一凡也想到了這個結果,付了司機車資,跟童七七在街道上閒逛起來,打算另找一家賣華夏小吃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