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毫不在乎這些事情,哧聲笑着,仰躺在椅子上根本毫不關心。
騰海炬面色陰沉的看着他們,“國家現在面臨這樣的危機,你們竟然還討論這點得失,不覺得太過分了?你們還是不是華夏人!”
“呵呵,我愛這個國家,但是國家不愛我啊。我混了這麼多年也就剛剛混到車子房子,你看看那些戲子,他們隨隨便便一年賺的錢比我一輩子賺的都多。”
之前對林一凡有很大意見的那個眼鏡男,這時候淡淡的說道。
“就是,我們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現在正要享受呢,你跟我談什麼愛國?我憑什麼呀!”
衆人七嘴八舌的說着,言語之中滿都是不忿和不滿,好像這個世界都欠他們的。
林一凡笑了笑看着騰海炬,“騰組長,這些事情我們來做吧。但是你們要把戲演足了,不要求你們出力,但是誰敢在關鍵時候掉鏈子,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他眼神中閃爍着寒芒,盯着衆人。
眼鏡男瞪起眼睛,“你特麼算老幾啊,憑什麼命令我們,我憑什麼……”
砰!
他的話還沒說完,林一凡的鞭腿就已經狠狠砸在了他的腦袋上,可怕的力量直接讓他眼鏡啪的一聲碎裂開來。
碎片狠狠紮在他眼球上,鮮血噴濺開來,淒厲的慘叫聲猛地在這會議室中響起,令人心中發顫。
“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現在就殺了你。我想你的屬下看到你的人頭之後,一定會全力配合我的,你覺得呢?”
林一凡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森白的牙齒折射着令人恐懼的寒光。
其他人面色都是鉅變,誰也沒想到這個年輕的小子竟然又是一個金丹期的修者,這讓他們很難置信。
他們都是修行了三四十年的人,才堪堪修煉到築基巔峰罷了,但是現在這小子看起來不過也就二十歲出頭,怎麼會這麼強?
整個會議室都安靜了,林一凡深深吸了一口氣,“現在請你們以一個圓潤的姿勢,從地上離開,我怕我下一秒會忍不住殺了你們。”
他森然說着,這些人咕嚕嚥了咽口水,都是灰溜溜夾着尾巴跑了。
會議室中只剩下了騰海炬的部下和林一凡等人,騰海炬一直沉默在那裡什麼話都不說。
良久良久之後他擡起頭,眼眶有些溼潤。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們拼了命去保護的,究竟是什麼。我成爲組長十三年,手下的兄弟死了三百多人,我們死傷這麼多,犧牲這麼大,難道只爲了保護這些蛀蟲嗎?”
林一凡心中有些難過,看着這個年近五十的男人,在子彈和匕首面前都沒有落淚的男人,現在卻是被自己人傷害成了這樣。
“我們做的這一切,只是爲了保護那些善良的人。爲了那些捨生忘死的前輩用生命和鮮血換來的和平和安寧,他們曾經燃燒了自己的所有保衛了這個國家,我們有責任去把他們的職責延續下去。”
林一凡說完這些之後靜靜的走出去,所有人都需要冷靜一下。
寒山坐在一個小土堆上一根接着一根的抽菸,看得出來他心情非常不好。
“怎麼着,這點壓力就承受不了了麼?”林一凡嘿嘿一笑,寒山搖了搖頭。
“有一位將軍說過,我們現在除了我們自己,任何國家和國家集團都不可能擊敗我們。我很信服這句話,但是這些人讓我看到的卻是,可能在不遠的未來,我們就會被自己所擊垮吧。”
林一凡沒有說話,只是吐了一口氣兩個人做了很長時間。
他們研究了很長時間,最終確定下了作戰方案。
林一凡帶着他的師兄弟守住一個酒吧,寒山帶着一些人守住一個武館。最後一個地方,就是這個基地。
衆人討論了很長時間,最終確定這裡的基地會是那些人攻擊的目標。
騰海炬立刻向上級請示,派遣精銳的修者軍團來這裡協助防守,但是誰都不知道戰鬥會在什麼時候打響,這些人能不能趕得及還是一個未知數。
但是騰海炬卻沒有任何猶豫,他眼中充斥着的光芒像是天上的寒星一般令人震撼。
林一凡從這着離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他回到家卻並沒有看到董佳佳,只看到了留的一封信。
對不起林一凡,我可能一時不能適應你的生活節奏。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接受這一切的。我愛你,如果要我選擇一個共度林生的人,那個人一定是你。請原諒我的任性,我會回來的,等我。
林一凡苦笑一聲,長長一嘆但是什麼都不能說。他看着原本有些狹小的房間,但此刻卻顯得無比空曠。
當天晚上林一凡帶着他的師兄弟分批進入了目標酒吧,潛藏在人羣之中隨時可以進行攻擊。
但比較麻煩的是這些的普通人,一旦打起來這些人恐怕會成爲炮灰。
林一凡想要把這些的人清理出去,但是酒吧的負責人說什麼都不同意,而這個酒吧就是之前會議室那些人其中一個的附屬產業!
曹戰緊緊皺着眉頭,“什麼東西啊,我去找他,我就不信了那傢伙的肉能有我的拳頭硬!”
林一凡搖了搖頭,“算了,在那些人眼裡就只有他們自己,騰組長都沒能使他們就範,更何況們呢?”
“那怎麼辦?這些人說不定會成爲那些傢伙要挾我們的籌碼,到時候可就真的被動了。”
“儘量避免傷亡吧,我們現在衝出去告訴他們這些,那些人會別拿我們當瘋子的。恐怕只有見血之後,這些人才會乖乖聽我們的話。第九第十,你們兩個負責到時候這些人的安全。”
被林一凡點名的兩個師弟撇撇嘴,滿臉的不願意,但是又不敢違抗自己師兄的命令,滿滿都是委屈。
“好了,把這些人安頓好之後,會有你們表現的時候。”林一凡笑了笑拍拍他們的肩膀,兩人這才嘿然一笑。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十幾人換班輪崗,確保有八隻眼睛盯着酒吧的每一個角落。
他們一直在這裡守了兩天兩夜卻沒有任何一點痕跡,突然在第五天的凌晨,一個消息如炸彈一樣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