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清楚那個兇手到底是什麼人？
但她就是有種他是被人指使的。
可現在被蔣芷菡否認，心中幾乎讓她認定的事情被人否認，她怎麼都無法相信。
好在，很快蔣芷菡接下來的話又讓她重拾了信心。
“我父親通過一個朋友得知，他是受人指使，不過對方背景不簡單，他不願供出，所以一個人承擔了責任。”
聞言陸瑾瑜秀眉緊皺，貝齒不自覺的咬緊了脣瓣。
“是誰？”
陸瑾瑜有些乾澀的問。
知道另有其人，但卻無法揪出，想必她跟蔣伯父和蔣伯母心中一定更難受吧。
蔣芷菡靜靜的凝視着她，整個人再次變得陰沉。
沒有回答，唯有那過分直接的目光讓陸瑾瑜忍不住拽緊了自己的雙手。
她……這是怎麼了？
陸瑾瑜還未明白她的眼神到底是幾個意思，就又聽蔣芷菡淡淡問道：“你跟夏暻寒在一起了？”
之前宴會廳發生的一切她都看在了眼底。
看着之前她拼命想要逃離的男人，爲了她不惜反抗家裡，甚至是公然拒絕那樣優秀的女人。
雖然夏暻寒沒有言明，但在場的人恐怕都已經清楚，她是夏暻寒認定的未婚妻人選。
只是礙於某些原因，目前還不宜放肆宣揚罷了。
沒想到她會突然問這個問題，陸瑾瑜怔了下。
沒有立刻回答，只是盯着她看了半響，似猶豫着該怎麼回答。
他們應該算是在一起了，他提出了，而自己也答應了，並且給出了承諾。
但因爲蔣豐羽的關係，陸瑾瑜又有些不知道該不該坦白。
不是有意想隱瞞，但她也隱約覺得現在也不適合直接承認。
“剛纔……我都看到了。”蔣芷菡見她沉默，她一定不知道她每次說話牙齒就喜歡咬着下嘴脣，眼神飄忽得很。
她也清楚她撒謊不爲別的，大約是顧忌她的心情。
因爲剛纔提到夏暻寒時，她的語氣確實不怎麼樣。
她既然都看到，那肯定就是都清楚了。
“你既然已經知道爲什麼還……”
“因爲我想聽你親口承認！”近乎強勢的打斷她的話，蔣芷菡直視着她的雙眸，“這樣我纔會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一切。”
陸瑾瑜怔怔的對上她暗沉的雙目，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芷菡說她是自願過來；她又要自己親口承認與夏暻寒的關係。
爲什麼？
事情隱約有些刻意猜到，心卻不願去細想。
“芷菡……”
無措的喚道，陸瑾瑜想說什麼，可當看到她眸底的固執所有的話又都有些說不出來。
“瑾瑜，請你親口告訴我，你是不是跟夏暻寒在一起了？”
不給她任何退縮的機會，蔣芷菡一字一句分外用力的開口。
陸瑾瑜感覺心被人擰住般的難受，想說什麼又不知道可以說什麼，最後只能茫然無措的點頭。
是的，他們是在一起了！
誰知，蔣芷菡本就難看的臉色，在她點頭承認的瞬間更難看了。
伸手用力的拽住她的手，指甲更是掐進了她的肉裡，一陣刺痛傳來，她本能的想要甩開，最後卻又強忍着。
這一刻，她覺得她接下來說的話纔是讓自己追無法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