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銘真的很不明白徐少良爲什麼會這麼生氣。
以前就知道徐少良脾氣古怪刁鑽,可還沒有不可理喻到這種程度。
趁徐少良不注意衛銘想奪門而出,卻在手剛碰到門把的時候又被徐少良給拽了回來。
徐少良撕扯着衛銘的頭髮,一把又把衛銘摔翻在地,看着衛銘痛苦的倒在地上,徐少良不但沒有心疼,反而還覺得心裡有無盡的快感。
衛銘在毫無防備之下肚子上又捱了徐少良一腳。
衛銘向後滾了三圈,只覺胃裡一陣**,捂着肚子蜷起身子,感到全身都在抽搐。
看着這樣的衛銘,徐少良還是不解恨,一把又抱起了衛銘,毫不留情的扔到了一旁的大沙發上。
徐少良住的是別墅,沙發選的是很寬很大的那種,在衛銘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就被徐少良欺身壓了上來。
衛銘此刻的神志已經有些迷濛,但有那麼一刻還是看清了徐少良猩紅的雙眼。
衛銘很想大叫,卻感到渾身無力,肚子上剛纔挨的那一腳還在爆發着疼痛的力道。
衛銘很不明白徐少良這是怎麼了,他爲什麼要這樣?他、他瘋了嗎!!
“啪”的一下,衛銘的臉上又捱了徐少良狠狠的一巴掌,徐少良瘋癲的笑着,“你說,你他媽這是什麼眼神??你不解嗎?你疑惑嗎?”徐少良說着朝衛銘的臉上又是一巴掌,“你幹嘛不解?你幹嘛疑惑?你他媽還有什麼可不明白的?這一切都是你應得的報應!”
徐少良顯然已經接近了瘋癲的邊緣,口中語無倫次的事件片段隨意潑出,“你他媽已經是我的人了幹嘛還和那個羅嶽韋搞在一次?我告訴你衛銘,一會我就教訓那個叫羅嶽韋的去,你給我等着!你敢背叛我!他媽的連你都敢背叛我!”
衛銘清楚徐少良話中的意思,可他沒想到以前的事他還記得,並且還沉陷的這麼嚴重。
“媽的,媽的!”說着說着徐少良不自覺的哭了出來,眼淚不可抑制的從這個堂堂大男人的眼眶迸發了出來。
口中還是在念着,“媽的媽的!連你都敢背叛我了,嗚……我上輩子究竟是造了什麼孽,我他媽怎麼惹着你們倆兄弟了??衛東他背叛了我,我對他那麼好!我當初把一切都給了他!!可他還是背叛了我,現在連你也……”
突然想起了什麼,徐少良突然從衛銘身上下來。
從附近的櫃子裡找出了一根很粗很長的麻繩,那是他早就準備好了的。
徐少良除了衛銘還有許多男人,每次徐少良都會請他們來自己的家,五花大綁的把他們捆起來然後□□。
這樣的招數徐少良還從來沒有對衛銘用過,雖然嫉恨着衛東從而使得徐少良在牀上一直都是對衛銘很粗魯,但這樣折磨人的東西還一次都沒想過要在衛銘身上使用,他那和衛東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臉讓徐少良很難下的去手。
可是現在不同了以往,事境變遷。
徐少良早已是喪失了心智,看着衛銘就像是看到了衛東一樣。
徐少良覺得衛銘背叛了他,又想起了當初衛東的決然離世,一下子再也控制不住了過往的傷痛。
以往的事語片斷像是要將徐少良全身心都撕列了一般,疼痛的記憶又漫變了全身,爲了減輕痛苦,徐少良決定拿衛銘來撒火。
趁衛銘還沒清醒過來之時,徐少良把衛銘抱到了樓上自己屋子裡,扔到了牀上,把衛銘全身扒了個精光,然後又將衛銘全身捆綁了起來,不留一絲餘地。
徐少良去衛生間拿了條毛巾沾上了冷水,又回到臥室,把毛巾上的水向衛銘的臉上擰去。
本還是昏蒙的衛銘已經開始有些逐漸清醒了,看着自己現在的樣子,驚恐的眼神看向徐少良,發現他正在脫衣服。
沒多會兒徐少良也全身□□的站在了衛銘的眼前。
徐少良身下的那根□□早已傲然挺立,不時還有汁液從中間的馬眼滲出,衛銘這邊只感到全身都痠疼,頭部也痛的要命。
徐少良並不急,他從牀下面拉出了一個大箱子,裡面盡是情趣用品,避孕套,K Y,□□套,還有假□□□□器,不僅如此,連皮鞭和蠟燭也有。
徐少良尤自想着,今天非要玩個夠不可。
徐少良拿了根皮鞭,毫不留情的就照着衛銘的身上打去,一鞭一鞭抽的衛銘疼痛不止,卻讓徐少良的快感淋漓。
光是抽打還不痛快,徐少良又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個相框,放到了衛銘的眼前,猙獰着一雙眼睛,說,“你給我好好看看,這是誰!”
衛酩忍着痛,掙扎的支起雙眼,相框裡的照片上有兩個人,互相擁抱着,笑容彼此甜蜜着,是徐少良和哥哥衛東。
“哈哈哈哈,”徐少良神經質般的笑起來,“沒想到吧,衛東都對我那樣了,可他的照片我還留着,你知道這是爲什麼嗎?因爲我就是要讓他看看我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我要讓他看看我被他折磨的有多痛苦,今天正好,也可以讓他看看他的弟弟被我折磨的生不如死,哈哈哈哈。”
衛銘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看着徐少良,他真的已經瘋了,徹底的瘋了!
就在這時徐少良家裡的大門被打開了,一位白髮老者拄着根柺杖步履蹣跚的上了樓,他的身後跟着幾位高大壯實的青年。
輕輕的推開了徐少良臥室的門,迎入眼簾的景象讓徐邁德心頭爲之一震。
“爸……”徐少良呆立在當場,手中的皮鞭也不自覺的從手中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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