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爺,這?”
錢遲早要還,還一點是一點。
不過作爲債主的樑懷書竟然將銀行卡退還給我。
難道是因爲樑雪璐?
就在我遲疑之間。
“傻愣着幹嘛?我爸說的話,你沒聽見?”
樑雪璐說着,拿起銀行卡塞進我的口袋。
“呵呵,今天的事情就到這爲止了。”
樑懷書笑道。
“你先回去休息,過兩天再回來上班。”
“謝謝樑爺!明天我就回來上班。”
我坦然道。
“這點皮外傷,還沒那麼矯情。”
“呵呵,年輕人身體素質就是好!”
樑懷書看了看我,笑道。
“你自己看着辦就好。”
“爸,無賴的手藝真的很棒的!”
樑雪璐插言道。
“讓他做服務員太浪費資源了!我想?”
“你想讓他做副總?”
樑懷書疑惑地問道。
“他還是年輕了一點,過一陣子再說吧。”
“說什麼呢?我想讓他做場子裡的暗燈。”
樑雪璐嬌嗔道。
“就這麼說了,就算是你補償無賴的!”
“嗯!行吧。”
樑懷書沉思道。
“最近,你也多用點心,有處理不了的事,及時聯繫我。”
“我哪裡不用心了?你等着瞧好吧!”
樑雪璐嘟着嘴巴埋怨了一句。
“就知道重男輕女!”
說着,不管不顧的扶着我離開了樑懷書的辦公室。
一頓胖揍,換來一時的安寧。
第二天,我依然按部就班。
早早地來到了娛樂城。
剛子和陸雲飛對我一陣噓寒問暖。
當得知我升職,做了暗燈。
都替我高興。
就在我們聊得正歡的時候。
“無賴,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樑雪璐站在辦公室門口喊了一聲。
“叫你呢,還不趕快過去。”
剛子賊兮兮的說了一句。
來到樑雪璐辦公室。
“無賴,這位是暗燈組的組長,林寒秋林叔。”
“林組長你好!”
遞了一支菸過去。
“歡迎加入暗燈組。”
林寒秋滿面笑意地說道。
“剛剛大小姐已經跟我說了你的情況。”
說着看了一眼樑雪璐。
“暫且不給定臺子,做個自由人。”
我一聽,這哪是讓我做自由人。
分明是讓我盯着何文凱。
“好好幹哦!別讓我失望!”
樑雪璐嬉笑着調侃了一句。
“放心吧大小姐!”
“大小姐,現在已經上客了,我們先去工作了。”
出了辦公室,我在大廳四處閒逛。
竟然沒看到何文凱。
奇怪,不應該啊!
反正時間還早,
我便站在一張玩骰子的臺子旁。
看客人們押大小。
“讓開讓開,別擋着道。”
聲到人到,一把將我推開。
正好碰到我的肩膀,傷還沒好呢!
“嘶!誰啊?”
我沉聲埋怨了一句。
轉頭一看,真是冤家路窄,竟然是何文凱。
“喲!這不是無賴嗎?”
何文凱譏笑道。
“怎麼?碰了你一下叫什麼叫?難道還想跟我耍無賴?”
“你?”
“怎麼?還想對我動手不成?我好怕怕的!”
看到何文凱一副賤兮兮地樣子。
真想揍他一頓。
“去,別傻站在這裡,幫我換三萬塊籌碼過來。”
何文凱說着。
牛逼哄哄地手拿着銀行卡,衝我不停搖晃。
“服務員,你過來一下,幫這位客人換籌碼。”
我衝着張翔的一個手下喊道。
服務員還沒過來。
“小子,你聽好了,我是讓你去做,知道了嗎?”
何文凱鄙視地看着我。
“你確定?”
“我確定怎麼了?傻逼!”
何文凱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說道。
“除非你不想幹了,一個小小的領班算什麼東西?”
接着沉聲喝道。
“還不快點,大爺我等不及了!”
說着,手持着銀行卡,往我胸口一壓。
“你眼睛瞎了嗎?我穿工作服了嗎?”
我說着打掉何文凱的手。
“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嗎?老子今天不鳥你!”
“你?”
何文凱怒不可遏地瞪着我。
“幹嘛?吃癟了?難受了?垃圾!”
我不失時機地怒懟了過去。
“老弟,你何必跟一個服務員過不去呢?”
跟他一起的中年漢子朱駿走過來說道。
“別影響了咱們來玩的興趣!”
說着,將何文凱的銀行卡遞給服務員。
“朱哥,你看這小子太他媽的囂張了!”
何文凱怒氣衝衝的說道。
“今天我還就不信了我。”
“哎呀!好了好了,別丟了你的身份。”
朱駿說着,拉着何文凱坐了下去。
“嗤!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不過是跳樑小醜而已!”
我心中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今天讓你贏錢,算我輸!”
沒一會兒,服務員拿着籌碼走了過來。
荷官開始搖蠱。
朱駿見蠱定骰落。
拿了一個藍色籌碼押了一個大。
何文凱見狀,毫不猶豫的拿了一個紫色,押了個小。
結果與我所預料的一樣。
對於這樣一明一暗玩雙簧。
荷官除了動用暗鈕,改變骰子大小以外。
根本沒有其他辦法應對。
當然還有一點就是,千術高的金牌荷官。
在開蠱時運用手指上的暗勁,改變骰子大小。
如果技術不到位,很容易暴露。
碰到像朱駿這樣的聽骰子點數的高人不多。
如果繼續讓他們這樣下去。
肯定還是贏得盆滿鉢滿。
第二輪開始。
朱駿押了個大,何文凱押了個小。
結果顯而易見。
第三輪開始。
兩人依舊樂此不疲,一個押小一個押大。
或許何文凱嫌錢贏得太慢。
一下押了四個紫色籌碼。
不知是因爲換了荷官。
還是這個荷官根本就確定不了,自己搖的是大是小。
竟然一副坦然的樣子,雲淡風輕的開了色蠱。
“哈哈!老子又押對了!”
何文凱開心地笑道。
收錢賠錢。
荷官面無波瀾的繼續忙碌着。
“兄弟,怎麼樣?發現問題了沒有?”
林寒秋走近我的身邊問道。
“林組長,你發現什麼貓膩了嗎?”
我說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荷官是什麼樣的水平?做多久了?”
“呵呵,兄弟好眼力!有什麼辦法應付?”
林寒秋滿面笑意的輕聲問道。
“這種沒出老千,全憑個人的能力聽點數,能有什麼辦法?”
我輕嘆了一聲。
“除非?”
“除非什麼?”
林寒秋急促的問了一聲。
“要麼換這方面技術高的荷官,要麼換暗燈替換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