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見我向其所坐位置走去,神情開始顯得不安起來。
到了所坐位置。
“現在,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
我轉身沉聲喝道。
“其實,你們說與不說都無所謂,你們身上的貼花,已經將你們出賣!”
三人一聽,眼神閃爍不定,開始躊躇起來。
明白人一看,這裡面沒有問題絕對不可能。
我所要的也正是這種效果。
正所謂,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見其還是存在僥倖心裡。
我立刻蹲下身子,在桌子下面巡查了起來。
果然,當我蹲下身子時,桌臺的反面還粘着兩張撲克牌。
當我揭下撲克時,心中不安的情愫才逐漸平靜了下來。
“現在,你們三個人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說着,掃了三人一眼。
“這兩張牌怎麼會在桌子底下?請給我解釋。”
“草,桌子底下真的藏了暗牌!”
“剛剛,我還替他們抱打不平呢!”
“唉!這下,有好戲看了!”
圍觀之人開始議論紛紛,衆說紛紜。
“你問我們,我們怎麼知道?”
小平頭不以爲意地說道。
“雖然桌子底下有這樣的兩張牌,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
“誰知道,是什麼時候貼上去的?”
看着小平頭百般狡辯,耍無賴的樣子。
花文魁和長髮男一聽,眼神一亮,都表示贊同。
“呵呵!這麼說,你是說我故意栽贓你了?”
“嗤!反正到底怎麼回事,你們自己心裡清楚!”
“那你這些貼片,也是我栽贓你的?”
“這?我承認這些貼片是我的。”
小平頭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但是,並不代表我就承認,這兩張撲克是我的。”
“再說,我也不認識他,何必幫他作弊出千?”
“就是,作爲賭博的,身上有些東西也屬正常。”
花文魁幫腔道。
“在場的,誰的身上沒有個東西?”
“只要沒出千,都屬正常!”
“就是,分不清楚,就趁早賠償損失,讓我們走人!”
看到三人一副死不承認,耍賴潑皮的樣子。
“你說,你們三人不是一起的?”
事情發展到這種樣子,我也不得不暴露焦世海和華世雄了。
“當然!請你快點!”
“既然發現了你們作弊出千的行徑,還死不承認!”
我冷笑道。
“真是不知道你們哪裡來的勇氣,敢這麼說。”
“如果,我現在能證明你們是一起,你們咋說?”
“嗤!你說是就是啊?”
長髮男不以爲意地說道。
“大家都看到呢!”
“焦世海,你認識這三個人嗎?”
我突然大喝一聲。
“吳副總,這三人是一夥的!”
焦世海先前走了一步說道。
“你?嗤,你算什麼東西?”
小平頭一個錯愕之後,很快恢復平靜。
惡狠狠地說道。
“我想,你不過是這個娛樂城的託而已!”
“我勸你想好了再說!”
“是嗎?陸建平。”
華世雄站出來說道。
“如果他是託,那我是什麼?”
“草!華世雄你他媽的耍老子?”
小平頭一聽,怒不可遏地罵道。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老子了!”
說着,猛地衝向華世雄。
原來小平頭叫陸建平,是三個人的頭。
就在衆人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帶頭衝向華世雄。
華世雄一看不對,立馬閃開,想避讓陸建平的拳頭。
哪知,這不過是他虛晃一招。
真實目的,是想趁機溜之大吉。
“快閃!”
見目的達到,陸建平一邊跑着,一邊喊叫起來。
何文凱和長髮男一聽,立馬奪步而逃。
楊虎不愧是當兵的出身,在這危急關頭,反應也比別人快。
擒賊先擒王,只見他一個健步,向前方跳躍出去。
陸建平還沒跑幾步,被楊虎一腳踢中後背,摔倒在地。
被楊虎趕上前去,一腳踩在後背上,動彈不得。
花文魁一見,也想開溜。
“怎麼?你也想溜?遲了!”
我說着,伸手一把向其肩膀抓去。
“去你媽的!老子跟你拼了!”
花文魁頭也不轉,說着從腰間拿起匕首向我揮舞了過來。
自從跟師叔祖蕭戰學練武藝以來。
雖然進步不像武俠小說那般進展神速。
可是,我身反應意識和身體素質卻是得到質的變化。
眼看匕首就要刺中我。
圍觀之人也驚呼了起來,紛紛向後退卻。
我身體重心猛然向下一沉,隨即,雙手撐地、一個掃堂腿。
只聽得“啊”的一聲慘叫。
花文魁被我掃中右腿,一下摔在地上,匕首也脫手飛了出去。
長髮男也早已被金軒城制服。
見三人都被擒拿,爲了消除帶來的不良影響。
我決定,就在大廳裡開始審問。
誰知三人很慫包,在焦世海和華世雄的當面對質下。
沒用三分鐘,就全部承認自己所做的事。
在他們的交代自己作弊的過程中。
我讓人搬開賭檯,十幾張花花綠綠的撲克牌展現在衆人眼前。
當事情得到澄清,三人被楊虎帶到庫房後。
因爲這件事情鬧得全場皆知,嚴重影響了賓客們的興趣。
爲了表示歉意,我當衆宣佈今晚酒水免費。
賓客們又是一陣歡喜。
看到賓客們重新回到各自的臺子上。
秩序恢復得井然有條,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回到辦公室,剛剛點燃一支菸,孟箬兮帶着何嵐走了進來。
“賴子,剛剛沒有受傷吧?”
孟箬兮神情緊張、關心地問道。
“呵呵!沒事,哥練了這麼久也不是吃素的。”
我吐了一個眼圈說道。
“這樣的小癟三,還沒放在我眼裡。”
“沒事就好!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
孟箬兮舒緩了一口氣說道。
“我們接下來需要怎麼做?”
“呵呵!當然還是老一套,陳錦龍的人。”
我笑着說道。
“既然,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派人來搗亂,我們當然的要有所表示!”
“否則,我們豈不是變成了橡皮泥?任人所捏!”
“你說得對,有什麼想法嘛?”
孟箬兮黛眉微蹙。
“想法暫時還沒想好,不過,華世雄和焦世海兩人也回不去了。”
我沉思道。
“所以,他們現在的在我們這裡上班了。”
“喂!吳副總,這樣不好吧?”
何嵐插言道。
“雖說他們現在反水了,難保,下一次他們不出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