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子打了起來,很明顯中年男子落於下風,頃刻,中年男子兩個肩膀上各被刺了一個洞,最終他還是逃走了,準確的說是斗篷男放走的中年男子,梓煙見斗篷男也要離開心裡一急:“喂!斗篷男,你沒看到我受傷了嗎?喂,你叫什麼名字?”
桃花依舊翻飛,有些落到了梓煙身上,形成一幅唯美的畫卷,梓煙想留住他,就在她張嘴的瞬間,一個藥丸投進了她嘴裡,入口即化才使梓煙沒被嗆到,梓煙神色複雜的看着斗篷男,只見他突然回過頭,劍身指着梓煙的腦袋,梓煙嚇得啊了一聲,抱着腦袋蹲下身子。
只聽到“咻咻”的聲音,片刻,梓煙擡起頭,早沒了斗篷男的身影,也在這時梓煙才發現她的傷口不疼了。
梓煙輕笑出聲:“斗篷男,謝謝你。”不經意間發現桃樹幹上刻着個“熠”字,這應該就是他剛纔刻的吧!這是他的名字嗎?
這衣服上都是血跡可怎麼辦?梓煙偷偷地去買了件衣服換下,等她們回到憶府時已是黃昏,梓萱問起她的衣服時,梓煙就編了個慌,說看這件衣服漂亮就買了來換上的。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總有一天,她會把這件事查的水落石出。準確的知道她去廟會的人只有兩個:小蘭、四叔。憑她的直覺四叔不會害她,而小蘭確實可疑。
梓萱輕輕推開後門,見四下無人心裡一喜:“姐姐,沒人耶!快走。”兩姐妹剛走進去,憶年就迎面走來,身後跟着十幾個下人。梓萱一看將小嘴撅的老高。
憶年眼裡的柔情一覽無餘“萱兒,你又偷跑出去了,你若想玩,我可以帶你去啊,下次不要這樣了。”梓煙感覺自己的立毛肌正在收縮,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梓萱一聽嘻嘻一樂:“憶
年真好!”說完就拉着梓煙要回房。
“等等!萱兒,你先回去吧!我和你姐姐還有話要說!”梓萱看向梓煙,梓煙勾起37度的微笑安撫梓萱,示意她先回去,梓萱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憶梓煙,你是怎麼做姐姐的,萱兒調皮,你也跟着胡鬧,如果出了事,我怎麼向死去的爹孃交代。”憶年的眼神裡帶着凌厲,說出的話也都是質疑的語氣。
梓煙柳葉眉一挑,看來今天熠撞梓萱的事他知道了:“呵,憶年!我也姓憶,何況我是萱兒的親姐姐,自然會保護好她,雖然我只是憶家的二小姐,但你也不過是爹的養子,在我面前有什麼狂妄的資本!好好做你的藥坊老闆,不想做的話,我一點也不介意我來接手!”
憶年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周圍的下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他們都覺得他們的二小姐變了,從前的二小姐永遠是一副冷清的樣子,也從未管過憶府的事,可現在是什麼狀況!
“你們給我聽清楚,三日內不許憶梓煙走出房間半步,自古至今,有父從父;父死從兄。憶梓煙,將你禁閉三日,不爲過吧!”梓煙對憶年露出了37度的微笑,獨自向閨房走去,也是!她忘了這是古代,梓煙不自覺的輕嘆了口氣。
皎潔的月光灑在空曠的屋內,給人添了份神秘感,一襲黑衣的男子恭敬地對坐在太師椅上的邵晢說:“那女子名憶梓煙,是平和縣首富憶家的二小姐,雙親已過世,生意由衣服的的大少爺憶年打理,不過憶年只是憶老爺的養子。近來去憶府提親的有很多,但都被她回絕了,據說是要照顧妹妹!她的妹妹是個傾國傾城的女子!”
邵晢撫着額頭:“就是說不是沐邵熠派來吸引我的?那好!踏痕,你去找個媒
婆,明早帶着聘禮去憶府提親。”憶梓煙,桃園裡的你已經闖進了我的世界,可是是要負責的。
“邵哲,我希望你明白,娘娘將如此重任交給你,您不能讓她失望,自古紅顏禍水…”
邵晢皺緊了眉頭,那雙丹鳳眼裡閃過不耐煩:“踏痕,做好你該做的就夠了,下去吧!”
此刻夜涼如水,山風習習,暗沉的夜空一陣精謐,月明星稀,遠處的夜色就像柔軟華麗的絨幕垂掛與斑斕絢麗的夜空,夜色很是醉人。山脈羣峰環繞間,一男子帶着半張銀質面具倚靠在一塊石碑上,石碑上刻着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炫泱宮。
他流光溢彩的星眸透着淡淡的邪魅,閃着睥睨萬物的神色,只見他眸光流轉,宛若水光瀲灩,似笑非笑的神情讓他看上去柔和了一些!他想起下午在桃園見到的女子就覺得可笑,她叫他什麼?斗篷男!如果她知道他是令天下聞風喪膽的炫泱宮的主公“尊”的話,不知會是什麼表情!
還有他拿着劍回過身,只是爲的告訴她他的名字,而她嚇成那個樣子,太好笑了只是桃花落到她身上的畫面真美…可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現在的表情有多柔和、曖昧。
憶府,梓煙的閨房內,香爐裡散發出絲絲香氣,煙霧嬗變成一條薄紗,有化爲一道影子,微風過來像纖手挽着那影子,它便嫋嫋成了一道軟弧,巍巍上升,在空中相互撕扯着直至消散,梓煙坐在銅鏡前梳理着那頭烏黑柔順的髮絲。門外的腳步聲漸近,梓菸嘴角掛着淡淡的笑,心道終於來了。
憶年剛走到梓煙的閨房門外,準備敲門,沒成想屋內傳來聲音:“進來吧!”
憶年一愣她知道他會來?想着便推門而入“怎麼?現在學聰明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