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向晚不知道當時的事情是怎麼擺平的,御衛卿卻十分的清楚,那時候,遠在國外的厲承熙聽到這件事情,因爲事關蘇向晚,,所以,他連夜從國外趕了回來,親自將這件事情給處理好了。
也正是因爲這件事情,厲承熙認識了慕容悠悠,並且跟慕容悠悠有了一段短暫的戀情。
雖然厲承熙不說,但是御衛卿的心裡比誰都明白,好友這樣做,無非是想要讓慕容悠悠快速的在娛樂圈站穩腳跟,只因爲慕容悠悠是蘇向晚最要好最在乎的好朋友。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事情到最後竟然演變成了那樣無法收拾的下場。
蘇向晚看着御衛卿陷入沉底當中的樣子,不禁好奇的打量着他,爲什麼御衛卿突然之間對於好友之間的事情這麼的感興趣?
難道……
察覺到蘇向晚打量着自己的目光,御衛卿轉過頭,迎視着她的目光,發現蘇向晚眼神中的那一抹探究,御衛卿不動聲色的移開了自己的目光,說着:“我先進去看看承熙。”
說着,在蘇向晚的注視下,御衛卿朝着病房走去。
直到御衛卿的身影在眼前消失,蘇向晚的臉上才揚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她總覺得御衛卿對於慕容悠悠好像十分的關注。
魏然眼看着自己將消息發佈出去已經好幾個小時了,可是卻沒有任何的消息,心中不免着急不已。
最後,魏然終於坐不住了,拿着私家偵探給自己找到的蘇向晚的號碼,主動給蘇向晚打去了電話。
蘇向晚在病房外站了許久,轉身正準備進去,褲兜裡卻傳來了手機的震動,拿出手機,蘇向晚看着上面顯示的陌生號碼,劃開屏幕,接起了電話:“喂?”
“蘇小姐,是我,魏然。”魏然主動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蘇向晚聽到是魏然,微微皺着眉頭:“魏小姐,有事嗎?”
其實,蘇向晚的心中多多少少清楚魏然給自己打電話的目的,想到早上的新文,蘇向晚忍不住勾脣輕笑着,這個魏然,還真是沉不住氣啊。
聽着蘇向晚不冷不熱的語氣,魏然以爲她是在生氣早上的事情,臉上禁不住露出了得意的色彩,拿着手機,爲魏然對着蘇向晚說着:“是這樣的,有一些事情,我想要跟蘇小姐談一談,不知道蘇小姐有沒有時間?”
雖然是詢問自己的語氣,但是蘇向晚不難聽出對方語氣中的得意,忍不住微微皺着眉頭。
原本,蘇向晚是覺得自己跟魏然之間沒什麼好說的,但是想了想,蘇向晚還是答應了魏然的邀約,輕聲說着:“魏小姐,那就在醫院旁邊的星巴克見面吧。”
說着,不給魏然拒絕的機會,蘇向晚快速的掛斷了電話。
她自然知道魏然是因爲什麼找上自己,只怕跟早上的報道有關係,因爲腳踝上的傷口還沒有痊癒,蘇向晚也不好跑到更遠的地方,因此,選擇了醫院附近的咖啡館。
魏然看着被掛斷的電話,臉色一陣鐵青,最後,冷沉着臉色,快速的整理好了自己,魏然滿意的看着鏡子中容彩煥發的自己,這才拎着包包,朝着輔仁醫院附近的星巴克趕去。
當魏然來到咖啡館的時候,蘇向晚已經在靠窗的位置上坐着,魏然環視了四周一眼,發現這個時間段並沒有什麼客人,而且,這裡的人好像並沒有認出自己,這才帶着墨鏡,放心的朝着蘇向晚所在的位置走去。
魏然自顧的在蘇向晚的面前坐下,一把摘掉了臉上的墨鏡,將自己的容顏徹底的暴露在蘇向晚的眼中,對着她揚起了一抹淡然的笑容:“抱歉,讓你久等了。”
蘇向晚低頭翻閱着單子,並沒有看魏然一眼,只是不在意的說着:“沒事,我也只是剛到。”
說着,蘇向晚將手中的單子遞到了魏然的面前,輕聲說着:“魏小姐想要喝什麼?”
魏然看也沒看蘇向晚遞給自己的單子一眼,傲然的說着:“藍山。”
蘇向晚也不惱,只是淡定的將單子合上,招手叫來了服務生,輕聲說着:“一杯藍山,一杯白開水。”
服務生見狀,拿着單子退了下去。
魏然睜着雙眸,看着蘇向晚,她是什麼意思?
一杯白開水。
蘇向晚以爲自己跟她之間只需要一杯白開水的時間嗎?
一想到蘇向晚對自己的藐視,魏然垂放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交握着,看着她的眼神,不禁變冷。
許是看出了魏然眼神中的意思,蘇向晚噙着淡淡的笑意:“醫生說我身上的傷口,不適合喝刺激性的東西,還希望魏小姐不要誤會了。”
事實上,蘇向晚確實以爲自己只要一杯白開水的時間就能夠將魏然給打發了但是她也不好意思將話說的如此的直白,因此,只能噙着笑意。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蘇向晚都這樣說了,魏然就是心中在生氣,也不好意思那麼明顯的在臉上表現出來。
伸手,撩了撩耳邊的長髮,魏然微微笑着:“蘇小姐身上的傷沒什麼大礙了吧。”
蘇向晚回以一笑:“已經沒事了,謝謝魏小姐關心。”
“是啊?”魏然笑的更加的明媚了:“不知道承熙的傷勢怎麼樣了?他沒事吧,蘇小姐,還勞煩你告訴下我,我真的挺擔心承熙的,本來今天想要來醫院看望承熙的,但是沒想到出了早上這樣的事情。”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魏然歉意的看了蘇向晚一眼,充滿愧疚的說着:“蘇小姐,抱歉,我不應該在你的面前提起這件事情的,真的很抱歉,那些都是媒體在捕風捉影,你千萬不要當真你,我跟承熙之間,並不是報紙上面所說的那樣。”
魏然笑意盈盈,對着蘇向晚主動解釋着報紙上面的事情,但是看她的樣子,這番話說下來,根本不像是在解釋,反倒像是在跟蘇向晚炫耀一樣。
蘇向晚看着魏然那滿臉的笑意,臉上依然噙着淡笑,沒有言語,只是目不轉睛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