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早就吩咐了人請來了大夫,大夫診斷了之後,嘆了口氣:“這姑娘真幸運,手腳都只是骨折,我給她接好,再好好調養個把月就能恢復了。”
司徒越澤一臉的陰沉:“需要什麼儘管用,我要她安然無恙的站在我面前。”
大夫還沒有走出門,站在旁邊的飄兒一下就暈了過去,小銀子可恨的瞅了一眼暈倒的飄兒,一臉的嫌惡,真是添亂來了,又沒受什麼傷,還故意裝什麼嬌弱?
大夫看了之後說:“她只是受驚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司徒越澤有些心亂,還在牽掛着暮晴天,吩咐了兩個丫鬟照顧飄兒便就去看晴天了。
暮晴天牀前只有小銀子一個人看着,他進去的時候,小銀子正一個人偷偷抹淚。
“究竟發生了何事?”
小銀子抹乾眼淚,道:“飄兒郡主說她想去香滿樓吃飯,晴天就只好跟着去了,飄兒郡主總是嫌店家的菜缺這少那的不合她的胃口,在樓上大吼店家,引起了那夥人的注意,他們看飄兒郡主長的好看,就想欺負她,可是晴天哪裡能讓飄兒郡主受欺負,她爲了護住飄兒郡主,就惹惱了那些人,那些人都是身強力壯的男子,他們打了晴天還把她推到樓下。”
“你不會勸着晴天嗎?遇上這樣的人打不過還躲不起嗎?”他生氣的對着小銀子吼道。
小銀子一委屈,接着說:“勸了,可是她說不能讓那些人欺負飄兒郡主,少爺你會生氣的,所以?”
看着嘴角青紫,眼睛緊閉的暮晴天,他冷厲的眼神變的溫柔起來。
“你去看看藥熬好了沒有。”
小銀子出去了,他坐在牀前,看着躺着的人,溫情的眼中布上心疼。
暮晴天,爲了不讓我
生氣,你寧願讓自己這樣受罪嗎?你不是最多鬼主意的嗎?你不是什麼都肯吃就是不肯吃虧的嗎?怎麼會讓自己吃這麼大的虧呢?
丫鬟走到門外,輕輕說道:“少爺,郡主醒來了找你過去。”
他多看了牀上的人一眼,臉色不太好看的出去了。
走到園子裡,聽到小銀子說話的聲音,他停住了腳步聽他說話。
“晴天真傻,爲了那個自私的郡主把自己手腳都弄骨折了,若是以後留下什麼後遺症,這不是害了自己一輩子嗎?她這樣做人家也不會感謝她的,只會覺得這是她應該做的。”
陳伯叮囑了他一句:“你說這話不要讓少爺聽了去啊!”
小銀子卻很不服氣,聲音又大了幾分,道:“本來就是嘛,那個郡主有什麼好的,任性、自私、霸道、自以爲是郡主就要所有人都必須順從她,晴天護着她的時候,她還落井下石,讓那些人要欺負就欺負晴天,還說她身份高貴,晴天身份低賤,在我看來,晴天比她要好上千萬倍呢,若我是晴天,就索性不管了,讓那些痞子欺負了她,省得她還到處添亂,我真替晴天不值。”
“好了,不要多說了,好好照顧晴天,讓她快點好起來就行了,這些話也不要再說了,要是少爺聽見就不好了。”
他有些不相信小銀子說的這些話,在他心裡,飄兒溫柔善良,是有些任性,但是出生富貴之家的大小姐有些性子也是正常的,但是說她會落井下石那樣對晴天,他始終不肯相信。
才一踏進廂房,飄兒就急不可耐的撲進他懷中,有萬般委屈的哭訴起來:“越澤,我好怕啊,那些人實在太恐怖了,我好怕!”
他輕輕拍拍背安慰她:“好了,沒事了,你沒事就好。”
她直起來看着他:“你不知道,他們簡直太可惡了,我一定要讓哥哥好好收拾他們。”
越澤心疼的看着她,眼中滿是柔情:“他們沒對你怎麼樣吧?”
飄兒搖了搖頭,再次依偎在他懷中。
風行烈聞風也很快趕來了,說了一些感激的話便就領着飄兒回去了。
月光透過樹梢灑進窗戶,風行烈立在窗前,月光將他的身影拖的很長很長。
“王爺,那些是陸家的人,爲首的是陸家的少爺……陸雲,消息已經傳進宮裡了,估摸着這會兒麗妃已經得知她弟弟被司徒少爺打傷的消息了。”
他只是聽着隨從報告這些消息,並沒有發話。
“我們要幫司徒少爺一把嗎?”
他轉身對着隨從說:“先去宮裡探探情況,看那麗妃要如何唱這一出。”
“是。”隨從走出房門,順手帶上了門。
他眼神悠遠,像是看着窗外的某樣東西,又像什麼都沒有印在他眼中,回想着司徒越澤跟他說的話:“要謝的話,就去謝晴天吧!”
暮晴天,又是這個女子,到底她是個如何的人,有意無意的總是出現在他的周圍。
“來人。”他朝門外叫了一聲,隨從馬上推門進來:“王爺。”
“那個暮晴天如何了?”他只是隨心一問。
隨從低頭回答:“被人從樓上推下樓梯,手腳都骨折了,目前尚在昏迷中。”
手腳都骨折了,她是爲了救飄兒,他在心裡想着。
“備上一些禮物明日送去司徒府,說本王謝謝她救了飄兒。”
有意無意的,他手中拿起桌上的那支簪子,逗近鼻尖,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像是蘭花,又像是梅花,很特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