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綠萼害喜
已經是晌午十分了,綠萼還是窩在他的懷裡不肯醒來,李誠然從來都不制動,當女人懷了身孕之後,竟然如此能睡。中途更是叫了張御醫進來,張御醫卻只是呵呵笑着說:“皇后娘娘無礙,這樣最好,能讓皇后娘娘的身體和皇子都能好好休整下。等會兒,皇后娘娘醒了,皇上還是想辦法,讓皇后娘娘開懷一下比較好,免得心情總是鬱結,必然會影響皇子的成長。”李誠然聽了不禁有些目瞪口呆。這是什麼跟什麼,哎,罷了罷了,誰讓自己昨天失信於皇后娘娘了呢,今天便帶她出宮走走吧。正好他已經推了所有的超市,今日能有真正的一日放鬆,不禁是對着綠萼,更是對着自己來說。這麼多年來,自己的、從來就沒想過能有一天可以如此的偷懶,綠萼終於覺得自己睡的有些知足了,才慢慢睜開眼睛,剛睜開眼睛,就看到李誠然完全放鬆的笑,那種發自心底的笑意,讓她不禁有一陣失神。李誠然感覺到了綠萼的輕微動作,趕緊低下頭看他,卻發現綠萼竟然看自己看的發了呆。
更是風采一笑,打趣綠萼道:“皇后,朕的這副皮囊,可是能讓皇后滿意?”綠萼一聽,立刻回過神,吹了他一口道:“一個男人家,還這樣顧忌自己的這副皮囊。”李誠然卻不放過逗她的好機會,在她耳邊悄悄地說:“那朕要是沒有這副好皮囊,皇后,萬一看不上朕,可怎麼辦?”表情活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綠萼一見,更是樂得不行。半晌才停住笑聲,李誠然又擺了衣服很無辜的表情,綠萼差點就笑道背過氣去。眼淚都留了下來。李誠然見狀。這纔不再夠他,只是溫柔地問:“朕的皇后娘娘,可是睡的好了?”綠萼想了想道:“恩。”說完,眼角還是忍不住笑意溢出。聽雨見兩人鬧得差不多了,才搖搖頭道:“皇后娘娘。讓奴婢爲尼穿衣吧。皇上剛說了,要是皇后娘娘醒了,就立刻用膳,然後....”“然後什麼?”綠萼不禁也被綠萼的話說吸引,難不成是要帶着她出去玩?聽雨看了看李誠然,顯然是想李誠然吧這個消息親口告訴綠萼。李誠然也不退卻聽雨的好意,扶着綠萼做了起來,才寵溺地說:“等下,用過午膳,朕帶着你出去。”然後又補充道:“這次也是出宮,但是卻不是去朱雀大街,這次朕帶你去青龍大街,那裡的各種精巧的手藝,相信皇后,一定會看的過癮的。”綠萼一聽,立刻眼睛就笑的迷城了一彎月牙。
馬上就催着聽雨道:“趕緊給本宮換衣服。然後傳膳。”聽雨見了不禁笑道:“皇后娘娘,別急,皇上說了,這段時間,只要是皇上有空,就帶着皇后娘娘四處走走,現時,天氣也暖和了,出去走走也好。”綠萼有些感動地回購看了李誠然看。結果卻發現李誠然的一直胳膊還是挨着牀上,從她起來開始,他的動作就沒換過,不禁疑惑地問:“皇上,你是在練什麼武功麼?”李誠然不禁無奈地說:“皇后,你可真是睡的沉啊。朕怕吵到你,只好維持着一個姿勢,先朕的胳膊已經麻木了。”綠萼一聽,就要過去,給李誠然揉揉,聽雨卻拉過來綠萼道:“皇后娘娘,別動,奴婢,馬上就給您穿好了。”
李誠然也安慰她道:“好好讓聽雨給你穿好衣服。女人的衣服最是麻煩。”接着就喚着小安子過來,服侍自己起來。小安子溫柔地給李誠然按着胳膊上的學毛,終於好多了。李誠然不禁無奈得笑笑。這還是真的是溫柔的遭罪啊,不過這個罪他卻遭的甘之如飴、萬粉幸福。小安子見着李誠然嘴角的幸福的笑意,心裡也不禁高興。想來都是主子高興了,他們這般奴才才更有好日子過。終於都傳妥當了,內廷早已擺好了午膳,一看都是開胃,又不是很尼,同時又很有營養的藥膳。綠萼看了一眼,卻有些不樂意,爲什麼總是藥膳,他現在的嘴裡,都快淡的唱不出味道了。於是有些嘟着小嘴對着李誠然撒嬌道:“皇上,臣妾...想吃點味道重的。這個鞋,味道太淡了,吃着沒胃口。”李誠然狡猾一笑道:“原來皇后是想吃點重口味的啊。恩,也好,聽雨,去端來吧。”說完,聽雨就從小廚房,端出一碗安胎藥來,綠萼一見,立刻就垮了臉,她還以爲李誠然真的有這麼好心呢,原來是早就挖好了陷阱,等她自己往下跳呢。李誠然結果藥丸。
哄着綠萼道:“皇后,乖,來,張嘴,朕餵你啊。”見着李誠然這麼溫柔的樣子,綠萼卻也不捨得拒絕,只是藥到了嘴裡,就立刻圖案下,但是還是讓她苦的皺了眉頭,張嘴就又要吐出來。一旁的聽雨見了,趕緊給她嘴裡塞了一個酸梅,綠萼這纔沒將藥吐了出來。李誠然無奈地看着她,直到她感覺好了點,這才又接着喂她,這彎腰,倒是費了不少時候,才都讓綠萼喝進肚子裡。李誠然又溫柔地給她擦了擦醉倒:“皇后,先用膳。等下朕會與御廚說說的,不要總是做這些,按照,皇后自己的喜好。只要皇后多吃些東西,纔會對朕的皇子有意。”說完,又對着張御醫道:“下次能不能熬藥的時候放些什麼,讓藥的味道好些,朕一個健健康康的人,聞着藥的味道,都有些不好受,更何況,皇后現在還懷着身孕,要是藥的味道不好,皇后很可能會把藥全吐出來,那還不如不喝藥,免得讓皇后如此的遭罪。”
張御醫趕緊應了道:“等下老臣去試試,看能不能加些東西進去,讓要的味道好些,是老臣考慮的不周到,請皇上降罪。”綠萼見李誠然如此的學習你,心裡大爲感動,見他又要責罰張御醫。張御醫雖然有些老套,但是對自己可是真的很用心。當下便拉住李誠然道:“皇上,現在臣妾可是懷着小皇子呢,這動不動就要降罪,小皇子聽了,肯定會不高興的啊。”鋁李誠然連忙應道:“卻是,皇后說的確實,”然後又對着張御醫和一屋子的奴才道:“以後,別動不動就說降罪,以後,每天都要高高興興的。要是讓朕看到那個人苦着臉,就不要在鳳棲宮帶着了,別影響了皇后的心情。”綠萼見者他小題大做的樣子,心裡更是幸福。一個女人想要的不過就是自己的夫君的疼惜,對自己的愛護。剩下的,還不過就是個能乖巧聽話的孩子,那這麼一個女人的人生,不可以說是不完美了。
李誠然一回頭,就見綠萼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不禁假裝怒道:“現在好好吃飯,呆會兒去了青龍大街,朕再帶你去食爲天,跳着你愛吃的東西。”綠萼微笑着點點頭,雖然極力忍耐,但是還忍不住笑了出來。李誠然見她笑着的樣子,心裡也覺得萬分幸福,要的也拗不過是如此氣氛正好這,就聽見門口的小太監傳道:“採嬪娘娘求見。”李誠然剛要擺手說不見,綠萼卻攔住他,笑着道:“採嬪輕易不與後宮中各人來往,她今日既然來了,就讓她進來好了。”李誠然無奈地說:“朕是怕她影響道皇后的心情,更何況。用過無上,朕要帶皇后出去呢。難道,皇后不怕她久坐,那今天可就又不能出去了呢。”綠萼一聽,立刻就很緊張。但是卻也不捨得,採嬪來了就這樣讓她回去,畢竟她也是一番好意,過來看自己的。李誠然只好想了個折中的辦法道:“這樣,就說皇后今日要去千百馬上還原,明天再來。要是她非要與你一同去,就說是朕的旨意。因着皇后之前曾經許願。若是得了皇子,便帶着皇上去還原。”李誠然知道她不是遇事不忍,所以這次幫着她想着這個辦法。綠萼雖然很想知道採嬪來找她何時,但是又實在抵禦不了能出宮遊玩的誘惑,更何況,是去個她沒有去過的地方呢。糾結了一會兒,綠萼只好勉強地點了點頭,李誠然便看了小太監一眼,小太監立刻機靈地領命出去了。
終於解決了這些事情,李誠然見綠萼也吃的差不多了,這才拉住她道:“皇后,我們出發吧。”正要出發的是偶,聽雨又上前道:“皇上,帶着張御醫一起吧。畢竟皇后現在的身子可是金貴這呢。又張御醫在身邊,也能時刻照應着點。”李誠然聽到了,讚賞地看了看聽雨,便點頭道:“張御醫,隨朕和皇后一起出國吧。”張御醫趕緊應了。一行人。雖然已經盡力低調了,可是前呼後擁的一堆人。綠萼很是不爽,但是想着之前李誠然都已經遇到過幾次刺殺了,現在李誠然要帶着自己出門,肯定要更爲小心的纔是,只因着他肚子裡的,額可是李誠然的種,那些人要是不打算刺殺李誠然,而轉爲對付她的話,她可真的未必能躲得過去你,畢竟她可是一點武功高都不會,現在更因着懷了身子,雖然現在還未顯懷,但是行動卻是已經感覺笨了好多。李誠然見他今日分外乖巧,心裡卻有些差異,之前的綠萼可是說是步步小心,處處留意,卻不知是不是因着懷孕的關係,整個人都變得生動了好多,性格也是也如見過波,讓李誠然都有些吃不消。今日如此乖巧,怕也一萬年這關心肚子裡的孩子,所以才萬分小心的吧。李誠然見狀,緊緊地用他入懷,堅定地說:“皇后,放心,朕一定不會讓你、讓朕的孩子出事的。”綠萼輕輕地點點頭道:“臣妾從來就沒懷疑過。”
馬車又是形勢了一陣,停靠在一家客棧。綠萼下了車,就取消地說:“真是一點新意都沒有,還是停住客棧呢。”李誠然好笑地說:“客棧可是最方便的,而且朕知道,安全的地方,全都是客棧呢。看了,下次,朕要是帶着皇后出宮,還是要多花點心思纔好呢。”綠萼便笑笑不語,進了房間,這才綠萼卻沒有傳男裝,綠萼不禁有些不夠阿信地問道:“爲什呢,這上次本宮的衣服不是男裝!”李誠然笑她道:“若是皇后穿了男裝,。然後道了食爲天,看着滿桌子的菜。一個不小心。想要嘔吐,可是如何是好?”綠萼想了想,道也是,自己現在,如聽雨所說的,滿身都是母性的味道,一搭眼,就知道是個女人,還是個懷了瀋陽呢的女人,即使穿了男裝,怕也沒人相信。只好作罷。讓聽雨給她換上了一件大家閨秀的衣服。等到出了門,卻見到張御醫,穿的竟然如個土財主一般,不禁又是消除了額聲音。張御醫有些老臉發紅,不好意思的說:“老臣,老臣,獻醜了。”李誠然也笑的眼睛彎彎的,但是仍然能忍住,最後還是忍住笑意道:“張御醫不必難看,這次出去,朕就作爲i張御醫的兒子,來,綠萼,還不參見你的公公。”綠萼好不容易住止住笑,上前輕輕一福道:“兒媳綠萼見過爹爹。”張御醫趕緊側刀一邊,他可不敢收皇后娘娘如此的大禮,只是連聲疏導:“皇上,還是饒了老臣吧。”李誠然卻風輕雲淡地說:“這是聖旨。張御醫不是想要抗旨吧。”
張御醫一聽就愣住了,無奈地搖搖頭,就準備走着皇上和皇后的身後,李誠然又丟過來一句:“若是張御醫班的不想,也算抗旨,”然後,又仔細地想想道:“張御醫,最怕什麼處罰來着,朕怎麼一時想不起來了?”聽雨一聽,立刻上前插嘴回道:“張御醫可是最怕抄醫書呢。”李誠然恍然大悟地說:“若是抗旨,朕就罰你抄醫書,一百遍。”張御醫苦着一張臉,他年輕的時候甚是頑劣,他的師父卻因着他有較高的行醫天分,而捨不得設不多過分責罰他。但是也讓更是有恃無恐,一天上天下地的搗亂,最後他的師父忍無可忍,終於罰他抄書,抄厚厚的醫術。這個活,卻是他的師父天天陪着他,若有一處晁錯的,就直接再加一遍,在她便抄的同時,還不時的提問下他,回答錯了,再加一遍,最開始的時候經常會弄得他,邊抄還要邊回道,第一章就抄了整整半年,才抄完第一遍,而那個時候,他已經從最開始的一百遍變成了抄醫書二百六十遍了。爲最開始他還是很不耐煩,但是慢慢鏡下心來,卻就發現了另外一種樂趣,。卻是比出去鬼混和花酒打架更有樂趣的事情,於是就慢慢潛下心來。以至於所有的人,在一年後,都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但是他卻知道,若是沒有他師父那種嚴格的要求,怕他也只會是一個一知半解,最後可能淪落到靠行騙才能活下去的人。是師父給了他做人的勇氣,做人的信心。但是他也因此留下一個毛病,什麼都不怕,就是怕抄醫書。但是每次提到他的成功的時候,他總是會提起他的師父,怎麼壓根爲他好,也總是不經意地讓別人知道了他最怕超醫術,只怕現在皇宮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他這個毛病,今日見李誠然這麼說,不禁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只好硬着頭皮,希望能讓皇上和皇后滿意,不要罰他抄醫書的纔好。李誠然見張御醫的樣子,不禁心情更是大好,連帶着就平時都是板着臉的侍衛,都強忍着笑意,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
出了客棧,果然青龍大街比朱雀大街更是匡闊,街道兩邊基本沒有小攤位。倒是一個接着以一個的店鋪立此知彼的,竟然是各種手工藝都有。比起朱雀大街來說,這裡更要高檔些,隨較走入一個店鋪,竟然又是飾品店,做的竟然都是金步搖,只是這裡的金步搖都是用上好的玉做的,鑲着金絲銀線。甚是華麗,但是綠萼卻不是很喜歡,這裡的飾品雖然夠品味,但是卻少了幾分靈性,帶上去也金輝讓人顯得更俗氣而已。離開了這家,又隨較走入一個店鋪,竟然是賣武器的。老闆是中年男人,見他們進來,趕緊臉色堆笑道:“幾位,是來買匕首,還是買古劍?”綠萼也不近問道:“買匕首和買古劍又什麼區別呢?”中年男人銘心啊有些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但是還耐着性子說道:“匕首是用來防身的,古劍嘛,當然更多的是裝飾用的,比如給掛在牆上,是不是很有風味,或者放在女人的閨房,也能驅邪碧海的。”綠萼聽了點點頭道:“卻也有幾番道理。那又上好的匕首麼?我要看看。“中年男人有些遲疑地看了看他身邊的兩個男人,一個應該是她的夫君,另外一個,應該是她的公公吧?還是,他猜錯了,那個老的纔是她的夫君。綠萼見她一雙眼睛打量來打量去的,就是不動地方,不禁有些惱怒道:“我讓你帶路,沒聽到麼?”一見綠萼有些發火,李誠然嚇了一跳,趕緊安撫道:“娘子,彆氣彆氣。”張御醫一見,立馬成了連道:“老闆。你怎麼做的生意,沒見.....我 .....兒媳.....說的話麼?還不趕緊帶我們過去看看匕首!”中年男人一看,立刻回了神,彎了腰,伸出手臂到:“幾位,裡麼請,裡麼請。”當下心裡就在想,這是誰家的小娘子,竟然讓自己的夫君和公公如此的疼愛。真是難得一見啊。到了內室,果然就見到了更多精美的匕首,綠萼掙脫李誠然的手臂,跑上前去,扒開刀鞘,對着一邊的桌子,上前便是一下,果然是把好匕首,桌子立刻就被砍下一塊。中年男人一見,臉立刻就哭喪着道:“夫人還請,高擡貴手,這紫檀木的桌子,小人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纔買到的,京城加起來也不過10張。”綠萼歪着頭看了看李誠然,李誠然微微一笑,溫柔地說:“娘子,放心砍,砍懷了,有夫君呢。”綠萼這才滿意後地笑笑,但是轉手就把匕首收回了鞘,其實她不喜歡這個,又看了幾個,綠萼有些失望地問:“難道就這些麼?”中年男人從剛纔李誠然隨意的態度,就知道,這些人非富即貴,對着紫檀的桌子,竟然如此不以爲然,當下更是小心地招呼。聽着綠萼這樣,一說,才抱拳道:“請幾位稍等。”然後就去了裡面。李誠然對着侍衛使了個眼色,立刻有一個悄聲地跟了上去。李誠然這纔跟綠萼商量道:“娘子,不要買匕首好麼,怕你傷了自己。”綠萼不禁柳眉倒豎,冷冷地說:“你是擔心傷了我,還是擔心傷了我肚子裡的?!”李誠然趕緊說道:“肯定是擔心娘子啊,娘子是要與朕一起慢慢變老的,共度一生得人恩。再說要是沒了娘子,那裡來的朕的小皇子啊。”綠萼聽他這樣一說,才微微有些開心到:“我就是想買個匕首,也不知道爲什麼,只是覺得要買個匕首,纔好。”李誠然見她有些迷茫的樣子,還想再勸勸她,張御醫卻在旁邊說:“皇上,以老陳所知,懷了身孕的女子,往往對未來有些特別的感覺,既然娘娘覺得要帶個匕首放在身邊的話,不如就隨着皇后娘娘吧。”李誠然當張御醫是要自己嚷着點綠萼,不要刺激道她,當下也只得答應了,哪知,張御醫說的卻是實話,他曾經在醫術上確實看到有關的記述。但這樣也更是讓他覺得不安,懷了身孕的女子,若是下意識地要嗲這匕首的話,說明不多時,會發生一件很危險的事情。有可能會威脅道胎兒和她的母親。但是這些畢竟只能算是傳說,當下也不好多說,只能暗暗看着,伺機而動吧。
不多時,中年男人,就繃着一個漂亮的錦盒出來了,身後還跟着剛剛進去額侍衛。中年男人滿臉驚恐,想了是受了侍衛的一番驚嚇。放下了錦盒,綠萼仔細一看,竟然也是紫檀木的,上面刻着繁複的花紋,竟然是龍,細細數來,卻是九條龍。綠萼不禁有些懷疑地問:“你哪裡的來的?要知道,這可是皇族御用之物。”中年男人嚇得跪在了地上,身後的侍衛說道:“剛剛屬下進去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個錦盒,所以就擅自做主,讓他將這個錦盒拿出來。”李誠然的臉色也是一邊,這個盒子的紋飾看了,卻是他父皇所喜歡的風格,當下,便有些懷疑地問:“快說,不然吧你交關法辦!”中年男人趕緊叩首道:“饒命啊饒命啊!”頓了段,還不想解釋,李誠然一個眼色,身後的侍衛就抽出了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中年男人一看,綠李誠然是真的惱了,才戰戰兢兢地說:“這盒子,小人也是偶然得到了的。一次去莫丞相,就是之前的莫丞相,前皇后也是他女兒的那個馬戲城。”很怕自己說的不明白,解釋了半日,才繼續說道:“小人去他的府上,送把古劍過去。莫丞相就問小人收不收匕首,之後就給小人看了這個,小人知道是皇家愛之物,不敢收,可是莫丞相卻說,若是小熱不受,那麼小人的店鋪便不用開了。
小人一時害怕,就收了下來,而且房子了內屋,箱子裡的最底層。剛纔小人去拿另外一把古匕首的時候,卻不想這個大哥進了去,眼建地就看到了,小人,....只好....饒命....饒命!”李誠然沉默着,臉色陰沉這,綠萼也猜不透他現在的想法,鼓了一會兒,才淡淡地說:“這個鋪子,我買下了。你今晚就離開京城,能走多遠走多遠,”說完,又讓小安子給了中年男人無萬兩銀子道:“這些銀子夠你以後的生活了。現在就走吧。”中年男人結果銀票,立刻連滾帶爬的衝了出去。李誠然之所以心虛如此的不平靜。是因爲這個錦盒他曾經見過。是顧煌生前用來放匕首的,那個匕首名曰利齒雖然名字一般,但卻是個天下午上的寶物。但之後卻不知何時,這個錦盒連同匕首,就杳無音訊了。他問過父皇,父皇只說是賞給了莫丞相。還說以後,又機會,要他去莫丞相府看看。但是他即位以來,一直忙着後宮,忙着拼盤,忙着各種心機。一時竟然忘記了。知道今日才又想起來,心裡不禁惱怒,莫未安竟然如此大膽,竟然敢把先皇於此的東西賣了額!
李誠然冷着臉,屋內的氣壓極低,綠萼看了看,假裝叫了一聲:“哎呦,肚子疼。”李誠然趕緊回過神來,問道:“皇后,你可是哪裡不舒服,張御醫…..”綠萼拉住他的手道:“皇上,臣妾只不過是覺得這個屋子裡有點冷。”李誠然很是疑惑地說:“怎麼會覺得冷?”然後就見到綠萼狡黠的笑,也就明白了,不禁笑着搖頭道:“皇后,你可真是古靈精怪。”說完,也就吩咐着留下一部分侍衛,將鋪子收拾下,順路留下兩個人,裝作買下這個店鋪的傷人。看看莫未安會不會過來,他總覺得這裡,定是與莫未安有莫大的關係,也許能發現什麼驚喜,於是只是吩咐侍衛,來人不管要什麼,哪怕是那個匕首,也照賣不誤。總之一句話見機行事。兩個侍衛領命了,立馬就留了下來。李誠然這才小心翼翼地帶着綠萼離開商鋪,綠萼走了一會兒,有些流汗,嘴裡還嘟囔着:“還說帶臣妾出來歡心,結果又變成辦事,皇上。你就不能,讓臣妾安安心心地玩一下,散心一下嗎?”
李誠然趕緊答應,看的一邊的張御醫笑的不停,但是又不敢明面上笑,只好忍在嘴邊,再忍一下,他真的會憋出內傷來,還好,綠萼又看上了一個做腰飾的店子,拉着李誠然進去了,他才趁機在外面大笑了一場,其他的侍衛也有的與他一樣,笑道肚子疼。李誠然平時雖然有些溫柔的面青,但是更多的時候,卻是很少如此的吃癟。如此大塊忍心的事情,竟然能被他們親身看到了,肯定是笑到不行的。李誠然自然也是知道了,他們在暗地裡笑,但是因着綠萼他卻只好忍着。又逛了一會兒,綠萼累了,李誠然就說,待她去食爲天,食爲天是食爲天在王都開業還不到一個月,生意卻分外火紅,不僅僅是因爲,食爲天酒樓建在王都唯一一條玉泠河的河畔,在這寸土寸金的王都之內,竟然擁有一個不小的雅緻院落,院落和兩層小樓卻都是江南的裝飾。絲毫不同於北方的粗獷,食爲天的院內竟然有一條小溪穿院而過,卻竟然是引自玉泠河的河水。河水之上是一條曲折的長廊,在長廊上看去,院內的假山翠竹讓人恍惚如在江南一般。伸手一摸,翠竹竟然是真的,卻不知是如何讓這嬌嫩的竹子在北方這寒冷的天氣下存活下來的。過了長廊,就來到酒樓的門口,裡面竟然也是翠竹搖搖,流水淙淙。就連跑堂和侍女也都是江南的口音,軟軟的沁人心脾。
綠萼一進到食爲天的隔間,就開始生悶氣,李誠然莫名奇妙的,忙使個眼色問聽雨,誰知聽月也是一臉迷茫,其他人更是不用問了,自己在另外一邊開了一桌,完全無視了他和綠萼。李誠然只好試探地問綠萼:“娘子,你怎麼了?”綠萼剛要回答,食爲天泡湯的過來了,這裡的跑堂的加小廝,卻都是俏生生的少女,一口吳儂軟語,更是讓人聽的心都要化了,此時,卻也沒發現綠萼在和李誠然生氣,只是對着李誠然柔柔地說:“客官,請點菜。”說完便把手裡的菜譜遞給了李誠然。卻沒再準備一份給綠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