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趕緊按照四爺的標準去裝箱，打包……
尤其是炭盆什麼的，只多不少。
這根本不是出府玩，這幾乎都趕上舉家遷徙了……
……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郊外，冬日的美景不必春夏秋生動，卻也別有一番滋味。
四爺從身後摟着顧悠然，他們站在已經結了冰的河岸邊，周遭放着五六個炭盆取暖，從遠處看也是十分別致的景象。
顧悠然輕笑道：“知道的，是咱們在這兒取暖，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再做什麼亂七八糟的宗教禱告呢……”
“什麼宗教禱告？”
四爺摟着她，只覺得心裡很暖很暖，即使背後一片寂靜空洞、寒風微拂，也覺得抱着整個世界一般，心裡被填的滿滿的，無比充實。
“嗯……就是外國人那些信仰，就像咱們的人有些信佛信觀音一樣，他們也有信仰的東西，規矩不同，禱告儀式也不同……”
她就只能這麼跟四爺粗略的解釋了。
再解釋多一些，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四爺聽着這些，倒是隱約有些好奇：“爺平常是不怎麼關注這些的……不過我倒是發現你對這些新鮮玩意兒知道的挺多……”
顧悠然總覺得這個話題再問下去會問出些別的她不想說的來，比如……身世。
於是就扯了別的話題。
卻沒想四爺沒跟着她的話題走，反而問道：“九爺倒是跟你一般，挺喜歡研究這些的，宗教是這樣，語言也是這樣……”
四爺的聲音裡隱約帶着些醋意。
很細微，顧悠然卻感覺到了。
笑了笑，“那是因爲九爺小時候大病一場，然後就結識了外國人，從此以後就對這些比較感興趣唄，若是您也有這樣的經歷，會一樣的……”
四爺撇了撇嘴，“你連這些都知道啊……”
“哈哈哈哈哈哈……”
顧悠然大笑。
回頭捏着四爺的臉：“是啊，我連這些都知道！爺，你吃醋的樣子好可愛哦！！”
四爺臉色略微薄紅，偏過頭去，不肯承認他確實是吃醋了：“爺纔沒有呢……”
顧悠然笑笑：“好，您沒有，是我又愛您更深一層了呢，所以才誤以爲您吃醋了呢……”
四爺聽她這麼說，臉倒是不好意思的又紅了幾分。
薄脣微微勾着，倒是一點兒不高興的樣子都沒有了。
顧悠然淡笑着。
覺得還是有必要跟他解釋下剛纔的事兒：“九爺當年生病的事兒，京城誰人不知，我不過是寫作蒐集素材的時候聽了那麼一耳朵罷了，您不必介懷……”
四爺輕哼了聲：“嗯，聽了那麼一耳朵就記住了呢……”
顧悠然哈哈大笑。
四爺嗔了她一眼：“不許笑。”
顧悠然笑得更得意了。
“爺，您真可愛……”
她捏着四爺的臉，輕輕的揉着，笑倒在他懷裡。
四爺摟着她的腰，被她這麼肆無忌憚的捏着，也不生氣。
蘇培盛在後邊看着，心裡嘖嘖稱奇。
主子爺啊，您就是這麼一步步的被和碩側福晉給訓練出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