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持什麼的,那是留給外人的。對自己人需要矜持做什麼?能當飯吃?還是能找到對象?
——題記
“葉書榆,冷靜冷靜。”
一遍一遍的說也不知道是說給誰聽的自己嗎?可是好像沒有一點用處,葉書榆的臉還是紅的和猴子屁股一樣,而且越來越紅。
一大早的齊思雨在說什麼虎狼之詞,還面不改色說的一本正經。在家裡面的齊思雨爲什麼和平日裡的完全不一樣。
“書榆,洗漱完出來吃早飯哦,我先去上班啦。”
齊雲染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進來,葉書榆一個機靈差點給牙刷扔地上了。
“好~,知道了謝謝伯母。”
還是伯母啊,葉書榆什麼時候能夠改稱叫媽媽呢,唉。齊雲染都快愁死了,這個不爭氣的兒子什麼時候能幹點爭氣的事情,讓我開心開心。
“書榆,吃完飯趕緊去考場,一模考試別遲到了。”
“好~”
門還是關着的,葉書榆洗漱完之後輕輕的推開門,躡手躡腳的走出去。別的不說,這樣的葉書榆當個小偷絕對不會虧。
“做賊一樣的幹什麼,我媽走了。”
坐在餐桌前的齊思雨喝了兩口白粥,玩味的看着這一切的發生。葉書榆偷雞摸狗的樣子盡收齊思雨眼底。
“那你不早說,看我這樣好玩啊!!!”
葉書榆這麼狗狗祟祟的就是怕再撞見齊雲染不好解釋,她臉皮薄她害怕。既然齊雲染已經出去了,葉書榆挺直了腰板,大步向餐桌走去。就在快要坐下的時候,齊雲染從一個房間走了出來,邊關門邊無意的提到葉書榆。
“書榆呢,還沒出來嗎?”
幾乎是一瞬間,葉書榆蹲了下去,長長的桌布正好能擋住她。要不是不能鑽,葉書榆一定鑽到桌子底下去。
“是啊,怎麼這麼慢呢。”
齊思雨也跟着符合老媽的話。齊雲染上去就是一拳,這小子爲什麼一副欠打的樣子,本來不想打他的,怎麼控制不了自己了呢。可憐的齊思雨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就被打了。
“你一會送她去考場,要是遲到了,我拿你試試我的新手術刀。”
直到聽見關門聲,葉書榆才緩緩的伸出手,撐着桌子站了起來,一個踉蹌差點平地摔。
“我發現了,你怎麼這麼怕我媽?”
“因爲我愧疚,因爲我矜持,所以我沒臉見人了
葉書榆嘟着嘴巴,臉被撐得圓圓的看起來就Q彈Q彈的樣子,太可愛了。
“哈哈哈嗝,矜持就你,說的是人話嗎?”
那句話成功戳中了齊思雨的笑點,也不知到是誰昨天死死抱着他絕不撒手的。那麼毛裡毛躁的小獅子,現在知道要注意形象了?
“你笑什麼笑,還不都是你害的,哼。”
憋屈的葉書榆咬了一大口包子在嘴巴里惡狠狠的咀嚼,彷彿在吃齊思雨的肉一樣。
吧唧吧唧吧唧,真香。
“快吃吧我送你去H中。”
葉書榆吃東西的時候特別像一隻小兔子,一點點的吃,就算看着是咬了一大口其實也就一點點。飯後齊思雨給葉書榆遞了一杯熱牛奶,一路飆車來到H中。什麼是馬路殺手,葉書榆算是親身體驗到了。
“齊思雨,老孃以後再坐你的車我是狗。”
“這樣啊,以後你可能就要汪汪汪的不停了。”
事實證明齊思雨是對的,以後坐在副駕駛上的葉小姐,天天都要狗叫了。
“書榆書榆這裡。”
Q中的車剛好也到了,徐言在不遠處呼喊着葉書榆。簡單的互說完再見以後,葉書榆迴歸了Q中的大隊伍參加最後一天的考試。
齊思雨一夜沒睡,對他的影響似乎並不大,葉書榆都沒有看出什麼異樣。以前他也經常這樣通宵做實驗,熬夜也成爲了一種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