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秋水臉色鐵青的望着那遞過來的藥丸,即將進入自己的口中,若是自己落入了這個“女魔頭”手中,恐怕要“體無完膚”了。
“住手!!!!”慕容秋水大喝,力圖阻止娟宗的動作,慕容秋水就算得了娟宗的飄渺之劍和風雪龍中行輕功,但比之娟宗這個從小就浸浴在其中的高手,他這些卻遠遠威脅不到娟宗,畢竟慕容秋水的武功來源於她。
娟宗沒有停下動作,勝雪的肌膚,手臂直直的遞過去,即將達到慕容秋水的嘴巴,慕容秋水被點了穴道,自然動彈不得,“嘿嘿…這可由不得你了。不論是秋水還是秋天,都是我喜歡的一個模子…”
然而就在她那藥丸到了慕容秋水嘴邊之時,娟宗那勝利的眼神雀躍之時,異變突生,一個人一把劍如風一般的到了娟宗的身旁,娟宗哪裡會感覺不到,但她還是要將這藥丸先餵給慕容秋水吃,但來人似乎極力不想讓她得逞,劍身上帶起的風華,如切割機一般對着娟宗輪轉不停。
娟宗急忙閃身而起,
“你是誰!!!”
然而對方的目的似乎不是她,而是他——慕容秋水。
當慕容以爲自己的命運即將如此的時候,當那比致死的毒藥還要可怕的藥丸到了自己的嘴邊之時,他認命般的閉上了雙眼,彷彿是接受這天罰一般。
然而當他睜開雙眼的時候,他看到的是一個年輕的眸子,一雙深邃漆黑的眸子中,閃現着點點星光。
“小秦!!!”
“慕容秋水!真高興能在這裡見到你”
退開一丈的娟宗見來人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似乎還和慕容秋水很熟的樣子,她好奇的問道,
“慕容秋水,怎麼?你什麼時候結識了這麼一位少年英俠?”
沒想到慕容秋水看都不去看他一眼,在被擎煜解開了穴道之後,便急切的問道,
“小秦,你怎麼會在這裡?他們…止六熊坤他們呢?”
擎煜神色一暗,
“他們和我跑散了,路上遇到了一個很強的對手,白衣的人物,看樣子應該是幽靈苑的人。”
慕容秋水一怔,旋即問道,
“是不是一身潔衣不染的白衣素面?”
擎煜點點頭示意不錯,慕容秋水大驚道,
“那是幽靈苑的白狼護院,至少五星劍衛級別,你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擎煜無奈的搖搖頭,
“是啊,完全不是對手,是以我和止六他們等人分開來跑,至少能有一個人有條活路,而且…..”擎煜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那雖然已經癒合的傷口表面,卻還是能看見很多的血漬。
“小秦…你怎麼,不要緊?”
擎煜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道
“我最擔心的是止六他們能不能擺脫對方的追捕。”
慕容秋水點點頭,旋即突然看見娟宗朝着擎煜殺來,連忙喝道,
“小心!!”
擎煜不是傻蛋,更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只爲了敘舊,他等的就是娟宗失誤,他初一看見這麼美麗的女子,又看見她在逼着慕容秋水吃手中的藥丸,就猜出了個大概。此時他故意裝作在和慕容秋水敘舊和講述自己兄弟的兇險經歷,以此來麻痹娟宗的情緒,讓她以爲自己兩人疏忽了她。
此刻娟宗的劍正好到了擎煜的背部,就在快要到達擎煜的背之時,這一刺就這麼刺下去了,但她卻忽然發現,她刺中的不過是一棵樹。而對方人呢?她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驚叫道
“風雪龍中行!!”旋即她陰沉的臉色望着慕容秋水,再回想他們剛剛的兄弟之誼,眼神中無往而不勝的殺氣涌現,
“慕容!!!你把風雪龍中行教給了他?混賬!!”
風雪龍中行之所以隱秘,之所以是雲霄之神的唯一利器,那是因爲這根本是禁止外傳,非本門親傳弟子,外人根本就連看都沒法看到一眼,這也是雲霄之神在千年前屹立不倒的原因。
慕容秋水笑着望着“飄”到一旁的擎煜,攤了攤雙手,
“他要偷學,我也沒辦法不是?”
這可把娟宗氣的夠嗆,恨聲道,
“我要你們倆都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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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宗被綁起來的雙手恨聲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這個弱點的?“
擎煜笑着說道,
“自從慕容秋水使用他那猶如風行一般的速度讓我無可奈何之際,我就想到了這麼一個法子讓他敗在我手上。“
慕容秋水此時也走了過來,並不介意的說道,
“那時我倒是吃了這小子不少虧,這風雪龍中行竟然會有弱點,這倒是奇聞了,雲霄神經過千年練就的絕技,竟然有這樣的漏洞,真是讓人難以執行難。“
擎煜笑了笑,對於什麼神論之說,本在他那個世界他就不怎麼相信,信自己,纔是王道。
“神又怎麼樣,神也得修煉也得吃飯,既然他達到不了那種不吃不喝成仙成佛的境界,他還要在這個大陸上爭霸,那麼他充其量也就是個比人強一點的人罷了,誰說神的武功就沒有漏洞?“
擎煜知道,哪怕是最優秀的科學家,亞里士多德依然會犯一個百年才揭秘的錯誤,何況是這些美其名曰的神。
擎煜指了指娟宗,示意放了她。慕容秋水吃驚的問道,
“難道你就不怕她再來打擾我們?這一次她可不會這麼容易上當,她也至少是劍衛級別啊…“
擎煜笑道,
“你認爲這麼一個強者,會是這種被人放了還會繼續來攻擊你的無恥之徒麼?她再無恥也只是面對你和慕容秋天,那是因爲她對性和男人的需要,但強者的尊嚴她肯定還是會有的。
再劃開了幫着她的繩子之後,她恨聲道,
“下次再遇到你,就不會是這麼好運氣了。“
擎煜笑了,對於這樣的一個強者敵人,他本來是應該殺之而後快的,但對這麼一個漂亮又嬌蠻的美女,他也實在是下不了手,但若這人是暗融,或者是屍苦,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下殺手,他也說不清爲什麼。
是不是因爲對於女人,他至少有一千零一種方法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