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坤大叫,
“小秦,你可別亂說,宗主雖然和慕容秋天是兄弟,但絕對不會如慕容秋天一般殺人不見血的陰冷之輩,”
止六也不可置信的望着擎煜,但他知道擎煜絕對不可能在這種緊要關頭開玩笑,顫聲問道,
“宗主,宗主真的是你嗎?”
那黑衣頭領全身猛的一震,更讓他倆對擎煜的話半信半疑了。擎煜說道,
“雖然宗主你不會飄渺之劍,也不是娟宗親自傳授給你的飄渺之劍,照我來看你應該是偷學的吧?”
在黑衣頭領驚詫的目光中,擎煜繼續說道,
“是以你的這個劍術纔會有些蹩腳,或許別人看不出來,止六和熊坤當然也看不出來,畢竟這種層次的劍術他們想要看出點倪端來是很困難的。但對於我來說就不同了。”
擎煜笑了笑,接着說道,
“我和慕容秋水對戰時在比武臺上,那時候我就覺得這種劍招的飄渺之處,這是一種虛無縹緲的劍招,但只要掌握好他的規律,卻也並不是沒有缺點。雖然這是雲霄之神傳承下來的。”
“而在護送公主的一路上,慕容秋水也不是那種藏私的人,他待我如兄弟,自然也會跟我講解一下這方面的道理,還有一些我不懂的劍術精華,他這麼做並不是泄露雲霄之神的不傳之秘,而是爲了我們這些兄弟能活下來,活的更好。”
“從我們一路護送的時候看來,我就發現處處受制,而且感覺有一股極其神秘的氣息一直在跟着我們”
“劍門客棧內,要是沒有你這個宗主的人做內應,幽靈苑的人那裡有這麼快殺的進去?只不過…..你們做的事太惡劣了”廢話,劍門的人被殺害,被侮辱,還全部怪在他擎煜的頭上,他擎煜是誰?二十一世紀死都不願吃虧的小青年,到了異界能忍受冤枉受氣麼?簡直是笑話。
止六熊坤瞪大了雙眼望着擎煜,
“難道….”
“沒錯,我在來的路上碰到了慕容秋水,範林就是奸細,就是出賣我們害得我們走投無路的奸細!!!”
“什麼!!”止六爆喝一聲,他可以忍受自己的兄弟戰死沙場,可以忍受和自己的兄弟一起同生共死,可是他怎麼能忍受自己的兄弟背叛自己,而且還當了敵人的奸細要對自己斬盡殺絕。
熊坤心中點了點頭,捏了把冷汗,要是宗主都是他們的人,那麼自己這些人算什麼,這次護送公主的任務算什麼?自己這些人難道都被賣了嗎?
如果說連宗主都是他們的人,範林做奸細這件事也可以說的通了,一切好像都像擎煜所說的那樣一點沒錯。
突然一個身影走了出來,止六爆喝一聲,
“範林,你這個畜生不如的狗東西,你背叛我們?”
範林詭異的一笑,
“識時務者爲俊傑,叫小秦放下武器吧,這個世界強者爲尊,能者居之。你以爲憑我們靈宗那麼微薄的勢力想要跟幽靈苑鬥?甚至跟幽靈苑後面的冥幽教鬥?這可能嗎?簡直是不自量力以卵擊石啊,醒醒吧,止六,要是你加入我們,我還可以跟他們求求情,他們對待人才和戰士是求賢若渴的態度”
“呸!!!”熊坤的回答代理了止六,
“你這個奸細,叛徒,你忘了咱們小時候一起玩的,認識了這麼多年,你就這麼把我們給賣了?你還是人嗎你?”
黑衣頭領微微一笑,似乎對於這些他早就司空見慣,他對着止六和熊坤道,
“既然你們都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止六,熊坤,你們也算是我看着長大的,只要你們願意加入,這個小秦始終是外來人,爲他這麼一個人拼命值得嗎?”
止六雙眼泛紅,等着黑衣統領說道,
“宗主,止六還真沒想過有什麼大的前途,只是希望和自己的兄弟能渡過一次又一次的難關,過好自己的日子,如今祖城有難,靈宗身爲玄靈始宗附屬,難道還要背叛玄靈始宗,背叛公主?公主,對了,公主被你們抓到哪裡去了?”
黑衣頭領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嘴角微微抽蓄了一下,
“既然你要找死,那麼,就在此送你們上西天吧,熊坤,你也是跟止六一樣的意思吧?都是一堆硬骨頭,跟自己的性命過不去,何必呢?”
止六二人搖搖頭,
“小秦雖然是個才加入靈宗不久的外人,但待我們如何,範林你也知道,要我們投降,背棄小秦,絕對不可能。”
擎煜此時的心情如熱血上涌,他倒不是因爲黑衣頭領的話而憤怒,而是因爲止六二人的豪情,他以能有這樣的兄弟爲自豪。
全身熱血沸騰,擎煜一聲爽朗的大笑傳開,讓得衆人驚訝的望着他,黑衣頭領笑道,
“怎麼,小秦?想通了?你要加入幽靈苑的話,比之他們,可是能有更高的位子”
擎煜嗤笑一聲,搖了搖頭望着黑衣頭領,
“你錯了,你又錯了。”
“哦,錯在哪兒?”
“第一,我小秦不會加入你們幽靈苑而捨棄兩個不是兄弟卻勝似兄弟的兄弟。第二,我又看穿了你一件事。”
黑衣統領吃了一驚,旁邊的白狼已經不耐煩了,說道,
“趕快殺了他們吧,囉嗦什麼”
黑衣統領示意給他說幾句,
“反正將死之人,讓他說出來又有何妨?”
擎煜看到了黑衣統領眼中殺機涌現,他知道此刻肯定是難逃死網了。淡淡的說道,
“你不是宗主慕容河,你是慕容秋天!!”
止六二人驚詫道,“什麼!!!”開始不是說是嗎,怎麼現在又不是了?
擎煜笑着點點頭,繼續說道,“剛開始我這麼說,是想看看你會不會順水推舟讓我們把罪名都推到宗主慕容河身上,沒想到你還真的這麼做了,其實你的飄渺劍法一點兒漏洞都沒有,我是故意這麼說的,怎麼樣,你承認麼?慕容秋天?”
黑衣統領又是一驚,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神色,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