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算,肅謙越王那邊是佔了上風的,尤其是肅謙越王此時就明目張膽的坐鎮城主府,而他們去只能藏起來。
不過,他們又不是沒有希望!
手中的城主印,翼象莊園莊主梅宇星的歸順,還有就是城防兵李統領是他們的人。
可是,總覺得事情有些大,柳新池實在是想不到,肅謙越王要如何收場呢?
要知道,就算皇上不過問棋局的事情,但是肅謙越王可不是自成一派,而是有靠山的。
鬧這麼大,太子殿下一定會怪罪,就算太子不在意這些,如果裴家人抓住把柄呢?
這將會導致朝堂的人心所向!
柳新池實在是想不出來!
“睡不着?”此時,對面樹杈上,蒲槿熠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了上面,在微風吹拂下,顫顫巍巍的壓着樹杈吱呀作響。
“你說,慶繁城變成這個樣子,城主都死了,那個肅謙越王會怎麼和他的太子皇兄彙報嗯?”柳新池終於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聽了這話,蒲槿熠笑了起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的小腦袋瓜子到了我們望月就變得小了,知道這望月到底是什麼樣的虎狼之地了吧。”蒲槿熠說道。
柳新池微微皺了眉頭,說道:“本小姐只是沒有適應罷了!就像是肅謙越王這般的小人,不說在皇家,就是普通江湖人都很少有這般的小人。”
蒲槿熠輕笑一聲,說道:“這才只是一個肅謙越王,還有太子殿下,還有本王的四皇弟,五皇弟。他們也都不是什麼善茬!”
“睡了,說不定明天,肅謙越王又弄出什麼幺蛾子!”柳新池說着打了一個哈欠。
說完,柳新池自顧自的關起了窗子。
蒲槿熠一個人孤零零的留在樹杈上,半晌沒有動。
過了好一會兒,才嘆息一聲,從樹上一躍而起。
“主上!”在門口,雪鷹攔住了蒲槿熠,說道:“我們還要守着肅謙越王嗎?”
“守着,本王估摸着,他很快就要出城了,等他出城以後,我們就給他一點兒厲害試試。”蒲槿熠眼裡閃過一抹的光。
“是,主上!”雪鷹躬身退下。
蒲槿熠摸着下巴走進了房間,一關上門,就開始唉聲嘆氣起來。
自從上一次柳新池喝醉了酒,他有幸在柳新池的**榻上睡了一晚上之後,他就一直都念念不忘那一晚。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夠正大光明的和你睡在同一**榻上啊!”蒲槿熠鬱悶的捶打着桌子。
一想到他們之間阻隔了整個望月的勢力,蒲槿熠就恨不能大開殺戒,不管是黃家,裴家,還是秦家,再或者是什麼太子,皇子,臣子,統統都打到服氣!
不過,當蒲槿熠想到父皇那張冷峻,少有笑容的臉,心中又不由得升起一抹的愧疚。
蒲槿熠知道父皇的期待,他也知道,父皇想要打造一個專屬於他們的望月帝國,而不是一個被幾大望族瓜分的望月國!
父皇總是和他講,當年先祖,如何集天下英豪,建造瞭望月帝國,如今卻被幾大望族刮分,他有愧於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