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曦擡頭望着躺的挺正的男人,心裡不禁的在想,那個女孩真的是她嗎?
白漠森緊緊的攬進她的懷,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閉眼。”
也許是吃了藥的緣故,夏晨曦是有些睡意,於是她闔眼,陽光透過窗,落在兩人的身,是那麼安靜,美麗。
……
夏晨曦在午飯的時候,燒已經退了下來,所以吃午飯的時候,是下樓吃的,楊清水,小豆丁,夏晨曦和白漠森四個人圍着餐桌坐好,楊清水對着夏晨曦說:“晨曦,你現在生病,吃清淡點的,等病好了,我再弄營養的食物給你吃。”
夏晨曦笑了笑:“謝謝媽。”
楊清水以笑應對,隨後說:“你的身子太弱了,雨淋了發燒,以後住家裡,我好好給你補補。”
夏晨曦只是笑而不答,一旁的小豆丁則是擡頭望着楊清水:“白奶奶,我也發燒,也要補補。”
“哈哈,行,白奶奶把你們姐弟倆一塊補了。”
午飯後,白漠森沒再做休息,餵了夏晨曦吃藥離開趕公司去了。
到了公司,白漠森將佟存遇喊進辦公室,問了公司的事後,轉對着他說:“俞青的事還沒查出來?”
“俞青的資料挺少,查到她二十六年前和周庭川結婚後不久,離開了周庭川,至於什麼原因離開周庭川,現在還在查詢當。”
“二十六年前?”白漠森眉頭一擰。
佟存遇點了點頭,隨後便說:“之後周庭川一直在找,但是沒有她的下落,有可能是她改名換姓了,所以現在查起來需要些時間。”
白漠森點了點頭,擱在臺面的手指輕輕的敲打着桌面,發出低低沉沉的聲音,極有弦律,好一會後,才傳來他沉沉的聲音。
“繼續查。”
佟存遇離開後,他沉思了片刻,隨後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蒲靈,是我,白漠森。”
“。。。。。。”
“你什麼時候回國?”
“想讓你爲我喚起一段失去的記憶.”
“行,你安排時間,我等你的好消息。”
掛了電話的,白漠森沉思着,只要喚醒夏晨曦兒時那段失去的記憶,一切真像大白了。
……
下午,樑軍打了電話給白漠森,邀請白漠森晚一聚,談些樑靜跟他說的事。
白漠森思索之下,答應了,所以當晚,白漠森並沒有回家吃晚飯,和樑軍在瑞詩酒店見面,但是去之前,他先給夏晨曦打了個電話,同時告訴了她跟樑軍見面之事,也把這次見面目的一併說了。
對於白漠森的坦白,夏晨曦很是心安,所以白漠森也心安的赴宴去了。
瑞詩總統客房裡,水晶燈光四溢,高級的歐式紗簾,阻止窗外的霓虹,高級的羊毛地毯阻隔了人的鞋跟觸及地面響聲,但房內靜諡的如同寂靜的寺廟,只是房內淡淡的花香味兒讓人清醒的分辨此處是並非讓人起敬的廟宇。
真皮沙發折S出來的光芒落在雙腿優雅交叉的白漠森臉,幽深的目光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樑董,對於你說的合作項目確實很吸引人,但是我在這方面並沒有任何經驗,樑董怎麼想到跟我合作?”
他的手很自然的搭在沙發靠椅,透出他的慵懶及隨性,但是他臉的嚴肅之色,跟他肢體傳達出來的隨性及慵懶碰、撞出違和。
樑軍那略爲圓潤的臉泛起笑容,兩頰在水晶燈光的照S泛起耀人的光芒,他說:“衆所諸知,白氏是A市的數一數二的家族,涉及的不管哪個行業,只要有白家的人涉足,都足業內的任何一家都要做的出色。”
“樑董還真是擡舉白某人了,鑽礦不其他行業,這個需要一定的經驗,否則一旦看錯,則是血本無歸。”
“這個方面白總擔心是有原因的,但既然我有意跟你合作,我也不藏着掖着了,非洲那邊,我是看了兩個鑽礦,那個鑽礦絕可以讓這次的開採賺一筆,而且,白家的背景地位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白家還可以藉助自己的產業進行全方位的贊助和支持,所以,沒有不能辦成的事情。”
白漠森搭在沙發背椅的手臂突然彎曲搭在脣邊,頭微微傾下,頭頂的燈光傾泄在額間垂下來的髮絲,深眸投下一道暗影,明晦不清的眸子更是難以看出裡頭的思緒,突然,薄脣輕啓:“既然穩賺,樑董何必讓其他人再分一杯羹?”
樑軍呵呵一笑:“白總有所不知,畢竟開採後還是需要加工等一系列的運作才能市出售,在後期還是需要明智的決策者,白總是一個明智的決策者,再說,你跟靜兒認識,憑這點,我相信合作會更雙贏。”
“樑董這話不然,鑽石這方面,我並沒有任何的想法想要涉足,又何來明智的決策?怕到時誤導了樑董的決策纔是真。”
“白總真是太謙虛,誰人不知白總的能力,商界傳,行行風生水起。”樑軍哈哈一笑。
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隨即門被打開,走進來的是佟存遇。
“白總,有重要的情況。”
佟存遇走進來時,臉色也變了。
望着佟存遇的臉色,白漠森眼裡閃過一抹亮光,他已經得到某種信息了,隨後嚴厲的聲音響了起來:“沒見我現在正在談事,縱使天塌下來,也得等我談完了再說。”
佟存遇受到訓斥低下頭說:“是。”
佟存遇退了下去,白漠森轉看樑軍,話題轉到他今晚來的目的,說:“樑董,且不說我以前跟樑小姐在一個時間點交集過,如果你真有誠意的話,不會用X公司的律師團幫助安以蕁發起對我妻子污衊的官司,你這是何來的誠意?”
樑軍隨記便馬哈哈大笑:“白總,爲了表示我的誠意,我願意撤掉對安以蕁的幫助。”
白漠森嘴角挽起一絲弧度:“樑董的意思是不是告訴我,如果我不跟你合作,你會繼續支持安以蕁對我妻子的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