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爺爺,你大晚上的不睡在這裡做什麼?”以爲是誰?當然是以爲是貞子了,不過,這句話簡單可不敢當着冷摯的面說。她怕要是她這樣說了,冷爺爺真的會立刻變成貞子來嚇她。
“老頭子失眠,丫頭你呢?你這麼晚怎麼不睡,你明天可是要早起的?”冷摯問道。
“我今天晚上睡不着,就出來走走,沒想到就遇見你了。”簡單回答道,並在心裡暗暗的發SHI,以後再怎麼睡不着,失眠她都不會出來散步了。她的心臟可沒有這麼強,再出現一次,她的小命一定會玩完。
“丫頭,既然你也睡不着,就陪老頭子聊聊天吧。”
“媽啊,冷爺爺你想聊什麼?”反正睡不着簡單也很樂意陪冷摯聊天。可是等了很久,卻不見冷摯開口,就在簡單想找話題聊的時候,冷摯突然開口了。
“丫頭,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冷摯開口問道。
“冷爺爺,你問呀,只要我能回答的,我一定告訴你。”簡單拍着胸膛保證道。她可是十分好奇冷摯會有什麼問她。
“你恨你父母嗎?”冷摯問完這句話,小心翼翼的看着簡單臉上的表情。
簡單聽了這個問題,臉色一變,臉上的笑容也跟着消失不見。
“你恨你父母嗎?”冷摯問完這句話,小心翼翼的看着簡單臉上的表情。
簡單聽了這個問題,臉色一變,臉上的笑容也跟着消失不見。
恨,怎麼不恨,當初當她知道她的親生父母,她的親生既然用五百萬把她買了的時候,她恨死他們了。恨他們把她當貨物,不把她當人看。恨不得讓他們立即死去。可是隨着時間的流逝,她心中的恨也在慢慢的減少。就完全不恨他們了,那是騙人的,只是現在沒有以前那麼恨了。
“丫頭,如果不想回答,就不要勉強自己。”冷摯見過了這麼久不回答,以爲她不想回他的問題。他這問題本來就問得很唐突,要是簡單不想回答,他也不會勉強她。
“沒有,我只是在想該怎麼回答你這個問題。”簡單回過神來說道,“他們生我,給了我這副身體,我感激他們。可是他們爲了錢把我賣了,我也恨他們。以前我真的很恨他們,但是現在我也感謝他們。”
“感謝他們?丫頭,你沒有發燒嗎?這樣的父母你還要感謝他們?”冷摯很是懷疑的看着簡單。別剛好了一個病號,又病到一個。
“冷爺爺,我沒發燒。”簡單笑着說道。“如果他們沒有把我賣給冷焱,我就不會有兩個這麼可愛的兒子。所以這是我感謝他們的理由。”
“萬一那一天在路上遇見他們了,你會怎麼做?還會認他們嗎?”
“不會,我不會認他們。”簡單眼神堅絕道。“當他們簽下那份合約,收下那五百萬的時候,就意味着我這個女兒已經跟他們恩斷義絕了。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只當他們是陌生人。”只是陌生人了,其他的再也沒什麼關係了。
冷摯被簡單的回答給弄糊塗了,一會兒說恨她父母,一會兒又說要感謝他們,現在又說只是陌生人了。她真的把他這個老傢伙給搞糊塗了。
“冷爺爺,不談他們。談談你和冷焱吧。我怎麼覺得你跟冷焱好像有仇似的。”真的,她真的有這種感覺,雖然,冷焱沒有對冷爺爺惡言惡語,當時常常對冷爺爺不理不睬。連她神精大條的人都能察覺他們有問題,可想而知,他們兩爺孫的問題很大。
“這事說來就長了。”
“那你就長話短說。”簡單連忙接着冷摯的話。
“他在怪我害死他媽媽。”唉!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他當初就不應該爲難兒子,早點把錢給他們,也許,冷焱的媽媽真的不會死。
“啊?你害死了冷焱的媽媽?”簡單很吃驚的看着冷摯,這消息還真讓她大吃了一驚。
“當年我反對他爸爸跟他媽媽在一起,他們兩個就一起私奔。”冷摯嘆了一口氣接着說道。
原來是棒打鴛鴦。
“當時我也氣他爲了一個女人不要生他養他的父親,所以冷焱媽媽難產的時候,他回來跟我求助的時候,我故意爲難他,讓他錯失求冷焱他媽媽的最好的機會。”唉!冷摯嘆了一口氣接着說道,“冷焱媽媽拼死把冷焱生下後,失血過多,死了。從那以前我那個兒子就怪我,害死了他的老婆,連忙也恨讓他老婆難產的兒子。”
“別看冷焱現在酷酷的,當時他小的時候就跟小約一樣可愛。可是,他爸怪他害死他老婆,從小不待見他。慚慚開朗的冷焱不見了,最後就變成這副模樣了。”
“冷爺爺事情已經過去了,你也別再自責了。”簡單聽見冷摯以前還做了棒打鴛鴦的事,她還很生氣。可是見冷摯後悔的表情,不忍心他難過,連忙安慰道。
“臭小子恨我,我也沒話說,誰讓我當年幹了一件蠢事。恨我,那是我罪有應得。這小子從小吃了很多苦,長這麼大,連一個生日都沒有人幫他過一個……”
“沒人幫他過生?”簡單詫異的看着冷摯。
“誰幫他過?他的生日也是他媽媽的忌日。他爸在世的時候,那一天,恨不得他沒來到這個世上。冷焱沒被他老爸掐死,算他命大。小的時候,他只是害怕的偷偷躲在門後看着喝得爛醉入泥的爸爸,一步也不敢靠近。就這樣年年如此。等他懂事了,知道他的生日,是她媽媽的忌日,也不允許別人爲他慶生。所以,今天他的生日……”這些事情,全是他花錢偷偷打聽來了。也不知道當時小小年紀的冷焱該有多害怕他老爸。
“今天是他的生日?”
“是,今天是他的生日。以前聽那兩個小子說,他每年的今天也會學他老爸的樣喝得爛醉如泥。不過,今年他什麼事情都沒有做,讓我很是意外。”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從小到大,一直沒人幫他慶過生。而她昨天還找他商量怎麼爲小言他們慶生,當時,他的心一定很不是滋味吧。而她這樣做就是在他的傷口是放鹽,她真是一個大大的壞蛋。
“冷爺爺,如果讓小言和小約兩人爲他慶生,你說他會不會生氣?”幫他慶生,是她現在的念頭,可是她又怕冷焱不領情,會生氣。
“丫頭,你有這份心意就好了,幫臭小子慶生的念頭你還是打消吧。就讓他平平靜靜的過這個生吧。”況且,已經快十二點了,要慶生也來不及了。
在冷摯不贊同簡單去爲冷焱慶生後,兩人就沒在談什麼了,各回各的房,各睡各的覺。簡單剛蹋進房,她的腳立即退了出來。不行,就算不能爲他慶生,壽麪還是要吃的。
一想到這裡,看看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就過十二點了。簡單連忙跑到簡約的房間,把簡約和冷言分別叫了起來。
“媽,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簡約揉着沒有睡醒的眼睛疑惑的問道。
“小約,小言今天是你們爸爸的生日,媽媽想煮一碗壽麪給他吃,你們能幫媽媽嗎?”聽見這話的簡約揉眼睛的手立即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