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陳老師溫柔的笑了笑:“沒有,就是想請你喝杯茶,不知道你有時間嗎?”
“沒有時間,她很忙啊,以後也很忙。”楊瀟沒等路遙說話,就將路遙手裡的電話搶了過來,對着電話毫不客氣的說道,說着楊瀟順手掛了電話。
一點兒也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路遙目瞪口呆的看着楊瀟:“你憑什麼掛我電話?”
“你憑什麼跟男人約會?不守婦道。”楊瀟瞪眼,回的理直氣壯,結了婚的女人,應該恪守婦道不是麼?
路遙臉抽成一條,幾乎能見一羣烏鴉從頭頂飛過去,咬牙切齒:“我什麼時候跟男人約會了,你把話說清楚。”
分明就是接了個電話,楊瀟居然就能說她男人約會,這男人也挺會瞎想的。
楊瀟嗤之以鼻:“那是我在,要是我不在,可就說不準了。”
一個在家無聊,一個主動出擊,路遙挨不過這陳老師的熱情邀請,可不就是去喝茶了,再說了,喝什麼茶啊,在家喝白開水不是挺好的。
“有病,而且不輕。”路遙覺得氣憤,也覺得楊瀟一旦遇上這些事兒,就開始不可理喻了。
楊瀟嗤之以鼻,冷笑一聲:“對,那陳老師沒病,根本就是一娘娘腔,跟我能比嗎?”
他一米八幾的爺們兒,高大帥氣,能打抗摔,能充分的激起女人對英雄的幻想。
再說那個陳老師,他也不是沒見過,路遙去學校拿東西的時候,順帶做學期總結開會的時候,是他開車的送的。
那天就是這娘娘腔,陳老師,捧着一大束的花兒送給路遙,當着那麼多的人面兒,還以爲自個兒挺帥氣挺美的。
戴着一眼鏡,長得太白,又過於清秀,根本就不像個男人,就是一娘娘腔,路遙還維護他,真是沒眼光。
“對,誰都跟你不能比,你多帥氣啊,e狼大隊長,可你怎麼不瞅瞅你曬的多黑啊,要是大晚上的,根本就找不見了。”路遙也覺得氣不過了,楊瀟這人真是愛叫真。
但是也不能這麼貶低別人,太高自己。
楊瀟氣的脣直髮抖,沒想到路遙那麼在乎啊娘娘腔,憋了半天,來了句:“那你也是我楊瀟的媳婦兒,不是他的媳婦兒。”
這一點,誰都不能比吧?
路遙冷哼一聲,撇嘴,不以爲然,轉身就離開了,楊瀟也沒追上去,轉身上了辦公樓。
居然嫌棄他黑?當兵的男人風吹雨淋,太陽曬的,能不黑嗎?
再說了,黑點兒怎麼了,多爺們兒啊,現在的女人根本就不懂欣賞,尤其是路遙。
上了辦公樓的時候,楊瀟忽然才記起了,自個兒得去軍犬基地,都是路遙那死丫頭給氣的。
一個轉身,楊瀟又下了樓,往軍犬基地而去,隨意晃着的路遙也覺得沒意思,看見楊瀟過來,沒多考慮便快步跟上楊瀟。
楊瀟看了路遙一眼,沒有多餘的話,快步走着,路遙亦是加快腳步跟着。
就這樣一路,楊瀟走快了,路遙就快步跟着,楊瀟走慢了,路遙也放慢了速度。
楊瀟猛地頓住步子,路遙一個不穩撞了上去,揉着被撞疼的額頭,有些不悅的喊道:“你突然停下來,怎麼不說一聲啊,疼死我了。”
“該,誰讓你跟着我的?”楊瀟絲毫沒有同情,不是冷戰了麼?不是吵架了嘛?還跟着他做什麼?
這丫頭一點兒骨氣都沒有!
路遙倒是一臉的無所謂:“部隊那麼大,我想去哪兒去哪兒,誰說我就是跟着你了。”再說了,跟着你,你楊瀟能把我怎麼着?有本事把我從部隊送回去啊。
“你…”楊瀟伸手點了點路遙,一臉的憋屈,“算你狠。”
說着不再多說,徑自往軍犬基地而去,路遙亦是快步跟上,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軍犬基地。
整個基地四處都是軍犬,穿着裝備的衣裳,帶着e狼的標誌,一幫迷彩,有的給正給軍犬洗澡,有的正在訓練軍犬的應變能力。
楊瀟也不過剛走進基地,一身穿着帥氣的黑色軍犬,幾乎是風馳電掣的速度撲了過來,楊瀟猛地接過,軍犬便似孩子一般在楊瀟面前撒着嬌兒。
“兒子,想我了吧?”楊瀟伸手摸着軍犬,臉上是抑不住的笑容,路遙知道部隊裡的軍犬,他們一般當着自個兒孩子對待的。
而且,它們也是他們的戰友,十分的聰明,每次出任務,經常能立功,有時候,環境險惡,戰士去不了的地方,它們能去。
路遙看着這隻軍犬,心底兒也多了幾分喜歡,畢竟自個兒也養過夠,楊瀟看的出路遙很喜歡,對着路遙笑道:“它叫樂樂,特別聰明,是我從野戰隊帶過來的。”
跟了楊瀟很多年,捨不得分開,就直接帶來e狼部隊,戰功赫赫的軍犬,這讓楊瀟也覺得特別的榮耀。
路遙也不知有緣還是什麼,總覺得和樂樂特別親切,只是路遙沒想到,樂樂在她遇險的時候,也算是立了大功,救了她一命的,當然這是後話。
“樂樂。”路遙試着喊了一聲,樂樂倒是親切的撲了過來,路遙撫摸着樂樂,楊瀟溫柔的看了路遙一眼,起身繼續去審查其他軍犬近期的生活狀況。
路遙倒是開心的和樂樂玩了起來,一聲哨響,樂樂好像是通了靈性一般,猛地掙脫路遙,便前往空地集合。
一位位戰士,守着自個兒的軍犬,開始一系列的訓練,越火框,垮障礙物,一切切的技能,對它們來說,好似輕易完成,那些在電視裡,才能看見的場景。
如今,清楚的在眼前,也讓路遙吃驚不小。
“樂樂加油!”路遙忍不住對着樂樂喊道,許是聽到路遙的聲音,樂樂更是加快了速度,迅速的衝刺着。
路遙高興的直鼓掌,楊瀟被迷彩帽遮住的臉下揚起了笑意,也只有這丫頭對這些感興趣,換作別的姑娘,八成早了敗興走了。
“楊大隊,辦公室有你的電話。”一道聲音高聲喊了起來,楊瀟應了一聲:“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