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沫染微微一笑，“這一次真的不是她們做的，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可是這一次，我真的相信李紫晶。”
顧昭穎長吁了一口氣，“這就奇怪了，到底是誰啊？”
“別想那麼多了，有警察呢，先點菜吧。”凌沫染說着，擡手叫來了服務生。
午餐過後，凌沫染和顧昭穎回到了學校，兩人卻並沒有去教室，而是來到了體育館。
有不上課的大一男生還在打籃球，她們兩個在空蕩蕩的看臺上坐下，說話的聲音都被那些男生的喧鬧聲覆蓋了。
“你除了鄭霜和李紫晶，還有沒有別的仇人了？”顧昭穎神秘兮兮地問道。
凌沫染輕笑了一聲，“有她們兩個還不夠嗎？”
顧昭穎聳了聳肩，臉上的表情變得誇張，“That’snotwhatImean。”
凌沫染大聲笑了出來，“確實像老外，表情很到位。”
顧昭穎看着凌沫染笑得那麼開心的樣子，她倒是嘆了口氣，“你現在還能笑出來。”
凌沫染緩緩收回脣邊笑意，手指輕輕捅着顧昭穎的肩膀，“怎麼啦？你害怕還有人想要對付我嗎？”
顧昭穎喟然一嘆，“也不是沒有可能啊……好啦，我只是在瞎想，但願這不是真的，一定不要是真的。”
凌沫染微微斂起一雙精緻的眉，“其實李紫晶也是這麼想的。”
顧昭穎咬了咬下脣，“我就是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啊，崔朗朗爲什麼會死呢？不是李紫晶，也不是你，那會是誰殺死她的？你不覺得一切都變得很神秘嗎？太神秘的事情可不好啊。”
凌沫染擡手捏了捏顧昭穎的手，“不會的，你別想那麼多了。”
顧昭穎嘆息着說道，“我也是在擔心你嘛。”
凌沫染心中有什麼一點點在膨脹，看了她好一會才說道，“小穎，其實我還有事情騙你。”
顧昭穎一怔，“你騙我？騙我什麼？”
凌沫染緩緩垂下眼簾，“我現在不能說，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顧昭穎微微眯起雙眸，一點點靠近凌沫染，“你是不是在玩啊？”
凌沫染深吸了一口氣，搖搖頭，“我沒有，我也希望我只是在玩，一切都是遊戲，可是……小穎，我是一個很壞很壞的人，我怕……我怕到時候你不會原諒我了。”
顧昭穎眼眶突然溼潤了，她握緊了凌沫染的手，堅定地說道，“不會的，小染，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會站在你這邊的，根本就不是你的錯，如果我是你，我一定會做出更壞的事情。”
凌沫染的淚水順着臉頰簌簌落了下來，“那如果我是在幫別人報仇呢？你還會原諒我嗎？”
顧昭穎神色之間閃過一抹困惑，“小染，你在說什麼？”
淚水無知無覺爬滿面容，凌沫染搖搖頭，聲音痛苦至極，“小穎，我真的是一個壞人，他對我那麼好，我卻做了那麼多傷害他的事情，我會有報應的，如果可以，我願意用我這條命去補償他。”
顧昭穎一急，又看了眼正在打籃球的那些男生，從手拎包中拿出紙巾塞進了凌沫染的手裡，“好啦，你先別哭了，我們先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再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