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他一言不發的走到陽臺上,望着美麗的夜色裡,迷人的巴塞羅那,一支菸一支菸的抽着。
此時的他比任何時候都煩躁,比任何時候都顯得無力。
看來,她是不想要這個孩子吧!只是沒膽子偷偷拿掉。
不然,瞞着他幹什麼?那天不是還說怕懷孕讀不了書嗎?感情是在試探他的口風。
的確,以她的年齡來說,做媽媽太年輕了。可是他很想要這個孩子,很想要一個他們的孩子。
如果她不想生,要像以前那樣,用脅迫的手段逼她嗎?
“逸,去洗澡吧!我洗好了!”這時,許清悠從屋裡出來,甜美的笑着,一臉的清新。
沈辰逸緊鎖着眉頭,看着她的眼神陰冷而複雜。
“說吧!”他掐滅菸頭,緊緊的盯着她。
“說……說什麼啊?”她怯怯的問。
“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你就覺得可以在我的面前肆無忌憚的撒謊?”他低吼着,眼眸裡燃燒着憤怒,有了孩子,難道第一個知道的不該是他嗎?
可笑,他這個孩子的父親,居然要從旁人的嘴裡知道,而且那個人又不是醫生。
是他被這個該死的女人給迷昏了頭,喪失了最起碼的智商和理智。
許清悠下意識的就捂住了腹部:“你知道了?”
“是啊!我知道了,你打算瞞多久呢?既然讓你如此的爲難,打掉吧!”他冷冷的說完,猛地推開她,進了屋。
許清悠抱着雙臂,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身體顫抖起來,她搖着頭恍惚的說:“不,不,逸,我不打掉,逸……”
她回過頭,快步走進了屋子。
“逸,逸,逸……”臥室裡沒有人,她慌亂的跑向了浴室,裡面還是沒有沈辰逸的影子。
她的心就像是亂了節奏的鼓點,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痛。
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她不顧一切的衝到了外間,打開了房門。
坐電梯,出酒店。
許清悠就像是瘋了一樣,在陌生的異國街道上尋找着那個熟悉的身影。
她的身上穿着單薄的吊帶睡衣,腳上是一雙人字拖。周圍,不時有人用異樣的眼光看着她——
安安了!親們!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