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風赫說過,沈辰逸的心裡是有她的。而葉楓也說,沈辰逸在意的只有她。
是她太遲鈍了?還是他表現得過於強勢?
她真的沒有感覺到自己在這個男人的心裡有多重要。
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她,開始不過是恨、是一場交易。
怔怔的看着產權證上自己的名字,許清悠默默的打開抽屜,把東西放了進去。
這代表着什麼?感情?恩賜?交換?還是一個突發奇想的念頭?
她真的不懂,也看不明白。
起身進了浴室,她緩緩的漱洗,不時盯着鏡子裡的肌-膚髮怔。
柔-滑-細-膩的肌-膚上面布着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的痕跡,那是屬於他的。
這樣的相遇,這樣的糾-纏,這樣的結局是什麼呢?
她不由得想起曾今看到過的一段話: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是明明無法抵擋這種思念卻還得故意裝做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是面對愛你的人用冷漠的心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
如果不是她遲鈍,顯然就是那個男人在他們中間掘了一條深不見底,彷彿是永遠都無法逾越的鴻溝。
換好衣服,許清悠下了樓。
聽見臥室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沈辰逸睜開了眼睛,他其實早就醒了,只是因爲貪-戀着她的體溫,不捨得起牀。
知道她拆了禮物,但是沒能等到她的笑臉或者是一個溫暖的擁抱,他顯得很失望。
那份禮物,想了好些時候,也準備了好些時候。
他了解許清悠對金錢沒有多大的嗜-好,只是他很想表達自己對她的在乎。
今後,沈園都是她的了,她是這裡的女主人,她想幹什麼都可以。
這樣的表達,他覺得已經夠清楚了,可是她好像並不領情,還想他怎樣呢?
他陰着臉起了牀,用極快的速度衝了個澡,換好衣服,匆匆的下了樓。
雖然很不開心,可是心裡還是很想看到她,眼前沒她,有些不踏實。
走到樓梯拐角,就聽到她的聲音,聽起來應該是在客廳裡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