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辰逸被她若無其事,帶着嘲諷的話語刺得受了內傷。
他費了好大的勁,才讓自己沒有動手去掐住她白皙纖長的頸項。
本來這麼做,只是想讓她有危機感,把他抓得更緊。
但是,看她的態度,應該還是恨毒了他,一心只想着離開。
他拉起她的右手,細細的看着她的手背,上面有着淡淡的痕跡,那是在西班牙留下來的。
已經很淡了,可是他還是替她深深的疼着。
他的脣慢慢的印了上去,溼熱的溫度就像刀子,讓許清悠的手莫名的就狠狠的痛了,連帶着心也難受極了。
許清悠用力的想掙脫,卻被他抓得緊緊的。
“給我生個孩子,我就放了你!”他沉聲說,反正醫生說她今後生育會很困難,也就沒有機會離開。
“休想!要是我哥哥知道我給你生孩子,會在九泉之下不安的。”
捏着她手腕的力量猛地加大,許清悠的額頭冒h了一層冷汗。
“我說過,別惹我!”他的眉宇間隱約可見被壓抑着的憤怒。
要說他們之間有什麼坎,是真正邁不過去的,那就是許銘的死。那也是他一直在意的,怕她用作離開的藉口。
“像你這樣的男人爲什麼硬要抓着一個女人不放手呢?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啊?爲什麼一定要拉着我跟你一起痛苦?”
沈辰逸仍舊緊緊拽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就像是要將她的手腕捏碎:“要是有一天,你敢向我的胸口捅刀子,我就放了你!”
他冷冷的說完鬆開了她,把她的身體向旁邊一推,打開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書房。
他走到大廳,原野迎了上了。
“四爺!”
“給二少爺定個路線,從他的別墅到他的公司,兩點一線,告訴他不準偏離,不然就等着死。”他陰着臉一邊說,一邊往外面走,“準備車子,我要h去!”
他和許清悠鬧成這樣,都是沈辰洛搞的鬼,他甚至都覺得是不是該過去一槍崩了他。
留着沈辰洛,一半是他真的不想沾上親生哥哥的血,一半是因爲答應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