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不行,不就是一個交易嗎?沒有你不想給,只有我想不想要!”他抵着她強勢的回答。
“逸,真的不行……”她委屈得直想落淚,眼圈一下就紅了,他這麼對她,就像是對待一個僅供發泄的工具。
他拉開她遮住眼睛的手,她的眼簾立時垂下,貝齒咬住了下脣。
她的雙頰依舊酡紅,可是身體卻在他的身下輕微的瑟縮的顫抖着。
“覺得委屈?跟我在一起,覺得委屈了?”沈辰逸看着她就要哭出來的樣子,有些生氣。隨即,無奈的自嘲的一笑,放開了她。
他那樣強勢的一個男人把一個女人放到心尖上,捧在手心裡,反而讓那個女人覺得委屈了?
那他算什麼?真他-媽-的白癡一個!
大牀輕輕的晃動了幾下,沈辰逸冷着一張臉起身進了衣帽間。
一會,房間門打開後被重重的關上,聲音在寂靜的深夜裡尤其響亮。
許清悠的心跟着一顫,身子緊緊的蜷縮在一起,
她顫抖着扯過被單蓋住身體,臉埋進了枕頭裡,不想哭,眼淚卻拼了命的擠h了眼眶。
什麼是愛到放不下,忘不掉?
什麼是恨到不能原諒?
沈辰逸,放手不好嗎?放手不好嗎?
……
“小-姐,小-姐,你睡了嗎?”綺蓮在門外一邊急促的敲着門,一邊着急的喊。
許清悠揉了揉有些刺痛的太陽穴,撐起身子問:“綺蓮,出什麼事了嗎?”
“小-姐,你快去西樓看看,四爺他……四爺他……”
許清悠用力的敲了下痛得有些難受的頭,用被單裹住身體,下牀開了門。
“怎麼了?綺蓮,四爺他h什麼事了?”
“小-姐,你知道四爺手上有傷,他……不知道怎麼了,在游泳,他在西樓的恆溫泳池裡游泳。你快去看看,勸勸啊!”
游泳?他真的是瘋了!許清悠的頭猛地就像是要被炸開了,她捂住頭,跑進了衣帽間,迅速抓了條裙子穿上,匆匆的跟着綺蓮下了樓。
傷口沾了水,就會發炎惡化,他這是怎麼了?像個小孩子一樣倔強幼稚,傷口是可以拿來開玩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