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男朋友!”許清悠紅着臉,下意識的解釋。
“難道你結婚了?不對啊!你的年齡不夠,”顧大嬸不好意思的擺擺手,“看我這多事的,我明白,我明白。快去吧,把手續交過去,等着拿錢。”
走了幾步,忽然她想起了什麼,回頭問:“你哥呢?怎麼沒見你哥?”
“我哥……”
“出門了。”風赫攬住了許清悠的肩膀,淡淡的說。
“哦!那我先走了,我還要去買菜。”顧大嬸笑呵呵的離開了。
許清悠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巷口,回頭望着緊鎖的大門,叫了聲:“瘋子,怎麼辦?我沒鑰匙!”
“等着!”風赫走過去,撿了根鐵絲,走到門前,想了想又把鐵絲扔了,“清悠,要不,砸玻璃吧?”
其實要開這鎖對於他來說太簡單了,可是實在不想許清悠看見他做這種事。
就像是那些血腥的場面,如果可以的話,他很想從她的記憶裡一一的抹去。
“哦?”許清悠看見他扔了鐵絲,像是明白了什麼,“瘋子,你剛纔是想撬門吧?是不是?”
“哦什麼?我說了,砸玻璃!”風赫說着又撿了半塊磚輕輕的敲碎了廚房的玻璃,伸手擰開了門鎖,“這誰設計的,窗戶開在大門旁邊,給竊賊做好事?”
“這裡一直都是這樣的,家家戶戶都如此,沒見過失竊的,誰來這裡啊?竊賊會哭死的。”許清悠推開了門,“你小心,別讓玻璃紮了手。”
看見風赫收回了手,她才放心的走了進去。
家裡陳設依舊,什麼都沒變,竈臺上連灰塵都沒有看到。
灰塵?不對啊!離開這麼久了,怎麼還這麼幹淨?她猛地邁步進了裡屋。
她記得走的時候,擺在這裡餐桌被挪開了的,沈辰逸當時就坐在屋子中央的一把餐椅上。
可現在,餐桌好好的擺放着,連餐椅都整齊的擺放在餐桌旁。
她下意識的用手指摸了下桌面,沒有灰塵,一點都沒有。
這裡有人打掃過,而且應該是隔段時間就來打掃,是誰?她的心忽然間亂了節奏,連呼吸都紊亂了——
親們!安安哈!八更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