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會稽中,孫權的大殿裡,一羣文物大臣在這裡焦急等待着。
主位之上,一名老者坐立其中。
定睛一看,這種不凡的風度氣質,不是東吳中資歷最深的謀臣張昭,還能是誰。
此時他正一臉焦慮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竹簡,乾枯的手掌卻在不斷顫抖。
而下面那些大臣們看到他這副模樣,大概也猜到了事情的經過,開始交頭接耳其起來。
“喂喂,你們說張昭大人爲何露出這副表情,難道是韓當和程普兩位將軍戰敗了。”
“瞎說什麼呢,要知道程普和韓當兩位將軍可是在孫堅先祖的時候便是爲東吳效力。”
“其間兩人打過的戰役數不勝數,可謂是身經百戰的老將軍。”
“不僅如此,這兩位將軍在東吳軍隊中聲望極高,就算是主公對其也是非常敬佩。”
“對啊,這麼強大的兩位將軍,怎麼可能會失敗呢。”
“而且還是和白楓這個廢柴小兒作戰,簡直就是侮辱兩位將軍的戰力。”
“沒錯,那白楓只不過是近些日子纔剛剛有點氣色的無名小輩而已,根本不值一提。”
“你們這些傢伙,最好也是不要過於小看這個白楓。”
“別忘了主公之前就是因爲輕敵,才導致豫章被白楓這個混蛋搶走。”
“如若不然的話,現在主公也不會親自率領軍隊去進攻白楓,讓得江東內部空虛。”
“若是這個時候江東遭遇敵襲的話,我們該怎麼辦啊。”
“要知道現在我們這裡可沒有幾個能征善戰的將軍,真正強大的將軍都被魯肅大都督帶走了。”
“這個你多慮了,別忘了現在有程普和韓當兩位將軍在丹陽拖住白楓。”
“而且還有主公對白楓的豫章進行猛烈進攻,他自己現在都是自身難保,怎麼可能來到這裡攻打我們。”
“沒錯,要知道現在的白楓可謂是真正的腹背受敵,周圍全是敵人,就算是逃跑都沒辦法,還如何談論進攻別人的大本營。”
“就是就是,說不定現在白楓已經被程普和韓當兩位將軍打得落荒而逃,不知所蹤了呢。”
就在這時,一直緊皺着眉頭的張昭忽然緩緩起身,重重嘆息一聲。
“唉,丹陽那裡的戰況來報,說丹陽,淪陷了。”
此話一出,直接讓全體大臣都目瞪口呆起來,紛紛發出道道驚呼聲。
“什麼,丹陽淪陷了,這怎麼可能。”
“不是說程普和韓當兩位將軍都駐守在丹陽麼,難道兩位將軍戰敗了。”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要知道這白楓只有區區幾千兵馬而已,怎麼可能是兩位將軍的對手。”
“難不成說白楓只用了區區幾千兵馬,就將程普和韓當兩位將軍全都戰勝了。”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無論如何我也不會相信的。”
“張昭大人,這件事情是真的麼。”
張昭再次嘆息一聲,聲音沉重的說道。
“這丹陽戰敗的戰況,的確是真的。”
“不僅如此,程普和韓當兩位東吳將軍,全都死在了白楓的手下。”
聽到這話,下方那些大臣們再也淡定不起來。
“什麼,程普和韓當兩位將軍被白楓這個混蛋給殺死了。”
“這怎麼可能,要知道這兩位將軍可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將,在軍隊中的額威望極高。”
“即便是主公,那也是對他們尊重有加,怎麼說沒有就沒有了呢。”
“不是說這白楓只有區區幾千人馬麼,怎麼會將兩位將軍殺死。”
“難道是因爲情況有誤,幾千人馬只是白楓使用的障眼法,所以纔會讓兩位將軍在不可能的情況下身死。”
“嗯,一定是這樣,否則以白楓的才能又怎麼可能比的上程普和韓當兩位將軍。”
“這個白楓還真是可惡,竟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陷害兩位將軍。”
“這樣一來,這白楓將是我們東吳永遠的敵人。”
“沒錯,他殺死了程普和韓當兩位將軍,這樣的人是絕對不能留的。”
“相信如果這件事情要主公知道了,一定會爲之心痛不已吧。”
“那是當然,要知道之前程普和韓當兩位將軍可不僅僅是東吳的將軍,更是主公的伯父們。”
“面對自己的親人被殘忍殺害,白楓這個狗賊,我東吳勢必與你不共戴天。”
“張昭大人,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要知道白楓這混蛋野心勃大,他佔領了丹陽之後,一定會想辦法再去佔領江東其他重要地區的。”
“等等,我記得距離丹陽最近的九江好和廬江現在內部十分空虛,這個時候要是敵人來襲,他們可以說是毫無抵抗之力啊。”
“是啊,要知道別說他們,就說現在的會稽也是十分弱小。”
“畢竟之前主公爲了攻打白楓,直接將江東所有的主力部隊全都調動出去。”
“現在整個會稽內部,怕是沒有多少可以打仗的士兵了。”
“媽的,要是這個時候白楓來攻打我們,那我們豈不是毫無招架之力。”
“不不不,就算白楓這個狗賊運氣好,那他也不可能現在來進攻我們。”
“要知道就算程普和韓當兩位將軍被白楓幹掉,那他想必也是損失慘重。”
“沒錯,程普和韓當兩位將軍就算是再不濟,也能讓這白楓元氣大傷。”
“此時的白楓實力肯定是大減,我們不去找他算賬就不錯了,現在竟然還敢主動來到進攻我們。”
“這說出去,實在是太讓人笑掉大牙了。”
“對啊對啊,哈哈哈,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我們說的對麼,張昭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