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曰:凡先處戰地而待敵者佚,後處戰地而趨戰者勞。故善戰者,致人而不致於人。能使敵人自至者,利之也;能使敵人不得至者,害之也。故敵佚能勞之,飽能飢之,安能動之。
雖然只是初次自作戰術決策並指揮戰鬥,從沒接受過系統軍事教育的康鵬表現確實可圈可點,以小部隊後,以重軍堅城最大限消耗了敵人的力量與士氣,又使死士騷擾敵營,待敵疲憊不堪兵無戰心時,遣四萬西涼鐵騎席捲掃蕩,城中大軍也出城接應,最終大破強敵。
漢初平四年月十七夜,南蠻王孟獲與愛妻雙雙死於康鵬之下,劉焉見大勢已去,攜嫡劉璋與心腹董和逃亡荊州,遇呂布、趙雲大軍,被趙雲部下生擒;南蠻軍元帥金環結變成呂布方天畫戟亡魂,孟獲之弟孟優死於亂軍之中,屍體被鐵騎踏得血肉模糊,南將阿會喃被魏延斬首,木鹿大王率殘餘的五頭大象突圍不成,被趙雲射殺,木鹿大王的動物部隊無人控制,大部被董卓軍射獵,少部逃入深山老林,其餘南將或死或降,無一逃脫。
漢初平四年月十八日清晨,董卓軍與劉孟聯軍戰事進入尾聲,十萬南蠻軍被俘近六萬,其餘盡皆戰死。十六萬劉焉軍投降近九萬,值得一提的是,劉焉那支爲數四萬的青羌兵因焚糧毀城之事,益州姓對他們恨之入骨,康鵬順水推舟下了一道命令――不接受這支軍隊的投降!四萬青羌兵被董卓軍全殲,少許僥倖逃脫的士兵狼狽逃入鄉間,都被憤怒的益州姓活活打死,無一倖免!當然,這已經是兩個月以後的事,就此不提。
至此,董卓軍吞併益州的戰略宣告完成,益州富饒的盆地全部落入董卓軍手中,南方僅有一支民貧地瓜的士燮軍,借士燮一個膽也不敢招惹董卓軍,董卓軍只管過去接收南中九郡就可以了,基本不會再有什麼意外。
時近午時,董卓軍收兵回城,繳獲軍械輜重不可計數,糧草堆積如山,新成都府庫第一次倉滿庫盈,抓獲的十幾萬俘虜被看守着打掃戰場,並在城外建起大量戰俘營,派有重兵看守。俘虜之中最受益州姓的自然是劉焉父與董和人,他們人押在囚車中還沒到成都,就被聞訊而來的益州姓用石頭砸得頭破血流,若不是董卓軍還要把他們押到康鵬面前請功,人肯定不能活着進成都城,而康鵬也沒讓益州姓失望,在城門前歷數人殘害姓的事實後,親自揮動鬼頭刀砍下人頭顱,爲被他們焦土戰術殘害的益州姓報仇雪恨,益州姓無不感恩戴德,益州民心盡歸。
當夜,益州姓香花燈燭,迎門而慶,康鵬命殺豬宰羊,犒賞軍,並取繳獲的敵人軍糧賑濟姓,軍民大悅。又在府衙中設宴,款待臣武將,席間熱鬧自不用說,酒過巡,康鵬開始封賞官,進川首功被掛到呂布與張繡頭上,對此衆人皆無異議,二人奇襲陳倉道、大破陽平關,一,打破益州軍與西涼軍僵持局面,功勞除此無二;次功被李?奪得,他偷襲陰平成功,使得益州戰事至少提前一個月結束,這點衆人也無異議;但第功的獲得者卻衆人大吃一驚,康鵬竟然將功頒發給了降將李嚴,康鵬知衆人不服,便解釋道:“正方雖是降將,可他是在兵力佔優的情況下成建制投降,就這一項,就救下多少士卒性命?何況他又獻計以不能行船的流水運糧,又救無數姓性命,同時救下我軍戰馬,鐵騎沒有戰馬的滋味你們最清楚,有這兩次大功,他難道還不夠格當此功嗎?”康鵬解釋甚是動情,西涼軍上下盡皆拜服,李嚴更是感激涕零,當席發誓誓死效忠康鵬。呂布、張繡、李?和李嚴四人獲賞最重,賈詡、魯肅、陳宮、趙雲、馬超、魏延、甘寧、龐德、吳懿、吳班、馬岱和孫策等人都有升賞,李嚴、嚴顏、李恢、雷銅等降將一併擢用。康鵬又上表朝廷,自請兼管益州――當然只是給漢獻帝一個面,就算漢獻帝不答應,康鵬也不會操理他。
席散後,賈詡與新任益州主薄許靖並未離去,而是與康鵬同回後房,人坐定後,許靖諫道:“師,如今益州方定,益州經此動亂,民間生活凋零,正是重建家園之時,小生建議將城外益州籍俘虜盡釋歸家,令其安居樂業,這樣既顯師仁慈,又可使姓再無喪親之痛。”
康鵬已經累得筋疲力盡,半合着銅鈴眼問道:“那南蠻俘虜呢?也全部放了?”
“不可。”賈詡諫道:“南軍久反之人,我軍又殺了他們的大王,將他們釋放回家,不出年,他們定反,不如秦之白起,一勞永逸。”
“軍師所言是。”許靖附和道:“南軍久反難治,自古已有定論,還是殺了乾淨。”
康鵬暗笑自己白癡,去問毒士如何對待俘虜,不就是一個答案嗎?康鵬懶洋洋道:“可就算把他們全部殺了,他們還有兒,還有兄弟姐妹,要不了幾年,他們還不是照反?那時候,他們對我軍的仇恨豈不是更深?”
賈詡與許靖啞口無言,康鵬卻忽然來了精神,起身取來益州地圖,展開道:“本相的意思是,不管是益州俘虜,還是南蠻俘虜,都不殺也不放,全部編爲工戶,安置到這兩個地方。”賈詡與許靖順着康鵬的粗手指看去,見康鵬指着兩處,一處是四川最南方的長江上游,另一處已入南中境內,相隔約六餘裡,兩地都是荒無人煙的不毛之地,並無姓居住。
康鵬指着地圖解釋道:“你們不要小看這兩個沒有人煙的地帶,這裡盛產鐵礦,中華大地的鐵礦僅這一地就佔成(ps:今攀枝花);這裡盛產優質煤炭,長江以南的煤礦,這裡要佔一半以上(ps:六盤水)。如果能把這兩個地方的資源開發起來,我軍的經濟將有飛躍,武器、盔甲和農具的生產將再無原料匱乏之憂。”賈詡和許靖目瞪口呆,他們知道董老大從沒到過南方,但董老大居然對南方的資源分佈掌握得如此詳細,連本地人都不知道的礦藏都瞭如指掌,這也不可思議了。
“兵法雲,攻城爲下,攻心爲上。”康鵬朗聲道:“本相的意思,南蠻人粗魯好武,以漁獵爲生,光以武力征服,雖能解一時之困,卻難保久遠平安,與其把這些俘虜全部殺掉,招南人仇恨,不如以他們爲餌,誘南人接觸漢人化,以化侵略他們,同化他們。”
賈詡和許靖眼前一亮,心中同時隱約看到戰爭的更深一層,康鵬繼續說道:“休,你去安撫那些俘虜,告訴他們,本相不殺他們,但做爲懲戒,他們必須要服十年工役,十年之內,他們必須居住本相指定的那兩個地帶,修開礦,習漢,由我軍供給糧食物資,發給一定數量的工錢,期間他們除了離開那兩地外,可以攜帶家眷,婚嫁生育和購房置地我軍都不干涉。十年期滿,如果他們想離開,我軍決不阻攔,願意留下繼續工作,那麼他們除了成爲自由人外,工錢還可以加倍,並分發一塊土地。”說到這裡,康鵬笑了,“那時候,本相估計他們也捨不得離開了,本相再以這處黃金寶地爲中心,逐步向外開發,讓更多的南人接觸到我中原化。”
“妙計,妙計,如果那些南蠻人接觸到大漢的繁華,又在大漢有一塊屬於自己的土地,打死他們也不會離開了,如此不出代,他們就變成漢人了。”賈詡與許靖搖頭感嘆一番,一起朝康鵬鞠躬道:“師高瞻遠矚,吾等佩服。”
“休,這事交給你辦?你可做得到?”康鵬看着許靖,微笑問道。
許靖二話不說,躬身道:“師此舉爲國爲民,小生那怕豁出性命,也要在十年內把那兩地建設成人間天堂,讓南人和漢人都捨不得離開。”
“好好去做吧,這事做好了,你就是我大漢西部開發的頭號功臣。”康鵬拍着許靖肩膀鼓勵道:“再說那兩地雖然偏遠,可易種植神米與神果,不出數年,糧食就可自給。”
將俘虜編爲工匠的事進行得非常順利,在這個坑殺俘虜十分平常的時代,當俘虜後只有兩個下場,一是被殺,二是被貶爲奴隸,董卓軍如此優厚的條件放到劉孟聯軍俘虜面前,俘虜也不會去另外兩條。不到七天時間,幾乎所有的俘虜都同意了董卓軍的條件,在董卓軍的押解下趕往攀枝花和江南煤都,去那裡興修道,挖山開礦,也被康鵬悄悄綁到董卓軍的經濟戰車上。
第七天晚上,康鵬接到另一條喜信,魯肅與龐統、徐庶返回成都途中,在臨江遇到馬超與張鏽軍,恰好劉表派來送鄭人頭的使者也在臨江,龐統便獻計以鄭人頭永安霍峻軍,徐庶自告奮勇,攜鄭人頭到永安招降,經過一通威脅利誘,因爲懼怕被董卓軍與荊州軍兩面夾攻,霍峻率軍向強大的董卓軍投降,馬超軍順勢接管永安,峽天險便落入董卓軍手中。
也有一個小麻煩,因爲康鵬向劉表許諾,只要劉表不出兵幫劉焉,康鵬就把永安送給劉表,所以劉表的使者據理力爭,要董卓軍把永安交給荊州。衆所周知,董老大對諸侯許下的承諾一向是很‘遵守’的,所以康鵬很大方的回信給劉表,表示自己覺得永安新附,民心不穩,現在交給荊州只怕會引起騷亂,希望劉表能寬限一段時間,期間算是董卓軍租借,每年付給不菲的租金,具體交還日期另行商議。康鵬並且答應劉表的請求,決不干涉劉表軍與孫堅軍的戰事。
扔下抄襲後世發明的鵝毛筆,康鵬鬆了口氣,心中暗笑,董卓軍現在就算想幹涉劉表軍與孫堅軍的戰事也有心無力了,重建益州不知將耗去董卓軍多少人力物力,至少在兩年內,董卓軍絕對打不起一場大戰役。戰爭不是白癡電視劇裡說的那樣,說打那裡就打那裡,大軍一動就要消耗金山糧海,沒有強大的物資積累與後勤保證,就算真有萬大軍也只是烏合之衆。
“師,已經二更天了,你還是休息吧。”康鵬的親兵隊長給康鵬遞上一塊沾了熱水的綢布,小心翼翼說道。康鵬順便擦擦醜臉,心情大好的他並不想睡,興奮說道:“拿酒來,本相今天心情高興,要一醉方休。”
人逢喜事精神爽,不知不覺兩壺酒下肚,康鵬已是酩酊大醉,可康鵬仍然不感到疲倦,反而邪念大動,對親兵隊長笑道:“你知道無雪姑娘住在那裡嗎?”因爲盯上益州難民手中的金銀珠寶,喬玄乘益州的糧食比黃金還貴的時候,從雍州民間收購了大批糧食到益州販賣,大發國難財,因爲董卓軍上下都知道他女兒與康鵬的關係,對他的無德行爲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長安出發時,大喬小喬姐妹堅決要與喬玄同行,勢利無比的喬玄自然求之不得,可喬家姐妹到成都後,康鵬每天都是忙於民政軍事,連一次都沒去看望大喬,還好溫善良的大喬理解康鵬的難處,也沒來糾纏康鵬,只是小喬對此頗有意見。
董老大的親兵都是什麼人?能不知道主情人的住處嗎?康鵬剛問完話,至少跳出二十名親兵搶着要給康鵬帶,醉眼惺忪的康鵬呵呵大笑,“一起去,本相高興了,賞賜少不了你們。”
喬玄一家住在成都城北面,專爲雍並涼州商人士族修建的招商區,條件比康鵬住的府衙還好,口還有軍士把守,十分安靜又安全。康鵬一行二十多騎策馬衝到口,早有把守的軍士持火把攔住去,爲首一名小校喝道:“何人?師有令,這一區夜間戒嚴,軍民不得出入,快回去。”
“連本相都不認識了嗎?真是該打。”康鵬騎在烏騅馬上搖頭晃腦的笑道,那小校這才認出康鵬,嚇得撲通跪下,連連磕頭,“小人瞎了眼睛,該打,求師饒命。”嗆啷幾聲,康鵬將一把金幣扔到他面前,笑道:“不過你忠於職守,該賞。”那小校大喜,正要感謝,康鵬低聲道:“忘掉今晚的事。”說完,康鵬與親兵策馬而進。大喬和康鵬還沒成親,康鵬也得顧惜一下她的名聲。
“無雪姑娘就在這間住宅的東廂房,無霜姑娘住在西廂房,喬老爺和喬夫人住在正房。”一名親兵詳細向康鵬解釋道。
康鵬點頭,他的親兵隊長正要敲門,不良生卻來了惡趣味,淫笑道:“別敲,本相今天想嚐嚐做採花賊的滋味。”上樑不正下樑歪,康鵬的親兵裡也沒一個好貨,二十幾個人搭成人梯,讓康鵬踩着他們爬進院內。
醉得稀裡糊塗的進了院,康鵬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只是憑着印象摸到一間廂房門口,抽出鬼頭刀削斷門閘,輕輕推開房門,房中沒有點燈,康鵬只是隱約看到大喬已經睡熟,康鵬也不叫醒她,悄悄摸到了她的牀頭。
今晚的月光不錯,康鵬藉着月光打量熟睡中的佳人,與平時的溫爾雅相反,大喬的睡相就粗魯得多了,被已經被她踢落地上一半,露出僅着肚兜的雪白身體,白玉般的肌膚在月光仿若美玉般發出柔和的光芒,嫩紅的雙脣微微嘟着,就象在埋怨康鵬一直不來看望她一樣,酥胸微露,兩隻小白鴿正藏在上好綢緞做成的紅肚兜下,正等着康鵬去蹂躪愛撫。
見此美人嬌睡模樣,不良生那裡還忍得住,兩下扒下自己的衣服,輕輕掀開被,一個餓虎撲羊就壓上去,大喬猛然驚醒,正要尖叫,不良生的蛤蟆大嘴已經把她的小嘴堵得嚴嚴實實,發不出半點聲音。董老大的神力施展,大喬身上那層薄薄的內衣便化爲碎片,不良生早已興致高漲,兩條比普通人還粗的大腿分開大喬細嫩的長腿,酒罈般的肥腰便往下壓進……“嗚……。”
能給董老大做親兵的董卓軍士兵,身手怎麼也不錯,個個耳聰目明,大喬尖叫的聲音雖然被康鵬堵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可這幫不良親兵卻聽得一清二楚,人人面帶邪笑,佩服老大的神威蓋世。
“不對啊。”康鵬的親兵隊長疑惑道:“剛纔你們說無雪姑娘是住在東廂房,可我聽這聲音,怎麼是西廂房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