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下,白仁遇到了久違不見的項成,如今項成少了一份稚嫩,多了一份成熟。
“哈哈!見過將軍!”項成看到白仁帶着手下的兵馬,遠遠的就和鍾繇來到城門下迎接,項成看着面前的白仁,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看着白仁說道。
而鍾繇只是看了白仁一眼,默默的對着白仁行了一禮,說起來鍾繇和白仁並不是多麼熟悉。
白仁看着面前的鐘繇和項成,也微微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語氣有些平靜的對着兩位說道:“多謝兩位前來相迎!”
“將軍請進城!”項成看着白仁身後的軍隊,語氣有些輕鬆的對着白仁說道,然後帶着白仁走了進去。
白仁進入了長安城,被安排在了一處比較安靜的庭院,而士兵則安置在了長安城西面的空地裡。
白仁當然也有安排,命令高順訓練新招進來的老秦子弟兵,讓高順把他們訓練成比陷陣營更強大的士兵。
至於原本陷陣營早就解散,當初白仁將他交給了曹昂,結果曹昂去世後,這原本陷陣營的士兵就被曹操分散開來,安排到各個部隊裡面去了。
“主人?”深夜賈詡默默的走到了白仁的房間外,然後輕聲走了進去,看着正在閱讀秦簡的白仁,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白仁喊道。
白仁聽到了賈詡的聲音,偏過自己的腦袋,有些疑惑的看着走進來的賈詡,語氣平靜的對着賈詡問道:“文和,你怎麼過來了,可是有什麼事情啊!”
賈詡看了白仁一眼,猶豫了一下,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白仁說道:“不知道主人這次打算怎麼對付北面的匈奴異族呢?”
白仁聽了賈詡的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賈詡回答道:“還能怎麼樣?當然是一網打盡,這匈奴異族,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賈詡聽了白仁的話,無奈的對着白仁搖了搖頭,然後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白仁說道:“若是主人這麼做,恐怕到時候曹操也容不下主人啊!”
“哦!文和你是說……”白仁聽了賈詡的話,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看着面前的賈詡,有些疑惑的對着賈詡問道。
賈詡摸了摸自己的鬍子,語氣有些冰冷的對着白仁說道:“這曹丞相只給了主人五千兵馬,去對付北方的異族,他的想法其實很簡單,就是想讓主人打敗仗,若是主人打了敗仗,恐怕最高興的就是曹丞相了!”
白仁聽了賈詡的話,無奈的點了點頭,這曹操糟老頭賊的很!
“難道我就要戰敗不成,恐怕戰敗了,曹操也會趁機落盡下石啊!”白仁思考了一下,看着賈詡的樣子,語氣有些無奈的說道,如今可以說是進退兩難啊!
“所以我這裡有兩條計劃,以供主人蔘考!”賈詡看着白仁那猶豫不決的樣子,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白仁說道。
“文和先生請說吧!”白仁看着面前的賈詡,語氣恭敬的對着賈詡說道。
賈詡看了一眼白仁,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白仁說道:“第一條計劃,主人可以裝作戰敗,然後向曹操討要兵馬,不過曹操不會給的,主公可以假裝在北方遊擊,兩三年不會中原,到時候曹操定然不會問罪,主公可以趁機暗中收攏匈奴,作爲自己的資本!”
白仁聽了賈詡的話,微微一愣,自己兩三年不會中原,想一想就有點悲慘,於是白仁小心翼翼的看着賈詡,見到賈詡冰冷的面孔,語氣沉重的問道:“那另外的一條計劃呢?”
“主人派人將許昌的家眷接過來,而主人可以趁機起事,佔據長安,奪取關中,向西聯合馬騰韓遂兩人對抗曹操!”賈詡此時面色有些陰冷的看着白仁,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白仁說道。
“住嘴!”白仁聽了賈詡的話,整個人的臉色都沉了下來,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賈詡吼了一句,然後起身走向外面,發現外面並沒有其他人,頓時心裡安靜了許多。
“主人,不用擔心,沒有其他人!”賈詡看着白仁這個樣子,語氣有些平靜的對着白仁說道。
白仁聽了賈詡的話,目光淡淡的看着賈詡,語氣有些冷靜的說道:“文和先生這條計謀聽起來不錯,可是我相信曹操恐怕早有防備,如今項成的態度讓我已經覺得這長安城恐怕不是那麼好待的!”
“主人所言甚是,那項成恐怕早已經被曹操收買了,要不然今天晚上恐怕會設宴款待主人!”賈詡聽了白仁的話,摸了摸自己的鬍子,語氣淡然的對着白仁說道。
白仁聽了賈詡的話,呵呵一笑,默默的看着黑色的夜空,心裡開始猶豫着,最後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賈詡說道:“就按照第一條計劃吧!如今可不是和曹操翻臉的時候!”
賈詡聽了白仁的話,點了點頭,然後默默的退了下去。
而此時長安鎮西將軍府邸,項成默默的看着手中的書信,將手中的書信緩緩的放入油燈之中燒燬,站了起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如今的項成可謂是裡外都不是人。
次日清晨,白仁從睡夢中起來,只見龐統默默的走了過來,龐統看着白仁呵呵一笑,然後語氣有些平靜的對着白仁說道:“起來了?跟我去刺史府一趟吧!”
“去刺史府幹什麼啊?”白仁看着面前的龐統,語氣有些疑惑的對着龐統說道。
“你不是說天下的大才,不是有一個叫做司馬懿嗎?如今我聽聞司馬懿清早就來到了長安城,現在就在刺史府中!”龐統看着白仁一臉疑惑的樣子,那醜陋的面孔,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語氣有些平靜的對着白仁說道。
白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顯然昨天沒有睡好,看着面前的龐統,語氣有些不爽的說道:“你怎麼不直接進去啊!就以學生的身份拜訪一下,這多麼簡單,還要我帶你去?”
“你是不是在嘲笑我?”龐統聽了白仁的話,頓時就炸毛了,面色有些沉重的看着白仁問道。
白仁聽了龐統的話,微微有些疑惑的對着龐統問道:“你那裡看出來我在嘲笑你啊!”
“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樣貌,別人直接都不讓我進去!”龐統面色有些不爽的看着白仁,語氣有些吞吞吐吐的說道。
白仁聽了龐統的話,纔想起來龐統那醜陋的樣貌,足以讓別人把他拒之門外。
“我沒有這個意思!算了,你跟我一起去吧!”白仁看着龐統的樣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準備起身前往刺史府。
“將軍!外面有一個自稱司馬懿的人,想要求見將軍!”此時一個士兵飛快的來到了白仁的房間之中,看着面前的白仁,語氣有些恭敬的對着白仁說道。
白仁聽了那士兵的話,頓時面色微微一愣,然後看着一旁的龐統,語氣有些平靜的對着龐統說道:“你看,這司馬懿簡直就是不打自來,我們原本還想去見見他,沒想到自己過來了!”
“那,將軍的意思?”那士兵看着白仁那一臉古怪的表情,語氣有些疑惑的對着白仁問道。
“把他帶進來吧!”白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語氣有些平靜的對着士兵說道。
過了不久,在士兵的帶領下,司馬懿身穿一身黑色的大衣來到了白仁的府邸前,此時司馬懿看着面前的白仁,語氣有些平靜的對着白仁行了一禮說道:“在下司馬懿見過白仁,白將軍!”
白仁看着面前的司馬懿,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司馬懿說道:“仲達,你我不必客氣,我們說起來恐怕也有十年的交情了!”
司馬懿聽了白仁的話,微微一愣,當初白仁投靠曹操的時候,司馬懿就暗地裡拜訪過白仁,如今算來也有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