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邵回過神的時候,白仁已經直接用手中的霸王戟狠狠的從黃邵的後背刺入,貫穿了黃邵的身體,直接刺穿了黃邵的身體,戟鋒直接出現了在了黃邵的胸膛前。
“這,怎麼可能,我竟然死在了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手中!”黃邵低頭看着自己胸膛前的武器,再看着白仁那有些慌張的樣子,不甘心的看着白仁,有氣無力的說道,最後再也支撐不住了,直接失去了重心從馬背上摔倒在地,再也沒有了氣息。
“哥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沒有想到!”白仁看着自己一戟刺穿而倒地身亡的黃邵,面色有些無奈的喃喃道。
而在一旁的于禁這個時候終於緩過神來,看着倒在地上的黃邵,在想想這黃邵是被白仁一戟刺穿了身體而亡的,不禁對白仁有些好奇起來,這傢伙看樣子是個文弱書生的樣子,但剛剛的那一刺則需要多少的力量,這自己肯定做不到的。
“于禁將軍還在發什麼呆啊!趕快統領軍隊攻打敵軍,這可是決定勝負的大好時機啊!”白仁看着于禁有些癡呆的看着自己,心裡有些不爽,語氣有些不好的對着于禁說道。
于禁聽了白仁這樣酸溜溜的話,纔回過神來,現在可是戰場,自己怎麼失神,再看着場上有些驚慌的黃巾士兵,面色頓時一喜,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馬槊,對着場上說有的士兵大聲吼叫道:“敵軍首領已死,全軍將士隨我衝殺敵寇!殺啊!建功立業的機會就在眼前。”
“殺啊!殺啊!”曹軍聽到了自家主將那激昂的喊叫聲,也抓緊了武器,發出了劇烈的嚎叫聲,向着那羣驚慌失措,嚇破賊膽的黃巾軍。
黃巾軍看着自家渠帥已經戰死於沙場,頓時驚慌的很,手中拿着武器卻早已經瑟瑟發抖,在曹軍瘋狂的衝殺下,發出慘烈的叫聲。
“等等!于禁將軍!”白仁看着黃巾軍被本方的軍隊瘋狂的絞殺,那場面簡直就是慘目忍睹,就在白仁正欣賞着如常血腥的場面時,突然想起了曹操那天早上和自己說的話,曹老闆好像是要活的,對的,就是要活的,於是連忙面色緊張的對着于禁喊道。
“幹什麼?”于禁正看着手下的士兵瘋狂的廝殺着已經完全放棄抵抗的黃巾士兵,心中就是那個舒爽的感覺,突然被白仁叫停,頓時對着白仁目露兇光的惡狠狠說道。
“明公有令!這次征討黃巾軍以安撫招降爲主,希望于禁將軍能夠命令手下的士兵,停止手上的殺戮。”白仁看着于禁那投過來凶神惡煞的眼神被嚇了一跳,不過馬上有振作起來,語氣非常充滿着壓迫力的對着對面不以爲然的于禁說道。
于禁聽了白仁那非常堅定的話語,面色有些猶豫,最後非常的嚴肅的對着白仁說道:“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不要以爲你能靠着運氣殺了敵方將領,就能夠命令我,你乖乖的在原地看着,別跟本將軍囉嗦!”
白仁看着于禁如此粗魯得吼自己,頓時氣得全身發抖,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現在不教訓教訓你,改日你還真以爲我白子符好欺負不成,不知不覺中白仁的手臂用力,手掌緊緊的握着霸王戟,然後揮舞着另外一隻手中的繮繩,惡狠狠的對着于禁說道:“于禁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既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本將軍的耐心,今日不教訓教訓你,你還以爲自己真的天下無敵了!”
于禁說完話後,並沒有再去理會白仁,突然聽到了遠處傳來白仁那冰冷的聲音,頓時發現了白仁手拿着霸王戟向自己衝了過來,頓時眼中有些差異,也有些不屑,面色冰冷的冷笑道:“小子,你剛剛殺死敵方將領,靠的全是運氣,現在竟敢如此狂妄,本將軍就教教你什麼是量力而行!”
于禁看着白仁向着自己衝了過來,也握緊了手中的馬槊,面色冰冷的看着白仁,心中卻是一聲冷笑。
“子符,你冷靜點!你可不是于禁將軍的對手!”曹昂看着白仁拿着手中的武器向着對面的于禁衝了過來,頓時開始對着白仁擔心起來,面色焦急的對着白仁叫喊道,希望白仁能夠停止對於禁的進攻。
“呵!”白仁可直接無視了曹昂的喊叫聲,面色冰冷的對着于禁衝了過來,勢必要教於禁做人,手中的方天畫戟狠狠的對着于禁砸了過去。
于禁看着白仁那氣勢非常足的樣子,也不敢大意,舉起自己手中的馬槊想要抵擋住白仁這帶着憤怒的一擊,可是當兩個武器碰撞到一起的時候,于禁就已經醒悟過來,白仁能夠殺死黃邵絕對不是單單靠着自己的運氣,而是他那強悍的力量。
“咚!”于禁抵擋住白仁這一擊,連人帶馬都被震退了幾步,于禁止住了胯下的寶馬,擡起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對面的白仁,只感覺自己的雙手已經止不住的在顫抖,而自己的虎口也有些撕裂的疼痛。
于禁看着白仁,心裡無數個奇怪如同馬一般的生物在腦海中繞着圈子狂奔,這傢伙不是文官的嗎?怎麼有如此強悍的武藝,這是不是夢啊!
可是還沒有等到于禁回過神,白仁的第二波的攻擊也接着過來,白仁拿着手中的霸王戟對着正有些失神的于禁狠狠的掃了過來!
于禁突然感覺有一陣風一般的氣息拍打着自己的臉蛋,這次發現白仁的霸王戟已經掃過來,面色大變,趕忙豎起自己馬槊想要抵擋住白仁這一次來勢兇猛的攻擊。
“咚!”于禁這次又是連人帶馬的退後了幾步,而手中的馬槊也因爲于禁虎口的撕裂而掉落在地!
在遠處的曹昂看着白仁和于禁對打的樣子,原本非常的擔心白仁的安全,可是現在出現的一幕,曹昂已經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打得於禁將軍武器掉下馬的傢伙,真是整天和他嬉皮笑臉的白仁嗎?
“給我過來吧!”白仁看着于禁的武器已經掉落馬下,現在的于禁就如同失去了牙齒的狼,完全對於自己這頭惡虎沒有半點威脅,於是騎着馬把來到于禁身旁,輕輕的舒活了下猿臂,把一臉不爽和痛苦的于禁直接拽了過來,然後放在自己的馬背前。
“小子,你快放我下來!”看着自己如同小雞一般被抓過來的于禁,正在馬背上掙扎着,不停的對着白仁大叫道。
“於將軍,你再叫一句,信不信我把你的褲子扒了啊!”白仁看着于禁在自己的馬背上不停的亂動,頓時不耐煩的看着于禁,用着那惡狠狠的語氣對着于禁冷聲說道。
于禁剛剛聽了白仁冰冷的話還不怎麼相信白仁會這樣做,突然想到出征前的酒樓上的那次對話。
“文則,你這次出征可要防着那個姓白的小子啊!”曹洪喝着小酒看着于禁正端坐在那裡,面色有些古怪的對着于禁說道。
于禁聽了曹洪的話,頓時感覺有些莫名其妙,於是好奇的對着曹洪問道:“子廉將軍,那白子符不就是一個少年嗎?有那麼可怕嗎?”
曹洪聽了于禁的話,呵呵一笑,然後面色有些猥瑣的對着于禁說道:“你千萬不要落到他的手上,不然,你就會體會到絕望了!”
想到這些于禁,立馬停止了動作,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趴在馬背上放棄了抵抗。
白仁看着于禁這麼合作,雖然感到有些古怪,但還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對着戰場上已經目瞪口呆的士兵大聲喊道:“放下武器者,免死!若有抵抗,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