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岺也知道今晚不可能再教訓池伊清了,想想彩瞳說的話,嫦岺也要掂量掂量,畢竟太子殿下只是讓囚禁在此,並沒有下令,萬一有個好歹,這個詭計多端的池伊清再倒打一耙,賴上自己那就說不清,到那時可就來了麻煩。
池伊清心裡早就恨極了這個嫦岺,心生一計,怎麼也要賴在嫦岺身上。
“王公公到!”門口侍衛通傳一聲。
一個三十歲左右摸樣的中年太監,眼睛只有一條線,每天低眉順眼習慣而來,眉心眼角處的褶子都是微笑的摸樣,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在笑眯眯,配合上那永遠挺不直的腰桿,當真是一副大太監摸樣。
王公公名爲王順,是太子宮殿裡的掌事太監,也算是個太監通靈,也間接的算是太子的傳話人。
小荷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摸樣,池伊清這下算是脫離苦海了,最起碼不用受其他人的欺負。
嫦岺趕緊的把皮鞭塞到丫鬟手裡,丫鬟趕緊收起皮鞭急匆匆的往回跑,要在王公公看到之前把皮鞭藏起來。
轉眼王公公就來到了一衆人前。
“奉太子命來查看池伊清姑娘手上的傷。”陰陽怪氣的聲音,加上那副像是塗了白油一般的臉,讓人怎麼看怎麼彆扭。
“剛纔是誰讓侍衛通傳來着?驚擾太子,罪該萬死!”王公公一改那副低眉順眼的樣子,立刻瞪大了那雙小眼,聲音陰陽頓挫。
“奴婢罪該萬死,只是伊清姐已經昏迷過去。”小荷伏在地上頭也不敢擡。
“喔?我看看。”王公公信步走向池伊清,只見池伊清頭髮有些凌亂,低着頭看不到臉。
王順上前用手中的拂塵挑起池伊清的下巴,池伊清的臉一擡起來,王順立馬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臉上紅腫的手指印,看樣子是剛剛受過折磨,整個臉上都找不出塊好地方,而且池伊清好
像已經昏迷過去。
“大膽!太子殿下安排的人誰敢動用私刑?”王順轉眼看向一衆女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到了嫦岺身上,嫦岺恨不得上前扒開池伊清的眼,順便再給她幾個耳光,剛纔還好好的,王順一來就低着頭裝昏迷,這不是擺明了要賴人!
“這,這剛纔還好好的。”嫦岺支支吾吾的說道,四下想讓人給自己證明,可是沒有人說話。
王順上前仔細看了看池伊清手上的手,明顯有一股刺鼻味道傳來,看來通傳不假,確實是有此事,王順心裡跟明鏡一般,平日裡地宮死個女人再正常不過,誰都不會放在心裡。
可是這個池伊清是在太子殿下宮殿中回來的,手還是在那裡包紮的,要是這個時候死了對於太子殿下絕對不好。早不死晚不死非得從太子宮殿中回來死,這不是給人添堵。
“這裡還由不得你們胡來!我會如實稟報太子,哼!”王順一甩手中的拂塵,轉身離去。
嫦岺這下傻了眼,這可怎麼辦,王順這裡前腳剛離開,嫦岺立刻上前去擡起池伊清的頭,在王順面前裝昏迷?
池伊清手上的藥粉藥效發作,整個人都陷入了一股混沌狀態之中,嫦岺扒開池伊清的眼皮,看到上翻眼珠,是真的昏迷了,自己明明沒有下狠手,怎麼會這樣……
嫦岺一個趔趄後退一步,差點站不穩,心裡一直迴盪着一個想法,太子殿下的人讓我給打昏迷了?
要是太子殿下怪罪下來,那該怎麼辦……
“幹什麼呢,這麼熱鬧。”鄀汐那風流桃花眼無論什麼時候都很好看。
鄀汐深夜無聊,就想起到地宮找池伊清聊天,剛進入地宮還不清楚什麼狀況,可是看到眼前這一幕,臉上的笑容逐漸消退,池伊清頭髮凌亂,臉龐紅腫,樣子非常狼狽。
鄀汐只是一瞬間閃
過一個想法,而後就裝作沒事人一般,徑自走向白玉雕刻大牀,那正是嫦岺的服侍白玉牀。
“王爺!”嫦岺剛還懸着的一顆心徹底放下來,這下有了王爺還怕池伊清麼,心中更是對鄀汐感情噴涌。
鄀汐沒有說話,直接攬過嫦岺那如水蛇一般的細腰,嫦岺順勢倒在鄀汐的胸膛上,幸福的像個小女人,依偎在自己男人的身上,心中滿是欣慰。
鄀汐的眼光不時的看向池伊清,彷彿自己懷中的女人就是池伊清一般,看着那纖細的肩膀,鄀汐抓過懷中嫦岺,一下就推到在白玉牀,整個人壓了上去。
嫦岺滿臉通紅如同嬌羞的小媳婦,呼吸逐漸加重,近距離的感受這鄀汐的氣息,和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特別的香氣,整個人深深呼吸一口,迷醉在鄀汐的懷抱之中,感受着那雄偉的胸膛。
嫦岺媚眼如絲,口中吐出一口氣,蕙蘭心如般的嬌媚,整個人如同柔軟無骨的水蛇一般,絞纏在鄀汐脖頸之上。
白玉大牀上的雕龍刻花斜映着那薄脆的薄紗簾,隔着若隱若現的紗簾嫦岺那白皙修長的手指在不斷蹂躪着那柔軟的牀單。
嫦岺不時的回過頭朝着池伊清看去,那挑釁的眼神中有着說不清的炫耀之意,極盡魅惑的眼神好像在衝着池伊清在示威,潔白如碧藕的手臂把鄀汐攬的更緊。
池伊清翻了翻白眼,真不明白這個嫦岺究竟爲什麼總要把自己當做情敵一般,難道就是因爲愛鄀汐的緣故嗎?
池伊清懶得看這兩個人在這裡表演一般,翻翻眼皮閉上了眼睛,雖然隔着薄薄的紗簾,但是對於池伊清現在的處境,根本沒有心思去“欣賞”眼前的這一幕。
手上生疼的傷口,還有那粗壯的鐵鏈,都讓池伊清苦不堪言,想到這裡池伊清不禁陷入了深深的回憶當中,池伊清想念自己沒有穿越前來時候的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