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牛走到帝王二號房門口,敲響了門,喊道:
“飛哥,開門,我有事找你!”
“誰呀!”
薛飛有些不耐煩說了一句,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飛哥,我無意中聽到了你要去林水藥酒銷售中心的開業典禮上搞破壞這件事,我是江湖上的朋友,想跟你談一下這一筆買賣!”
陳青牛見薛飛打開房門之後,倒也不客氣,直接往裡面進。
站在窗邊看風景的馬冬梅看身材消瘦,面容俊朗的陳青牛,眼神瞬間就亮了,尤其被他身上那種王者氣質所吸引,神情癡迷。
薛飛攔住陳青牛,面露不悅之色道:
“不好意思,這一單活我自己就幹了,用不着你,……你看你這瘦了吧唧的模樣,你到林水藥酒的銷售中心的開業典禮那天,別說搗亂了,別人吼你一嗓子,就把你嚇癱軟在了地上!”
陳青牛微微一笑,伸手抓住薛飛的一條胳膊,一下子把他摔倒在了地上。
馬冬梅見陳青牛這麼強,面露驚訝之色,眼前不由冒出了許多小星星。
薛飛除了是一個手藝精湛的紋身師之外,還是一個八極拳愛好者,三五個大漢近不了他的身,他沒想到自己這麼輕易的就被陳青牛撩了一翻。
尤其是當着馬冬梅的面,他感覺很沒面子。
薛飛認爲陳青牛雖然有兩下子,但是依靠偷襲纔打倒自己的,心裡很不服,準備給其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一下自己的虎鬚不是誰想捋,就能捋的。
他從地上站起身來,猛然朝陳青牛衝了過去,一記貼山靠,勢大力沉的朝他撞了過去。
陳青牛微微閃身,躲過了薛飛的貼山靠,在靠近窗戶的茶几旁坐了下來,對他道:
“飛哥,據我所知,林水藥酒銷售中心可是一流世家黃家家主玄旨爲了討好陳青牛,爲他建的大樓,人家可是丹勁仙師之上的高手,我覺得就你憑這三腳貓功夫,要是過去搗亂的話,肯定沒什麼好果子吃!”
薛飛撞空了,身子踉蹌,差點跌倒在地上。
馬冬梅走到薛飛身邊,勸慰道:
“飛哥,我早就說這一件事不簡單了,這兩百個要是好拿,根本輪不你的,你要是硬去林水藥酒銷售中心的開業典禮上搗亂的話,我感覺你背後的睜眼關公就扛不住了!”
薛飛笑道:
“我腦子大,但裝的不是漿糊,不然我開紋身店,手下的紋身師出點事,我早就被市裡的江湖大哥給砍死了,……你飛哥我可是一個守法公民,纔不會光明正大的去搗亂呢,他林水藥酒的銷售中心不是爲了吸引人,要送一千瓶林水藥酒嗎,我到時候就帶着店裡的紋身師,裝作廣大羣衆,去哄搶這一千瓶林水藥酒,我讓他起不到宣傳的作用,還能把現場搞亂,人沒了,我看他的開業典禮怎麼舉行,就算有這小子所說的對方有什麼丹勁仙師之上的高手坐鎮,我也不信他敢大庭廣衆之下行兇!”
陳青牛對薛飛道:
“飛哥,你不瞭解商人,阻人財路,無異於殺人父母,……你以爲別人不敢動你,真是太天真了,你要是去搗亂的話,這十年的睜眼關公算是背到頭了!”
薛飛經過剛纔兩次交手,感覺陳青牛的實力深不可測,他眯縫着眼睛,思索了一會,開口道:
“那這一件事交給你,你準備怎麼辦,要幾成錢,實話告訴你,我只從薛叔那裡拿到了一百個定金,你要是要的太多話,我可給不了!”
陳青牛淡然一笑,“真不好意思,在林水藥酒銷售中心的開業典禮上搗亂我做不到,不過我有的是辦法對付薛家,我不要錢,只要你回去給薛江捎一句話,告訴他,陳薛之交太假了,不要幹一些蠅營狗苟,暗箭傷人的事情,好自爲之!”
薛飛聽到這話之後,回過味兒來,陳青牛是在耍自己,對他冷聲質問:
“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你把我的話捎給薛江就是了,……還有,什麼大魚大肉,不愁吃喝,最起碼活到九十九的命,純粹扯淡,紋睜眼關公這種東西,是很消耗人的氣運的,你背了睜眼關公十年,快背不動了,我勸你別作死,就不會死!”
陳青牛伸手拍了一下薛飛的肩膀,轉身出了房間,他感覺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在拖着一箱面具行走,真誠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馬冬梅看着陳青牛的背影,對薛飛道:
“飛哥,對方好像是鄧先的人,你把自己的計劃說漏了,對方有了防備,你要去林水藥酒銷售中心的開業典禮上搗亂,就難了,以對方的身手,你要是去了,恐怕沒什麼好果子吃呀!”
薛飛咂摸了一下嘴脣,沉聲道:
“我收了薛叔的一百個定金,現在打退堂鼓說不過去,咱們過完今夜再說,反正現在距離林水藥酒銷售中心的開業典禮還早,到時候再想辦法唄,要想整人弄人還不簡單嗎!”
馬冬梅心中隱隱感覺薛飛的睜眼關公快要背到頭了,她該要換第八任男朋友了,見他一臉堅定模樣,知道他已經下定了決心,沒說什麼。
“冬梅,你怕什麼,你想,林水藥酒銷售中心開業典禮的那一天,肯定是萬衆矚目,鄧先就是爲了他林水藥酒的形象,也不可能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的,再說了,我只是一個小卒子而已,薛叔纔是那一個主帥,就算要倒黴,倒黴的應該是他,我無傷大雅的!”
薛飛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瓶子,打開瓶子,倒出兩顆藍色小藥丸,服用了下去。
馬冬梅看着薛飛,神色詫異道:
“飛哥,平時你不都是磕一顆藥的嗎,現在怎麼磕兩個藥呀,你的身體受的了嗎!”
“這不是在四星級酒店嗎,這裡的牀好,雙倍磕藥,雙倍快樂嗎,身體虛了還可以補,如此良宵,不容虛度呀!”
薛飛說了一句,抱着馬冬梅,將她放在了牀上,接下來,場面有點辣眼睛,不忍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