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在病,連自制力都變差了。
他分不清夢境與真實,卻貪婪的不想放開,可是,他也不知該如何主動,只能任由身體的反映越發劇烈,然後無措的,疼痛的,在他的懷裡低吟。
他恣意的親吻她,心疼她,那手終於歷盡掙扎落在她的柔軟纖細的身體,扯開布料,予以溫柔和撫慰。
睜開眼睛的瞬間,小姑娘通紅的眼睛讓他幾乎分不清夢境還是現實,直到羅錦程的聲音打破了他的臆想,纔沒有讓他衝動之下做出不該做的事情。
從這一點,郭旗風是感激羅錦程的。
衣服換好,身體的反映卻難以消褪,讓他忍不住回味,可更多的卻是羞恥。
郭旗風,你忘了她是你什麼人了嗎?
怎麼能如此無恥?
怎麼能如此不要臉?
“郭旗風呢?”
郭千鶯捧着三杯水進來,將其一杯遞給羅錦程。
羅錦程笑眯眯的打量着她,粉嫩嫩的小丫頭,多適合下嘴啊。
郭千鶯被他打量的有點不自在,她很討厭被男人用這樣的目光看着,齜了齜牙道:“你再這麼看我,我把你的頭摁到馬桶裡去!”
“可惜,你家老郭佔着馬桶呢。”
羅錦程嘖嘖了一聲,收回目光,問她:“你今天沒有給你家老郭同志送花?”
郭千鶯覺得有點怪:“你怎麼知道?”
原本她是半個月半個月的續訂,不過,聽了秦子樾的話之後,她準備表現的矜持一點,在摸清郭旗風的心理之前不輕舉妄動了,所以,次訂的花送完之後她沒有續訂。
“爲什麼?”
郭千鶯想了想,決定先不告訴羅錦程,自己和郭旗風,羅錦程當然是和郭旗風更親近一些,自己如果告訴他了,說不定會傳到郭旗風的耳朵裡去。
事實,郭千鶯完全多想了,這幾個兄弟,沒有人不想郭旗風身邊能有個人,心底裡他們也都希望郭千鶯能打破這一點,留在郭旗風的身邊。
真正的兄弟,是希望兄弟能夠面不改色黑兄弟的,也是希望兄弟能幸福的。
郭千鶯理了理被子,不甚熟練的把面的牀單被單拆下來,又從櫃子裡拿出乾淨的準備鋪去,可惜,不太熟練,牀單被鋪的歪歪扭扭的。
羅錦程有點想笑,又有點同情郭旗風,“到底爲什麼啊?”
“不爲什麼,送花送的有意義才叫做送花,如果沒有意義,不過是將一株植物從一個地方搬到另外一個地方,還給別人徒添煩惱罷了,所以不送了。”
羅錦程瞥了眼衛生間的方向,繼續問她:“你覺得沒意義?”
郭千鶯也看了眼衛生間的門,她不能確保這房間的隔音到底有多少,索性搖了搖頭,不再回答。
羅錦程不由再次瞥了眼衛生間,這下有好戲看了,這狐狸精忽然不想禍害唐三藏了,而唐三藏又想要狐狸精禍害了,真是一出年度大戲!
衛生間裡的人,久久未曾等到回答,身體緊繃的慾望如沸水驟然填滿了冰塊,很快偃旗息鼓。
他望着自己的手心,露出一個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
或許,這纔是他該得的。
不是今天,也會是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