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熱烈癡迷的眼神看着,郭旗風嗆了一下,若非是他剋制力強,此時只怕更想將她壓到。
咳了咳,郭旗風正要說話,冷不丁小姑娘撲來一口親在了他的脣。
吃果凍一般,裡裡外外,郭旗風的脣被吮成了香腸。
“發什麼瘋?”郭旗風被撩的氣血涌,想抽她,明知道他百般忍耐,還撩他!
“想喝水呀。”
郭千鶯拽着他的衣襟趴在他的懷裡,同樣的氣喘吁吁,臉蛋潮紅。
臥室是不能再呆了,郭旗風摸了本書塞給郭千鶯,自己去客廳。
熱戀期的荷爾蒙碰撞想來不需要什麼道理,也許一個眼神能天雷勾動地火,可郭旗風顧及着郭千鶯年紀小,而且他本身也並非重欲之人。
他打開電視坐進沙發裡,星期二跑過來,摔了兩個狗啃泥才爬到沙發和他一起坐下,並排看電視。
不到五分鐘,郭旗風的手機響了,是白露。
郭旗風看了一眼,把手機丟到一旁。
這個時候白露打電話只有一種可能,第一還是找他給白唏看診,第二則是知道了SG撤資的事情,不過,在郭旗風看來,前者的可能性較大。
郭旗風把手機丟到一旁,誰知星期二一爪子去,電話掛斷了!
郭旗風挑挑眉,側頭去看星期二,誰知白滾滾的狗一本正經的坐在沙發……看電視!
壓根沒看他!
郭旗風無語,一根手指頭戳在星期二的頭,“跟你媽一樣!”
小氣又護短!
星期二險些被從沙發戳到沙發下,轉頭朝着郭旗風汪汪兩聲。
白露的電話沒有再打來,郭旗風也沒有在撥回去,如果白露夠聰明的話,應該不會再來找他。
不到半小時,套房管家帶着服務生來送餐。
郭旗風起身去臥室叫郭千鶯,“吃飯,別看了。”
郭千鶯正陷在各種術語裡,眨巴着眼睛看了郭旗風一會兒,從包裡翻出一張卡給郭旗風。
郭旗風差點笑了,無語的在她頭揉了一把,“自己留着吧。”
“我還有呢。”
男人挑眉,郭千鶯打開書,露出那張空白支票,小姑娘露出一個賊賊的笑容,“我花你的,你花我的,嘿嘿。”
郭旗風:“……”
“現在我可是把所有的家當都給你了。”郭千鶯朝他眨眨眼,“怎麼樣?對你夠意思吧?我告訴你啊,一個人有多愛你,不在於她有多少錢,而是她願給你花多少錢,我現在可是把我百分之百全部給你了,夠真心吧?”
“夠。”郭旗風嘴角微微抽搐,有種自己也該把所有的家當都給她拿出來的錯覺。
“所以你要對我好點。”
郭旗風還是把那張卡收了起來,那是他們將來的家,按照普通人家的說法,是要一起出錢買的。
“明天下午帶你去看房子。”
“踩着單車去嗎?”郭千鶯一臉純良,認真的爲賣主擔心,覺得人家賣主或許會擔心他們付不起錢。
“放心,算我走路過去,房子也會拿下來的。”
郭千鶯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