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千鶯莫名,“我自己?”
葉黎點頭,“按照你的說法,見證了當年那場車禍的,除了如今那輛沉在湖底不知所蹤的車子之外,只剩下你了,你不如想一想,當年那場車禍發生時的過程。”
話是這樣沒錯,只不過,她當年對那些是記得的並不多呀。
“醫生和心理醫生的說法,人的大腦會在危急的時刻對應人本身進行保護,因此纔有了間接性失憶、短暫失憶等說法,你那個時候年紀小也經歷那麼可怕的事情,說不定只是大腦對自己的一種保護而已。”
“……”
郭千鶯望着他,竟然無言以對。
三人一起回到別墅郭旗風竟然到了,郭千鶯幾個快步迎過去,“你怎麼來了?”
“接你回家。”郭旗風看到他們從外面回來有些詫異,尤其是看到走在葉黎身邊的顧卿城的時候。
葉黎原本是想留郭千鶯吃午飯的,不過看到郭旗風他有些無奈地搖搖頭,追得可正緊。
既然一同進了客廳,有人奉茶水,郭旗風又爲顧卿城看了看,而後,葉黎送顧卿城樓休息,然後又請郭旗風樓。
郭千鶯百無聊賴地坐在客廳裡吃水果玩手機,通訊軟件是秦子樾的消息。
新拿的藥吃了一天,他似乎好了不少,至少夜裡能成眠了,不會再像以前一樣,一夜一夜咳的睡不着覺。
郭千鶯見了鬆了口氣,畢竟曾經秦子樾幫過自己。
她給他回了一個“棒棒噠”的表情包,見到屏幕又彈出來一句,“千千,前些天咳得暈頭暈腦的也沒有來得及問,次聽你說那個供奉牌位的事情,是郭醫生供奉的你父母的牌位嗎?”
郭千鶯不由一怔,咬了咬脣,心有些後悔,她不該隨隨便便將這件事說出去。
她正在猶豫着怎樣含糊一下,屏幕竟然又彈出了一行字。
“會不會是你看錯了?現代社會人們連自己父母的牌位都不供奉了,怎麼會供奉別人父母的牌位呢?”
事情的蹊蹺之處正在於此,不過此時既然秦子樾都這樣說了,她立刻回覆了一個,“嗯,是我看錯了。”
雖然這件事的確很怪,不過怪也好,不怪也好,那是她和郭旗風兩個人的事,好也好,壞也罷,都輪不到別人來置喙。
她不喜歡任何人來揣測郭旗風。
說完這,郭千鶯退出了通訊軟件。
另外一端,秦子樾看着發出去的消息久久沒有得到回覆,臉漸漸的露出煩躁。
楞了片刻,他撓了撓頭,一下子癱倒在牀,然後一條一條將消息撤了回來,像是收回一顆爲非作歹的心一樣。
然而,消息能夠撤回,落在別人身的那個心又該怎麼撤回?
他看了看軟件的其他幾個聯繫人,一狠心全部拖進黑名單。
沒過多久,郭旗風和葉黎從樓下來,葉黎劉他們一起吃飯,不過,郭旗風想都沒想拒絕了。
他都把人都給他們一午了,郭千鶯今天下午的時間必須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