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巧巧的確低估了郭旗風,她不是在這樣的家庭里長大自然不知道從小該接受的是什麼樣的教育,只以爲平安也像別的孩子一樣聽音樂看故事以爲郭家的教育和普通人家的教育一樣。
事實,郭旗風每給平安講一個故事都會引申其的含義,他的每一個故事都不像童話故事裡所說的那樣簡單。
心機,也是從小灌輸的。
做一個父親,也不是隻讓兒子在自己身騎騎大馬那麼簡單。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爲什麼她一點兒都沒有發覺。
“大概是你綁架平安那次吧,之後我跟平安約定好玩一個遊戲,讓他試着去分娩你每一句話的真假。”郭旗風俯身把平安抱起來裹了裹衣服,“孩子是最純真的,他的心能感覺到世任何一丁點的善與惡。”
“可是,算這樣,你還是今天晚用平安來釣我!你根本不是一個好爸爸!你用盡手段,天良喪盡!”
“你錯了,這也只是一個遊戲而已,我只是猜到你可能會山,你造成了連環車禍,算事故沒有人死,你面臨的賠償也不是你能拿的出來的,而且我一旦報警封鎖各交通要道排查你插翅難飛了,所以如果你回來綁架平安或者安安兩個孩子裡的其任何一個,我郭家會任你差遣。”
郭旗風拍着平安的背,像是哄他入睡一樣,“這是一次不錯的鍛鍊平安的機會,所以我讓劉媽給他帶了新給他帶回來的定位手錶,不過我沒想到你會把他身的東西都丟掉,的確給我們造成了點麻煩,不過,不影響大局,我對他的表現很滿意。”
郭旗風此時看了眼蹲坐在地的星期二,最重要的一點是,一個人從外面潛進來人可能聽不到,但狗一定會聽到,而且,星期二向來喜歡跟着平安,有它在,郭旗風很放心。
餘巧巧目瞪口呆,此時她再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兩名警察押着她站起來,兩條搜救犬開路,郭旗風抱着平安牽郭千鶯的手,一行人一同往山下走去。
從山下來又用了一個多小時,路電話通知了郭旗風和山搜尋的警察們。
他們下來的時候所有人都站在郭家的大門前,郭成功和程英站不住腳,其實他們也不過是普通的父母罷了,哪怕聽他們說平安好好的,可沒親眼看到心裡還是放不下。
郭守義夫妻倆也跟着忙了大半夜,等那一行人一出現在門口他們齊齊迎了去。
幾個人輪流抱了抱平安,郭旗風看着他們把餘巧巧帶回警局才轉身回來,彼時郭千鶯已經安頓好了四位長輩帶着平安樓休息了。
一想到郭千鶯一路沉默半個字也沒有說,郭旗風的心裡有點惴惴的感覺,這一把玩的有點大。
他撓了撓頭,推開房間的門,平安已經睡了,躺在郭千鶯的枕頭,而郭千鶯此時在抱着安安餵奶,燈光的陰影下看不清她的臉,一時間,郭旗風更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