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風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直到食材擺桌,趙簡一個勁的讓他多吃,他才i想明白其關鍵,心頓時想要吐血。
下次趙簡再給他撈羊肉時,季如風擋了回去,“阿簡,有件事我沒告訴你。”
趙簡筷子一頓,“什麼事?”
“其實你算三天不給我東西吃,我也依然能讓你下不來牀。”
筷子夾着的兩片羊肉“啪嗒”一聲掉進了面前的骨碟裡,趙簡:“!!!”
“不相信?”
“信你個大頭鬼!”
趙簡險些把筷子甩到他臉去,也不知季韶光怎麼有臉跟自己說她哥哥溫爾雅翩翩君子的,這是君子嗎?
分明是衣冠禽獸!冠着君子頭銜的流氓!
“不信一會兒你試試。”
趙簡半點也不想理他,這都什麼玩意兒啊!
兩人誰也不是嗜酒的,只喝了兩杯飲料,誰也沒有開酒,吃完涮羊肉已經很晚了,依舊是季如風開車回去。
趙簡靠在副駕一動不動,很久都沒有換姿勢,季如風忍不住問:“想什麼呢?”
“想那天晚我喝醉之後做過什麼。”清醒的情況下,她從來都銘記不能授人以柄的道理,而那時,她想不清楚,更不可能答應那樣的要求,“那張紙的簽名不會是你握着我的手寫的吧?”
“怎麼可能?在你看來我是那種人?”
“說不準。”認識這麼久,他已經徹底打破了季韶光爲他塑造的君子形象。
季如風嗚呼一聲,一臉哀怨的看着她,“你聽到了嗎?”
“什麼?”
“我的心碎掉的聲音。”
一地冷汗從額頭落下,趙簡竟無語凝噎。
“你這個狠心的女人,吃着人家,睡着人家,竟然還想不負責,我的命真的好苦啊……”
趙簡眉角狂跳,“喂,你夠了吧?”
“夠什麼夠,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給我遞個手帕嗎?”他一臉戲精要擦淚的模樣。
“手帕沒有,這個給你吧。”
車裡的紙抽盒丟在他的身,季如風:“……狠心的女人。”
趙簡抖了抖一身的雞皮疙瘩,縮在副駕不再說話,唯恐再觸及到他的表演神經。
見她沒有再追問,季如風總算鬆了口氣,她若想起自己那天晚在他面前那樣天真爛漫過,不知道會怎麼收拾他呢?
所以,算變成戲精,他也不能讓她知道,那樣子他一個人記得夠了。
車子在家門口停下,季如風正要抱她下車,趙簡睜開了眼睛,“我自己……”
一個“走”字尚未出口,身子便被抱了起來,她忙抓住他的衣服,“你幹嘛?我自己走行。”
“有我,那你不需要自己去做什麼。”
她自認不是體重很輕的女孩,畢竟,身高接近175,還有一身不算太結實的肌肉,可他雙臂卻穩穩的抱着她,半點都不曾晃動。
她心裡動了動,便窩在他的懷裡沒有動。
走進電梯,季如風看她一臉享受的模樣便問:“喜歡嗎?”
趙簡心暖洋洋,卻不想讓他太得意,撇嘴道:“還行吧。”
“還行?”男人眉梢一挑,“只是還行?那看來我得好好表現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