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年前,楚冰霜在與李衡逸一戰後一直在深山閉關修煉。然而,當初魔君蚩尤在她體內攝入的一道力量近幾年已經變得不聽使喚,這種感覺就好似是有一個人被困在體內,隨時都有可能迸出。雖當年魔君被沈浩軒施法封印了起來,但近日,楚冰霜耳邊常常回響起魔君的聲音!
“蠢貨,快放我出去!”
“蚩尤?!不可能,你不是已經被封印起來了嗎!”
“愚蠢的人類,同樣的招數難道對我會起第二次作用?”
“不,不可能!當年從魔界逃出來的人明明只有我一人!”
“難道你忘了嗎?當初我在你體內注入了一道力量。”
“那又如何?”
“楚冰霜,你以爲只有你纔會算計嗎?你以爲我真會蠢到只注入我的力量給你?告訴你吧,那是我魔君蚩尤的魔元,隨着時間的推移,它會在你體內不斷壯大,等時機成熟了,就是我魔君蚩尤重生之日!”
“你說什麼?!”
“楚冰霜,只要你聽話,我們從此就是一體,但若你不從,我就將永遠取代你!聽着,我們要找的高鏡月已經快到揚州了,到時補天石就是我們的了!”
突然,黑暗中,楚冰霜擡起了頭,此刻,她的臉竟變成了猙獰的半人半魔!
這日,諾雲和鏡月終於來到了揚州。與往昔相比,原本應該熙熙攘攘的街道卻變得冷冷清清。
“這裡不簡單。”鏡月淡淡說道。
聽到這兒,所有人都提高了警惕。這時,一房屋邊突然一陣躁動,所有人紛紛將目光轉向那裡。
“誰!”諾雲的目光凌厲起來,只見,他一個箭步上前,鏡月和另兩個峨眉派弟子也跟了上去。
諾雲來到房屋邊的一個草垛,卻見一個瑟瑟發抖的男子蹲在那裡,背對着他。
“你……沒事吧?”諾雲關切得將手搭在他肩上。
忽然,那人猛地回頭,他的半張臉已經血肉模糊,只見,他張牙舞爪地撲向他們!
“小心!”諾雲見狀立即擋在鏡月面前,揮開了男子,一腳將他踢倒在地。
鏡月立即上前,拔出利劍,指着他!
然而,諾雲卻按住了她的右手:“別殺他。”
“救我……快救救我……”那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是飛鼠……飛鼠來了……”
“飛鼠?!”諾雲和鏡月一驚,對視到。
“先救人。”說罷,諾雲立馬上前審視那個人的情況。
暮色降臨,就這樣,他們找了一間破廟。諾雲讓那名男子盤坐在草堆上,爲他施法療傷,兩個峨眉派弟子守在門口,鏡月則圍坐在火堆旁。
良久,諾雲停了下來,讓那名男子平躺而下,爲他把了把脈之後,來到鏡月身邊坐下。
“他怎麼樣了?”鏡月看向諾雲。
“是鼠毒。凡是中了這種毒的人都會被感染,先是變得焦躁不安,再是感到渾身冰冷,最後也變成一個嗜血的怪物,不久就會死去。”諾雲正襟端坐,淡淡說道,“好在,他中毒尚淺,沒有危及性命。”
“飛鼠不是楚冰霜的手下嗎?掌門說魔君蚩尤也在揚州,難道他們已經聯手?”
“有可能。相傳數年前五毒派教主楚冰霜被魔君蚩尤注入了魔力,此時的功力早已今非昔比。後來她的左右護法辛雨昊和辛雨傑被殺後,她的身邊又培養出了四個死士。現在,千面刺客‘隱’已死,揚州城又有嗜血狂魔‘飛鼠’和魔君蚩尤作亂,那麼,楚冰霜身邊剩下效力的還有追命影子‘閃電’以及極地獸王‘孤狼’。”說着,諾雲看向了鏡月,“五毒派已經出動了,最近得小心點,他們的目標是你。還有令我想不通的是,揚州城的這麼多百姓被弄到哪裡去了?”
“看來,得等他醒來再說。”鏡月看向了那個男子。
“水,水……”那個男子突然喃喃自語道,“我要喝水……”
諾雲連忙圍了過去審視。
鏡月晃了晃水袋:“糟了,沒水了。白露!”她突然向門口喊了一聲。
“怎麼了,師姐?”白露圍了過來,行禮道。
“去看看,這周邊有沒有水,打一點回來。”鏡月將水袋遞給她。
白露接過水袋:“是,師姐。”說罷,轉身離去。 щщщ.ttκá n.c ○
“他怎麼樣了?”鏡月走向諾雲。
“已無大礙了。”諾雲收回手。
只見,那名男子緩緩睜開眼來,諾雲連忙扶他起身。
“你感覺怎麼樣?”
“我沒事……我的妻兒……”忽然那名男子瞪大了眼睛,一把揪過諾雲的衣領,“是飛鼠抓走了他們,快救他們!快救他們!”
“兄臺……”
“我求求你們了,一定要救他們啊!”那名男子突然鬆開諾雲,拼命磕頭。
“這位兄臺,你別這樣……”諾雲立馬阻止他,“你先起來啊!”
“是啊,有什麼事你慢慢跟我們說,我們一定幫你!”鏡月附和道。
良久,終於讓那人平靜了下來,他們坐在火堆旁,聽他徐徐道來。
“我叫慕喜。事情是這樣的,兩個月前,我在街上做着買賣。忽然風雲突變……”
男子視角……
兩個月前,我在街上賣着包子,忽然,天突然暗了下來,頓時,烏雲密佈,電閃雷鳴,狂風大作。
“不好了,怪物啊——”這時,不知誰大喊了一聲。
瞬間,一陣躁動,街上的百姓們紛紛收拾起攤子,攬上妻兒,連滾帶爬的跑回家去!我擡起頭,只見,烏雲中透出一雙巨大的眼睛,宛如燈籠一般,發着光。忽然,一陣黑霧襲捲而來,在半空中劃過……
當時,我害怕極了,攤子也來不及收拾,連忙跑回家去,好在那天回到家,我的妻兒都安好,城裡也沒有出什麼大事。
然而,幾天後的一個夜晚,當人們都在熟睡時,忽然隔壁傳來了狗的慘叫聲。第二天,隔壁發現他們的狗被咬死了!起初,大夥兒以爲是郊外跑來的野狼,於是大夥兒一到夜裡就紛紛關好家裡的雞犬。然而,事情並未就此結束,那天夜裡,外面又轉來了一個人的慘叫聲!第二天,大夥兒發現是半夜的敲鑼人死了,而且他身上的血液幾乎都被吸乾了,死狀恐怖!這件事不禁讓人想起了那天看到的怪物,無不讓這裡的人都提高了警惕,有小孩的紛紛摟緊了懷裡的孩子。後來,這件事驚動了官府,知府大人向我們保證,一定還我們太平。
這天夜晚,我躺在牀上卻怎麼也睡不着,就怕一不留神自己的家人沒了。不知不覺,天快亮了,突然,外面一陣腳步聲,燈火通明。頓時,我的腦袋“嗡”的一聲,是官府的人出動了,怪物又來了!我鑽進被子,嚇得不敢出門……
天亮大夥兒見面的時候,聽幾個膽大的出去瞧的人說,一個時辰前那個怪物被抓住了,長的是那叫個醜啊,他青面獠牙,耳朵很大,上面還有絨毛,簡直和蝙蝠相差不遠。而且,他自稱是五毒派的嗜血狂魔——飛鼠。然而,面對官府的嚴刑拷打,對那傢伙而言,似乎就是刀槍不入!無奈,知府大人只好暫時將他收押起來。誰知,到了夜晚,那個傢伙不知怎麼就從獄裡走了出來,殺了數十了官兵呢,那些官兵的死狀就跟那敲鑼人一樣恐怖!而且,那日之後,他的功力大漲,夜裡也不再小偷小摸的殺人了,他變得越來越強大,殺人不眨眼。就連知府大人都被他控制了,於是,原本應該收押牢犯的牢獄變成了他關押百姓的地方!一到夜裡他就挑幾個吸血,被咬的在死前也會咬人,很快,整個揚州的百姓都被他給控制了……
“也就是說那些百姓現在都被關在獄裡?”鏡月突然問道。
“是啊,我好不容易逃了出來,可我的妻兒……”男子搖了搖頭。
“別擔心,”說着,諾雲握住了他的手,“我們幫你。”
“師姐,不好了!”這時,白露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撲通”一聲摔倒在地,水袋中的水灑了一地!
“白露!”無雙立馬去扶,諾雲和鏡月也趕了過去。
“白露!白露!”鏡月扶起她,只覺她的背上熱滾滾、溼漉漉的,鏡月伸手一看,是血!!!
“師姐,是飛鼠,飛鼠來了……”她大口的吐着鮮血。
鏡月立馬爲她將血拭去:“白露,白露,你不會有事的,白露!”
然而,白露卻閉上了眼,倒在鏡月懷中。
鏡月試了試她的鼻底,鬆了口氣:“還好,只是昏過去了。”
“哈哈哈哈哈!”突然,外面傳來一陣狂笑。
諾雲和鏡月立馬跑了出去,只見,飛鼠雙手抱臂,身着披風,立於對面的屋檐上。
“飛鼠!”鏡月拔出劍,就衝上前去。
“高姑娘,小心!”諾雲追了上去。
只見,鏡月手持長劍,襲向飛鼠,飛鼠連連後退。忽然,他一把握住長劍,低頭笑着:“高鏡月,補天石,哼哼。”
聽到這兒,鏡月一愣,卻見飛鼠一用力,將劍直接拖了過來。鏡月見狀連忙將劍一旋,脫離束縛,然而,飛鼠卻趁機一彈利劍,鏡月連連後退!
“高姑娘!”諾雲連忙將她扶住。
而在另一邊,白露醒了過來。
“白露,你醒了!”在一邊照看的無雙欣喜萬分,連忙圍上前去。誰料,白露竟然變得青面獠牙,直接向無雙撲了過去!
“白露,你……我是無雙啊!”無雙被撲倒在地。
“沒用的,她已經中鼠毒了!”那名男子立馬趕來幫忙,卻被白露一掌打倒!
只見,白露一口向無雙的脖子而去!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那名男子再次爬起,抓起門邊的木棍,對準白露的後腦勺就打了下去,頓時,白露倒地,昏了過去……
而在另一邊,諾雲和鏡月一個使着崑崙劍法,一個使着峨眉劍法,用他們平日裡配合練習的,使出了雙人劍。只見,諾雲俯下身,鏡月一躍而起,立於他的肩膀上,兩人同時一揮劍,甩出了青紅兩道劍鋒,直逼飛鼠而去。飛鼠大驚,交叉雙臂,放在胸前抵擋,卻不幸還是被震傷,從屋頂上摔了下去,頓時,一口鮮血涌出!
諾雲和鏡月一躍而下,鏡月用劍指向了飛鼠。
“說,是不是楚冰霜派你來的!那些百姓在哪,快帶路!”
然而,飛鼠卻笑道:“哼哼,你們以爲抓到了我那些百姓的毒就可以解了?沒我的解藥,誰都活不了!”
“交出解藥!”諾雲也將劍指向他。
誰料,飛鼠竟然撲向了諾雲的利劍,眼看劍刃就要割斷飛鼠的喉嚨!諾雲一驚,立馬撤回劍,隔空出掌,將飛鼠打倒在地。飛鼠支撐起身體,鮮血順着他的脖子淌了下來……
“老實點!”只見,他剛起身就被諾雲和鏡月從身後扣住了肩膀。
“乖乖交出解藥。”諾雲道。
“休想!”飛鼠忿忿地說道。
不久,飛鼠被諾雲和鏡月捆綁着,倒掛在樹上。
鏡月烤了一隻山雞,扯下雞腿來到飛鼠面前晃着:“想不想吃啊?”
然而,當飛鼠將頭湊近時,鏡月立馬將雞腿高高舉起!
“你……你們別太過分了!”飛鼠直咽口水。
“還不交出解藥!”誰料,鏡月扔下雞腿,一把掐住飛鼠的脖子!
“好……好……我帶你們去……”終於,飛鼠還是妥協了。
鏡月解下了他的繩子放他下來,在諾雲的幫助下押送着飛鼠上了路。
路上,諾雲不禁一笑:“高姑娘這一招未免太過分了。彷彿,在哪見過……”
“你是說劉一哲那小子吧,我看他的招數有時還挺好用的。對付飛鼠這種傢伙用硬的不行,我們得智取。”
就這樣,飛鼠被諾雲和鏡月扣押着去了官府。剛進門,飛鼠就吹起了口哨,只見,行屍走肉般的官兵紛紛上堂,在地上敲起了長棍。
“威——武——”伴隨着**的口號聲,知府走向了座位,他面色鐵青,眼睛空洞無神,脖子上還有着被咬過的痕跡。諾雲和鏡月一眼便看到了他胸前掛着的瓶子……
鏡月一愣:“那是……”
“是解藥!”諾雲接過她的話。
“你們得不到它的~”只見,飛鼠打了一個響指,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頓時,所有人向諾雲和鏡月望了過來,一個齜牙咧嘴,面目猙獰。只見,飛鼠向知府打了個響指,知府“啪”的敲響了桌子後,又癱坐在座位上。
“你做了什麼!”鏡月看向飛鼠。
“他們早已是我的傀儡,受死吧!”說罷,飛鼠忽的起身,掙脫開諾雲和鏡月,飛向了知府的桌子,一把奪過知府胸前的瓶子一飲而盡,轉身蹲在桌子上。
“你!”鏡月一驚。
這時,所有的官兵舉着長棍向諾雲和鏡月步步逼近!
“高姑娘,別傷着他們性命。”諾雲看向鏡月,兩人相視一點頭,一個轉身拔出劍來。
“上,殺了他們!”飛鼠一聲令下,官兵們撲了上去。
不久,官府內就打成一片,諾雲和鏡月越戰越勇,然而,官兵們似乎不知疲憊一般,倒下了又立即站起,紛紛撲向他們!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鏡月揮開眼前的官兵,看向諾雲。
“要想讓他們停下就只有這樣了。”諾雲突然擡起頭,看向了知府桌子上的飛鼠。他一躍而起,在半空中舞起了飛龍在天,突然,雙手持劍,旋轉着身體,伴隨着兩條盤旋的青龍,衝向飛鼠,只見,諾雲的利劍直接穿透了飛鼠鋼鐵般的身軀!
“小子,怎麼會……我這身軟甲竟然……”
“你太自信了。”諾雲拔出劍,飛鼠應聲倒地。
就在這時,所有的官兵都停了來,紛紛倒地……
“諾雲!”鏡月收回劍,快步來到諾雲身邊,“現在沒有解藥了怎麼辦?”說着,鏡月看向了地上的官兵。
“我想,既然飛鼠吞了解藥,那麼姑且用他的血一試吧,去找一口鍋來。”
不久,兩人推着一口鍋來到牢房,這裡的人個個青面獠牙,有的倒在地上**着,有的將手伸出欄杆試圖抓人……
就這樣,諾雲和鏡月打開了牢門,爲百姓們灌下了藥湯。不知過了多久,百姓們終於恢復了平靜,一個個感激不盡。
“姑娘,我想問一下我的丈夫關在哪了?”這時,一個抱着孩子的年輕女子突然問道。
“你的丈夫是……”鏡月回過頭。
“他叫慕喜。”
“你的丈夫是慕喜?!”聽到這兒,鏡月大吃一驚。
“是啊,怎麼了?”
“我知道他在哪兒,走,我帶你們去找他。”
就這樣,諾雲和鏡月帶着這對母女來到破廟處。很快,那名男子衝了出來,一把摟住這對母女!
“太好了,你們沒事!”男子激動的淚流滿面。
繼而,他又轉向諾雲和鏡月,一家三口連連下跪:“感謝少俠們的救命之恩,我慕某一家感激不盡!”
“快快請起,快快請起!”諾雲和鏡月立馬扶他們起身。
鏡月遞給男子一碗湯:“喝了吧,專治你殘留的鼠毒的。”
“誒,多謝!”男子接過湯。
“還有一碗我給白露送去。”說着,鏡月走進了破廟。
不久,冷冷清清的街道再次熱鬧起來,行人摩肩接踵,絡繹不絕,他們口中無不讚揚着諾雲和鏡月。然而,他們沒注意的是,一團黑霧再次從空中劃過……
就這樣,爲表感激,諾雲和鏡月被邀請到了男子家中歇腳,男子的妻子爲他們準備了豐盛的晚餐。
深夜,諾雲在房間盤腿而坐,閉目養神。這時,耳邊傳來了熟悉的呼喚聲:“諾雲。”
“叔父!”諾雲睜開眼,立即用千里傳音接受信息。
“諾雲,此次下山歷練感覺如何?”
“回叔父,諾雲已經趕到揚州了。這一路上諾雲看到了世間百態,開拓了視野。只是,一直沒有魔君的動向,我擔心……”
而在另一邊,鏡月出門散步,無雙跟在她身後。
“白露,怎麼樣了?”
“已經沒事了。”
“那就好。”
然而,看着鏡月緊鎖的眉頭,無雙顯然發現了異樣。
“師姐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是啊,嗜血狂魔‘飛鼠’已死,百姓也恢復了正常,但是,至始至終都沒見魔君露面,不免有些……”
忽然,怪風大作,樹梢被颳得沙沙作響,一道黑影從空中劃過!
“誰!”鏡月立馬拔出劍,提高了警惕。
“師姐救我……”
鏡月猛地一回頭,卻見無雙被一長袍人掐住脖頸,提了起來。
“放了她!”鏡月衝上前。
誰料,那個人扔下無雙,一個瞬移來到鏡月面前!
“嘀嗒、嘀嗒……”
只覺胸口一陣劇痛,鏡月低頭一看,那隻魔爪竟然穿透了她的胸膛,鮮血染紅了她的衣裳,淌到地上……
“高姑娘!”正巧路過的諾雲大驚失色!
數日前,當飛鼠還被困在牢獄中時。一日夜晚,一團黑霧突然從窗口進來,化作一長袍人,立於飛鼠面前。
“教主?不對,是……魔……魔君!”飛鼠大驚,立即起身。
“想不到楚冰霜的手下功力那麼差,沒用的東西!”說着,那人一把揪起飛鼠。
“魔君饒命,魔君饒命!”飛鼠掙扎着,兩條腿拼命在半空中蹬着。
誰料,那人突然鬆了手,飛鼠直接摔倒在地。
那人淡淡說道:“我還不想殺你。聽說高鏡月已經往這邊來了,去,把揚州大鬧一場,引她出來。”
說罷,那人一揮手,一道光線射向了飛鼠。頓時,飛鼠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他不可思議的握了握自己的手。
這時,一個巡邏的牢吏走了過來。那人向飛鼠使了個眼神,化作一團黑霧消失不見。只見,飛鼠向外投去了陰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