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這樣走了,手裡抱着嬰兒,帶着女鬼走了。此時夏天心中難免有些失落,一番努力終究沒能挽回男人的生命。只是男人離開是的那個微笑意味深長——那個微笑帶着一絲苦澀夾雜着淺淺的幸福。
夏天將善後的事情交給了李警官,自己則趕回了醫院。
許嘉姍早已經醒來,她坐在病牀上低着頭玩着手機。她看到夏天走了進來,臉拉了下來,“你去哪裡了啊?”
夏天解釋到,“我有急事出去了啊。”
“我都病成這樣了啊?”許嘉姍鼓着嘴氣呼呼的說道,“什麼事比我還重要啊?”
“額……”夏天支吾不語,他有聲有色原原本本將男人的故事講給許嘉姍聽。
故事講完,許嘉姍瞪着大眼睛看着夏天,“這個男人好可憐啊!”
“嗯……也許他最後是幸福的。”夏天回想起男人最後的那個微笑答到。
“幸福?”
“也許吧……”夏天看着疑惑的許嘉姍答到,“水掛完了,可以走了吧?”
“嗯。”許嘉姍像小孩一般乖巧的點着頭,同時張開了雙臂。
“她這是要幹嘛?”寒甚是無奈的對夏天說道。
夏天也很無奈的答道,“她這是想讓我抱她起來。”
“現在的女的怎麼都這麼開放啊?又是抱又是親的……”寒頓時覺得一陣雞皮疙瘩,反感的說着。
許嘉姍看着夏天像傻瓜一般現在那裡,有點不開心的說,“快點啊……”
雖然寒極力反對,但夏天出於無奈還是將她抱了起來。他打了輛出租車將許嘉姍送回了她的別墅中。
夏天將許嘉姍扶到房間裡休息,給她倒了杯水按照醫生的囑託囑咐了幾句,轉身裝備離開。
“你幹嘛去啊?”許嘉姍看着夏天離去的背影說。
“回家啊……”
“我生病了,家裡一個人也沒有,難道你不留下來照顧我?”許嘉姍嘟着嘴委屈的看着夏天。
“額……”夏天着嘴尷尬的笑着,“這樣不太好吧?”
“口是心非……”寒不屑的說着,“心裡明明在偷着樂,嘴上卻說不願意……”
“我哪有?”夏天極力辯解到。
“沒有嗎?你在想什麼我和你一樣清楚……”
“沒有就是沒有,要你管……”
“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誰不是好東西啊?不對,我根本就不是東西,不…不…不……”夏天心裡抓着狂,把寒罵了千百遍。
“你幹嘛不說話啊?難道你不願意?”許嘉姍看着一直沒有回答的夏天,略顯失望的問道。
“願意……願意……”夏天被寒整的一不小心說出了實話。
許嘉姍咧着嘴開心的笑着,而夏天則有些尷尬的現在那裡,如果眼前有個地洞,他恨不得立馬鑽進去。
“我餓了,快去給我弄點吃的。”許嘉姍像命令下人一般,吩咐到。
夏天無奈的攤了攤手,便一頭扎進廚房忙碌了起來!很快一桌美味飯菜便做好了,白粥以及小菜,皆以清淡爲主。
他去叫許嘉姍起來吃飯,可是許嘉姍卻讓他將飯菜端到房間離去,他都一一照做。
夏天將許嘉姍扶了起來,把碗和調羹遞給了她。許嘉姍沒有接,而是張着嘴示意夏天喂她。
“你又不是小孩子,不能自己吃嗎?”夏天瞪了她一眼,卻還是舀了一口粥遞到她嘴邊。
許嘉姍並沒有吃,而是像小孩子一樣撒着嬌,“燙……吹吹……”
“你的事還真多啊?”夏天說着,往粥上吹了幾口氣再遞到了許嘉姍嘴邊。
許嘉姍天真的笑着,一口將粥吞了下去。
“我要吃那個……”她又指着眼前的菜說道。
夏天就像傭人一樣服侍玩許嘉姍用餐,他收拾着碗筷嘆着氣,“女人真麻煩。”
“你說什麼?”許嘉姍與寒異口同聲道。
“沒…沒什麼?”
夏天連忙解釋,幸好他說的小聲許嘉姍並未聽清楚。可是寒卻聽的真真的,她驅使着夏天的右手,在他的大腿上狠狠的捏了一下。夏天疼痛的手一滑,碗筷全部摔碎在地。
“你幹嘛啊?”他叫出了聲來。
“我沒幹嘛啊?”許嘉姍無辜困惑的看着夏天。
夏天什麼話也沒說,將破碎的碗筷拾了起來,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
“你沒事吧?”許嘉姍一頭霧水看着夏天的背影關切到。
“你幹嘛啊?”夏天剛剛走出門外,就衝寒喊道,“你沒事別隨便用我得身子打我。”
“誰讓你說我壞話了啊?”
“我說的是許嘉姍好嗎?”
“你說的是女人。”
“你是嗎?”夏天反問着,“你現在在我的身體裡,你就是男的。”
“懶得理你。”
“感情我多想理你試的?”
“有本事有事別求我,哼……”寒說完,便閉上眼睛睡了。
夏天將垃圾扔進了廚房的垃圾桶裡後,回到了許嘉姍的臥室中。他扶着許嘉姍躺下,爲她蓋上了被子,“好好休息吧。”
許嘉姍看着夏天的神情,她感覺到夏天不開心,像是有着什麼心事,她關心的問道,“你怎麼了啊?”
“沒什麼,你好好休息吧?”
“如果你不願意陪我,那你回去好了。”
夏天將被子像上拉了一點,看着許嘉姍微微一笑,“不是這樣的……”
“那你看起來怎麼不開心啊?”
“沒什麼……你好好休息吧。”
許嘉姍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卻沒有睡,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很上,她也一樣明顯感覺到夏天有什麼事瞞着他,只是她也不方便問。
夏天就一直陪在許嘉姍的身旁,不知不覺他也爬在牀邊睡着了。
他做了一個夢——夢中他身處一處古老的宅院之內,身穿明朝的服飾,留着明朝的髮髻。他的身旁躺着數十具屍體,腳下早已血流成河。他的手中握着一把血淋淋的大刀,他瞳孔放大恐懼的張望着四周。身後有人在叫他,只是那個名字並不是夏天。
“楊威……楊威……”
夏天的身後傳來一陣女孩微弱的叫聲,但他回過頭去卻什麼人也看不到。他到處搜尋依然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啊……”他恐懼得扔掉了手中的大刀跑出了宅院。
夏天猛然驚醒,額頭早已大汗淋淋。他看着眼前一直看着他的許嘉姍,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深吸了一口氣,“原來是做夢啊?”
許嘉姍看着他關切到,“你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她見夏天點着頭,接着挖苦道,“你可是鬼差啊,是什麼樣的夢既然能讓你怕成這樣?”
“你的夢中爲什麼有我?”寒突然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