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話剛落地,蕭靖寒的手已經伸進了被褥,開始拉扯她的腰帶。
宋淺語趕緊隔着被子阻止他的動作,一隻手趕緊從他手中搶過自己的衣裳,用力地推開他,“你感激出去,我,我自己來。”
“哈哈哈。”蕭靖寒笑得開心極了。
“……”宋淺語哪裡還能想不到他是在逗自己,她就算再重生個十次八次,也永遠鬥不過他那非人類的腦子。想到這裡,她頓時擡起頭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但是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含着羞帶着怯,根本沒有絲毫的威脅力可言。
“好了不鬧你了,換了衣裳吃點東西;先前濮陽來的時候你尚未睡醒,我也沒讓她打擾你;既然你醒了總歸是要去看看的,你哥哥醒了。不是說藥浴的方子要做調整嗎?”蕭靖寒臉上的戲謔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本正經的認真。
宋淺語聞言,也沒有太大的吃驚;先前宋謹言之所以一直不醒是因爲合歡蠱的緣故;現在合歡蠱已除,又藥浴了這麼久,自然該醒了。
“放心。阿淺如果真的喜歡爲夫給你換衣裳;等咱們成親之後,爲夫天天給你換,一天換多少套都行。”就在宋淺語思忖應該換什麼藥浴方子,添哪幾種藥的時候;蕭靖寒又突然在她耳邊來了一句。
在宋淺語發飆之前,又坐直了身子;慢條斯理地起身,彈了彈下襬的褶皺,“爲夫先去小木棚看着,你的用膳。不然,你想讓爲夫餵你也可以。”
“滾滾滾,趕緊,麻溜的。”宋淺語當真要惱羞成怒了。
蕭靖寒也懂得見好就收,不過那雙眼睛看了看放在旁邊的血燕粥,又落在宋淺語那雙粉嫩的脣瓣上,眼底明晃晃的可惜讓人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宋淺語哪裡能猜不到他心底的想法,順手操起枕頭扔過去。
“阿淺怎麼知道爲夫昨日失眠了,有了這個枕頭爲夫晚上定能睡得很好。”說着,拿起鎮頭放到面前聞了聞,“真香。”
“你……”宋淺語當真氣得不行了。
“好了,不鬧你了;趕緊起身吧。宋謹言那裡有朱雀和濮陽看着,你也別太着急了。”蕭靖寒叮囑了一句,當真就關上門離開了。
宋淺語坐在牀上撅着嘴,恨恨地瞪了大門口一眼;想到那人又看不到當真是浪費表情之後又收斂了,老老實實的洗漱穿衣。雖然沒什麼胃口,還是將血燕粥喝了;不然讓蕭靖寒喂她?用腳趾頭都能想到,他說的喂絕對不是中規中矩的用勺子!
等她來到小木棚的時候,大家都已經等在了那裡。
雖然早就已經知道妹妹來了菱州,可當真看到的時候,宋謹言的心裡還是有些不是滋味,自己保護不了妹妹也就算了,還要妹妹千里迢迢的趕來相救。
“哥哥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麼給我解釋吧!”宋淺語先是給他把脈之後,確定身體沒有什麼大礙;只是體內的靈力被合歡蠱吸收,虧空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