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這不是毒藥,我還捨不得讓你死呢!”宋淺語笑得清淺,前世她和蕭青澤欠了她整整四條人命,死太容易了。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宋眉煙雙眸大瞪艱難地吞了口唾沫;整個人早已經蜷縮成一團,隨着山中的寒風瑟瑟發抖。
宋淺語揚眉,“不怎麼樣。你不是嘴硬嗎?這藥可是毒王手中的催情聖藥;一男一女,一紅一藍;只要服下這藥,每逢月圓就必須交合,姐姐對這事熟悉得很,自是不用我這當妹妹的說教。”話音未落,她反手掐着宋眉煙的脖頸捏着她的下頜直接將藍丸扔進去;捏着紅色的那枚在宋眉煙的面前,“你說這紅色的我該給誰呢?正所謂做生不如做熟,就今夜的那個乞丐如何,嗯,姐姐?”
“你敢!”
宋眉煙癲狂了,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直接跳起來一把將宋淺語撲倒在地,“你這個賤人,我叫你算計我!我叫你算你我!”
邊說邊搶奪宋淺語手中的紅丸;可她哪裡是宋淺語的對手;宋淺語不想給她,她根本別想拿到。
門外腳步匆匆。
宛依聞聲趕緊上前,狠狠地扯着宋眉煙的胳膊,“大小姐您別這樣,您快起來;我家小姐身子弱,經不起這麼折騰的;您快起來啊。”
“你給我滾開!”
憤怒中的人總是有着無盡的潛力;窗外哐當的簾子,呼嘯的寒風,匆匆而來的腳步全都被宋眉煙選擇性的忽略了;她死死地抓着宋淺語的衣襟,正準備去抓宋淺語的手臂;“賤人,讓你陷害我,賤人……”
“砰——”
突然,緊閉的大門被狠狠地踢開。
在看到地上宋眉煙騎在宋淺語的身上,緊緊地抓着她的衣襟還口出狂言恨不能將宋淺語給捏死的那一幕,宋立國只覺得自己的肺都快氣炸了,“宋眉煙!你給我住手!”
“爹,爹爹?”宋眉煙聽到聲音猛的擡起頭,幾乎是本能地轉頭看向宋淺語。
只見宋淺語面色蒼白,“虛弱”地縮在宛依的懷中,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緊緊地咬着脣似乎強忍着悲慟模樣,聲音喃喃着,“姐姐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不,不是這樣的。爹爹,不是你看到那樣的。是她,是她陷害我,她給我下毒啊,爹爹,爹爹!”
宋眉煙這才反應過來,一切根本就是宋淺語的算計;她跪着爬到宋立國的面前,身爲庶女她自幼就知道,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頤指氣使卻唯獨不能惹了宋立國的厭,因爲一旦宋立國厭了她,那她往後這輩子就算是毀了。
“夠了!”
宋立國早已經氣得不行,一腳踢開宋眉煙轉頭朝着紅袖道,“立刻馬上送她回府,關入柴房!索性你的親事已經定下來了,我會通知趙家,等你及笄就上門迎親!”
“不,我不要;我不要嫁給那個獵戶,爹爹!是宋淺語,是她陷害我的,是她陷害我的。”宋眉煙怎麼都不相信宋立國竟然會這麼狠心地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