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姬大人您沒事吧?”紅旬其實非常想衝進屋裡看看,直覺告訴他,這個藍笑笑肯定有問題;但又不敢賭。
藍訾對藍笑笑的在乎已經超過了他的認知。
一旦他醒過來,這位告狀的話;到時候他所做的一切可都白費了。
所以他強忍着將手放下,以儘量平和的語氣關切道。
“本夫人能有什麼事。”藍笑笑深吸口氣強忍着身上的疼痛爬起來,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直接開始寬衣解帶;左右她現在的身份是藍訾的侍妾,在自己的房間裡面,穿什麼衣裳都是她的自由。
她冷笑了兩聲脫完外衫甚至連肚兜小衣都沒放過,換下來的衣裳她根本捨不得銷燬。盼了多少年,想了多少年,這可是風哥哥親自吩咐人給她準備的衣裳;可是她卻不能留下……
她閉上眼狠狠心直接將那衣裳丟到火盆裡。
藍色的火苗很快將衣裳淹沒。
她這纔不着寸縷地走到衣櫃面前,取出一套衣衫慢條斯理的開始穿戴。
“真的沒事嗎?”紅旬左思右想卻怎麼都覺得不對勁,自從藍訾給氣得吐血暈厥之後,他就怎麼想都想不明白;明明之前感情還好好的,爲什麼藍訾會突然給藍笑笑送爐鼎。送完也就算了,完事兒了把自己給折騰得不成人樣了。
這一切似乎都是從藍逸風去拜訪了藍訾開始。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
那次……
藍訾跟藍逸風會面談話的時候,藍笑笑似乎就在內間。
藍逸風肯定有問題!
那藍笑笑呢?
當年他們兩個的感情整個藍家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甚至如果不是藍訾橫插一腳,怕是他們兩個早就已經成婚生子了。
紅旬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如果藍笑笑也有問題,那她之前的所作所爲是爲了什麼?
將藍訾氣得吐血昏迷難道是爲了陪藍逸風雙宿雙棲?
剛纔藍櫟說聽到屋子裡面有人跟藍笑笑說話,那個人會不會就是藍逸風?
這樣的念頭一旦升起便很難打消。
“砰——”
藍笑笑剛穿好肚兜和褥褲,甚至連外衫都沒來得及穿好,就聽到一聲巨響房間的大門被強硬地撞開。
她剛拿起外衫的手頓了下轉身看着紅旬,冷冷地笑了笑,“紅管家看夠了嗎?”
“……”
紅旬聞言這纔像是猛然回過神般趕緊背過身去,“老奴只是擔憂藍姬大人的安危,所以才……請藍姬大人責罰。”
“我不過是藍訾圈養的爐鼎,那裡敢責罰紅管家,紅大人。”藍笑笑將手上的外衫丟在地上,只穿着簡單的小衣小褲,纖細白皙的裸足踏在地上,一步一步地朝着大門口走去,“說起來今兒的十個爐鼎還沒完事兒呢,紅管家這麼迫不及待的撞開大門,莫不是想親自上場?”
紅旬只覺得自己的小心肝狠狠地顫了顫,“藍姬大人息怒。”
“息怒?呵呵。”藍笑笑纖細的食指點在脣邊,笑得妖嬈而又魅惑,“你說若是我告訴藍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