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淺語自然不知道,因爲她要嫁給蕭靖寒的消息在蘇家掀起了怎樣的軒然大波。
隔天。
她被蕭靖寒送回青雲別院的時候,只覺得整個腰肢都不是自己的了;全身上下像是被馬車碾過般,沒好氣地瞪了那神清氣爽的某人一眼。
“阿淺,別這麼看着我。”
蕭靖寒看着宋淺語那水色未退,含嗔帶怒的眼神;不由得又心神一怔,將她拉到懷中坐下,又在她的側臉親了親,輕嘆了口氣道,“今天過後,我們又有好幾天見不到了。”
見不到纔好呢!
宋淺語低着頭小聲嘀咕着,要是天天這樣,自己非得死在牀上了不可。
“小沒良心的。”
蕭靖寒又怎麼會猜不到她的想法,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子,環在她腰間的手卻開始不輕不重地幫她按摩着;他也知道自己昨天晚上鬧得有些過分了。
“哼!”
那帶着溫潤靈力的按摩讓腰間的痠痛好受了不少,可宋淺語卻仍舊沒有給他好臉色看;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
待半個時辰之後。
宋淺語才覺得腰上好受些了,蕭靖寒這纔將她送到靖和跟靖元兩位前輩面前。
“哼!”
靖元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瞪着蕭靖寒,冷冷地哼了聲滿臉的嫌棄。
“下不爲例!”
靖和同樣面色難看,冷冷地吐出四個字;卻是狠狠地剜了宋淺語一眼。
“都怪你!”
宋淺語不着痕跡地朝蕭靖寒使了個眼色,又討好地朝靖和笑了笑。
青雲門跟雲中主城雲家的那些恩恩怨怨,其實都算不上什麼恩怨,只是那位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玄妍師叔是兩位師祖最疼愛的小輩之一,當年被雲莫笑那樣對待,他們找着機會自然是要將場子找補回來。
送走了蕭靖寒。
宋淺語非常乖巧地立在兩人的跟前,一副洗耳恭聽,任憑教誨的模樣;兩人心中就算是有再多的氣此刻也全都消了。
只是靖元還是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指着宋淺語的鼻子,“你當那個雲驚鴻是什麼好人,外面那些人都把你說成什麼樣了;還有他那個未婚妻,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人言可畏,你竟然還心大的跟他回別院,你你你……你簡直是氣死我了!”
宋淺語也不說話,低着頭滿臉乖順。
“雖然那個未婚妻的名頭是怎麼來的,我們都一清二楚;但外人可不知道。如果雲家不將這件事情給擺平了,說什麼我們也是不會讓嫁過去的。”相比靖元的義憤填膺,靖和的語氣顯得要溫和很多,不過也更加的嚴肅。
他說着,認真地看着宋淺語,確定她沒有絲毫的不滿之後;這纔在心裡點點頭,繼續道,“雖然說你們曾在外界有過一次婚禮,但清瑤你卻需要記住,今時不同往日。那楚琴鳳雖然滿嘴噴糞每一句好話,但有一句話卻說得非常在理,這裡是實力爲尊的雲中,外界的那一套在這裡可都是不作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