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子居高臨下看着宋淺語;眼神灼灼,那眼神濃烈得讓宋淺語都覺得全身有些焦灼。濃烈的曖昧氣息在兩人之間不斷的流轉。
“咕咚——”面具男子的喉結動了動。
宋淺語實在忍受不了面具男子那深情的目光,不自在地別開臉,深吸口氣以儘量平緩的語氣道,“以閣下的風華想要什麼樣的姑娘沒有,強扭的瓜不甜;更何況我心裡已經有了別人。”
她並不是那等拖泥帶水之人,早在重生的那一刻不,在她前世死的時候;就已經註定她的心裡只有那個爲她生,爲她死的阿寒;再也住不進旁人。對面具男子,她說不上喜歡但屢次救她於危難好感卻是有的;不想讓他越陷越深,她只能快刀斬亂麻。
“別人?”面具男子涼聲。
“是!”感受到男子周身突然變幻的氣息,宋淺語強忍着心底涌動的不忍道,“這輩子我跟定他了,除了他我誰都不要。”
面具男子聞言那泛着柔光的眸突然冷了下來,似乎是想到什麼,支起雙臂居高臨下地看着宋淺語,“六年了,你就這麼喜歡他?喜歡到非他不可了是不是?”
“……”
宋淺語聞言眉頭緊皺,六年前她因爲重孝期間給蕭青澤送荷包所以被送去瀾城修身養性,難道他以爲自己喜歡的是蕭青澤?想到男子的實力,她眸色閃了閃,既沒承認也並不否認,“愛一個人的心又怎麼會說變就變,閣下還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不值得!”
“你就不怕我毀了他?”
面具男子的語氣森冷,饒是宋淺語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蕭青澤那樣的人渣毀了也就毀了,與她又有什麼關係;她別開臉什麼話都沒說。
“阿淺,你當真以爲你這點兒小把戲可以騙得過我?呵呵!”突然,面具男子笑了起來,那笑聲低低沉沉卻透着一股說不出來的清冷和決絕,“你喜歡的人,從來都不是什麼蕭青澤,而是他的皇叔蕭靖寒吧!”
宋淺語聞言突然猛的偏頭對上面具男子的眸,瞳孔一縮,“你……”
“他不過是個殘廢憑什麼跟我爭?”似乎是應證了心頭的想法,面具男子的心情好了些,可凝着宋淺語的眸卻仍舊冰冷,“阿淺,你跑不掉的。這輩子除了我,你誰都別想嫁!乖乖的,不然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來,懂嗎?”
“你住口!”宋淺語惡狠狠地瞪着面具男子;在她心中阿寒是最好的,她不容許任何人說他的不是。
“還真是情深義重啊。”面具男子冷笑着挑起宋淺語的下巴;剛想吻上去卻被宋淺語側臉別過去;涼涼的吻落在了她的耳畔。
宋淺語也知道騙不過面前的男人,他有多耳聰目明的人,她是領教過的。如此能耐之人又怎會被自己的小小把戲騙過去;索性什麼話都不說。
看到宋淺語的反應,面具男子伸手掰過她的連,迫她與自己四目相對,“在本座面前如此維護於他,你就不怕本座一怒之下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