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賽特得知薩提特已經俘獲了奧裡克一行的時候十分開心,但不久噩耗又傳給賽特,說薩提特已經爲阿爾忒彌斯所射殺。
憤怒的賽特一方面直罵薩提特太蠢,一方面又尋找新的人選來擋住奧裡克一行。
這時候他想到了薩提特的兒子阿奴凱特,於是賽特晝夜星馳地去找阿奴凱特。
阿奴凱特是尼羅河的河神,當賽特去找阿奴凱特的時候,阿奴凱特正在爲尼羅河水量驟減而憂愁。
“阿奴凱特,你怎麼顯得憂心忡忡?”
“你來這裡幹什麼?又有什麼壞點子麼?”
“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形象麼?”
“別謙虛,你在埃及心裡都是這樣的形象。”
“但我現在已經不同了,我現在是拉神最信任的神之一,他將九柱神之外神明的節制權都交給了我,正是爲了一個目標,就是保衛埃及。因爲罪惡的阿佩普已經被居心叵測的外域神族給放出來了,他隨時都有可能威脅到埃及。”
“可是這與我有什麼關係呢?我只消守着尼羅河就行了。”
“原本與你沒什麼關係。我也知道你一向喜好清靜,只是現在發生了一件事,恐怕……”賽特頓了一會兒說,“算了,既然你喜歡清靜,我就不告訴你了。反正世上的生死都是有天命的。”
“你要說就說,別在這裡吞吞吐吐的。”
“你的母親,偉大的女神薩提特逝世了。”
“啊?”阿奴凱特瞬時從河水中躍起,衝向賽特,抓住他的胳膊說,“她是神仙,不會死的。”
“是的,她本不會死,但是我跟你提到的那些外域神族使用妖術將她殺死了。也許下一步他們就要顛覆埃及神域了。”
“我絕不會放過他們,他們在哪?”
“他們現在正在向拉神的宮殿而去,也許馬上就要經過我在開羅的宮殿了。”
“我這就去找他們,不爲我的母親報仇,我誓不爲神!”
阿奴凱特騎在一隻長着翅膀的羚羊身上,飛往了賽特的宮殿。她計劃在賽特的宮殿前以逸待勞,等待奧裡克一行的到來。
赫爾墨斯一行在薩提特囚禁他們的山洞裡待了一宿,赫爾墨斯將被割斷的象牙繩交給狄俄倪索斯。
“將他們放在你的戰車裡,說不定以後還有用呢!”
狄俄倪索斯聽從了赫爾墨斯的意見,將象牙繩隨手扔在自己的戰車上。他覺得這繩子沒什麼用,但是又不好拂了赫爾墨斯的好意。
“那座宮殿就是賽特的宮殿了。”阿佩普指着前方一座懸在空中的豺形宮殿說。
“我第一次見這麼奇怪的房子。”奧裡克說。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阿佩普說道。
早已等候在此的阿奴凱特從天而降,手裡執着一隻羚羊角,朝奧裡克衆人說道:“我在這裡等你們好久了,還我母親命來。”
衆人只見阿奴凱特手中的羚羊角彎曲尖銳,每一處紋路都發着紅色的光。
狄俄倪索斯的酒劍與這神器短兵相接的剎那,紅光便傳到了狄俄倪索斯的酒劍之上,狄俄倪索斯頓時因爲強烈的電擊感而兵器墜地。
阿奴凱特乘勝追擊,與衆人一一交手,先後使得狄俄倪索斯、奧裡克和赫爾墨斯的武器全都落地。
作爲雷神的托爾卻似乎能適應阿奴凱特的電擊而安然無恙,阿爾忒彌斯和緒任克斯則因爲是遠程弓箭而得以倖免。
這時候阿佩普喚起沙塵,暫時遮蔽了阿奴凱特的眼睛,帶着衆人撤回到安全的地方。
衆人沒有拿回自己的武器,因爲當奧裡克試圖撿起鳳劍再走的時候,鳳劍依然流動着紅光,接觸不得。
“沒想到阿奴凱特會在這裡,這下我們遇到麻煩了。”
“她很厲害嗎?除了能夠奪走我們的兵器外,我沒發現她有什麼異常?”
“她甚至連我的兵器都奪不走,因爲我根本不怕她的電擊。”托爾動了動他的鐵手套說,“要不是你將我們拉回來,那我一定將她挫骨揚灰。”
“電擊只是她的第一招,我害怕你們吃了她的虧纔將你們拉回來的。”阿佩普說:“阿奴凱特除了羚羊角外,還有兩個更厲害的神器。一個是玉石瓶,裡面裝着溺之水,但凡接觸此水者,都會窒息而斃命;另外一個是她的坐騎飛翼羚羊,平時僅僅是她的坐騎,但戰鬥時異常兇猛,四蹄如錘,被踩到便死。”
“你不會在這裡危言聳聽吧,阿佩普?我一點都不相信她有這麼厲害。”托爾說道。
“你們來埃及纔多長時間,你們經歷了什麼想必心裡都有數。”
“是的,我們經歷了那麼多,每遇到一個對手我們都無法搞定,但我們活到了現在。”托爾將拳頭攥緊說,“不管阿奴凱特多麼厲害,她都將死在我的手裡。”
“我希望你這是自信而不是剛愎,托爾。”
“托爾這麼自信想必有他的道理,不如讓托爾去試試吧。”聰明的赫爾墨斯看出了些端倪。
赫爾墨斯向狄俄倪索斯使了個眼色,狄俄倪索斯瞬間明白了赫爾墨斯的意思。
於是他說道:“不行,埃及的這些妖怪與神仙都那麼厲害,托爾一定打不過特悶,不能讓托爾白白去送死,否則阿斯加德也因此而臉上無光。”
“你說什麼,狄俄倪索斯。”托爾被狄俄倪索斯激怒了,說道,“我從來不會給阿斯加德丟人,你在這裡等着,我拿不回阿奴凱特的頭顱便不來回來箭你們。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托爾又原路殺了回去,緒任克斯想拉着托爾但被赫爾墨斯擋住了。
赫爾墨斯悄悄對緒任克斯說:“讓托爾去吧!我看此次擊殺阿奴凱特,就要靠托爾了。”
“靠他?”
阿爾忒彌斯也有點疑惑,但是赫爾墨斯和托爾一樣堅定不移,說道:“我看阿奴凱特正好被托爾所克,也唯有托爾纔可以戰勝阿奴凱特,我們就在這裡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