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什麼,只要你好好的便好。只要你好好的!”龍祁塵喃喃說道。
是啊,妖精又如何?
就算璃兒是妖精,可他們不是也很好地在一起五年嗎?
而今,又有何需要計較的呢?
龍祁塵這樣有些失魂落寞的模樣,讓國君不覺有些心疼,以爲是自己真的嚇到他了,便擡手拍了拍龍祁塵的肩頭,說道:“阿塵,你放心,不論朕是否在,都會保你一生無憂。”
語畢,他自袖中去處一枚玉牌來,放到龍祁塵手中。
龍祁塵接過那玉牌,頓時雙眼大睜,滿是驚訝。
只見那做工精細華美的令牌上,寫着四個大字:如朕親臨。
“皇帝哥哥,這個……”龍祁塵拿着那玉牌,再擡眼看看那國君,有些不明所以,更多的是難以置信。
如朕親臨。
這可不是簡單的四個字,而是真的在關鍵時刻等同於國君的親自駕臨,有着絕對的權力。
而今,這國君將這樣一塊玉牌給自己,讓龍祁塵無比震驚的同時,還有內心無法掩飾的波濤洶涌。
他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是不解地看着面前的男子,實在是無法理解國君的做法。
而國君似乎很樂意見到龍祁塵這副驚呆的模樣,忍不住擡手摸了摸他的發,這才滿是溫柔地說道:“怎麼?見到這塊玉牌如此驚訝?”
龍祁塵點點頭,卻是什麼都沒說。
那國君見狀,低嘆一聲,說道:“阿塵,這塊玉牌你收好,千萬收好。”
龍祁塵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手中的玉牌,再擡眼望着那國君,卻是問道:“皇帝哥哥,爲何給我這個?我有皇帝哥哥在,不需要這個。”
是啊,有國君在,他還要這個“如朕親臨”的玉牌做什麼?
不論做什麼,他的皇帝哥哥都會在庇佑着他,又怎會需要這個玉牌?又怎麼會有用到這個玉牌的機會?
聽到龍祁塵的話,那國君的眼神中帶着掩飾不住的寵溺,還有一絲心疼。
他只是靜靜看着面前的這個青年,又像是透過他看向很遠的地方。
隨後,視線一轉,那國君看着不遠處的火盆道:“世事無常,你留着總歸是好的。”
“皇兄!”龍祁塵忽然大聲喊了一句,再看向那國君的眼睛已經有些泛紅了。
那國君顯然也是被這一聲“皇兄”給驚到了,轉眼望過去,正見那龍祁塵眼圈泛紅像是要哭出來一般。
國君先是一怔,旋即眼神越發柔和,看着龍祁塵笑道:“這都是多大的人了,好歹也已經是孩子的父王了,竟然還要在朕面前哭鼻子麼?”
龍祁塵吸吸鼻子,眼睛睜得大大的,努力忍着淚水,卻還是說道:“反正我再怎樣,也還是皇帝哥哥的弟弟。”
聞言,那國君無奈地笑道:“阿塵,你這是在說朕老麼?”
“我沒有!”龍祁塵看着那國君道:“皇帝哥哥爲何要說那樣的話?今晚都是,好生奇怪!皇帝哥哥說這些話,讓阿塵心中害怕。”